我修煉出摩尼珠后,眾仙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很傾佩我,都在對我雙手合十,恭敬念著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
只有冤親債主羨慕嫉妒,恨不得我現(xiàn)在立刻就去死。
蜈蚣精眼神雖然也露出傾佩之色,但還是呵呵冷笑道:“萬空里,你就算是修煉出摩尼珠,也依然要死,在無數(shù)個輪回中,你雖然度化了無量眾生,但也造了諸多惡業(yè),功過不相抵,你必死。”
他雙手舉過頭頂仰望天空,“我將看到一個將要成佛的人隕落,也是一大幸事啊,哈哈...”
“他真的會死?”黃天仇不確定的問蜈蚣精。
蜈蚣精點頭說我活不了,便重新變回原形倒掛在天花板上。
鬼老頭和黃天仇開始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繼續(xù)干擾我修行。
但,摩尼珠成,我禪定功夫比之前加深了何止一倍,他們的干擾已經(jīng)對我基本構不成影響了。
仙家們則是看著我眉心散發(fā)出白光的摩尼珠感嘆連連,說我真的有望成佛了,那可是脫離輪回的大能存在。
佛菩薩終身不被六道輪回中骯臟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渲染,那才是真正的大自由身,真正的長久幸?鞓。
修行人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脫輪回,成佛成道。
可是...
我惆悵的仰望天花板,心中喃喃,“既然人人都有佛性,為何有的人成了佛,有的人不但成不了佛,還會下地獄呢?”
“既然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佛法說人人平等,世間又為何有高低貴賤之分呢,誰能給我一個答案?”
釋迦摩尼佛當年在菩提古樹下,究竟悟到了什么?
片刻我又想到了六祖的那段話,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本來無一物指的又是什么?
人的一生獲得和失去太多,怎么能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呢?
就算是走的那一天兩手空空,也無法說明人的一生什么都沒獲得過吧,錢權色,名與利,親朋與好友,這些不都是存在過的嗎?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那么,什么又是開悟和明心見性呢?”我心中疑惑很多,閉上眼用心感悟起來。
在禪定多次的沉寂中,總能隱約抓到一絲脈絡和真理,但又轉瞬即逝。
不過我那種將要撥開迷霧見晴天的感覺,越加強烈。
直覺告訴我,這幾天必然會有所突破,感悟到世間真理,體悟到高深的意境。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清晨昏黃的陽光穿透窗戶形成道道光束,調皮的灰塵在光束中上下起舞,如夢似幻。
片刻,消毒水的味道打破了這美好意境。
數(shù)名保潔阿姨聊著家長拖著地,小護士們做好工作匯總后陸續(xù)下班。
“林九天,再見,我下班啦,以后會有專人照顧你了,晚上你就不歸我管啦!敝狄拱嗟男∽o士對我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驚訝的疑惑問,“你也不管我了?還有專人照顧我?到底是誰啊!
真是奇了怪了,昨天負責白班的小護士說不管我了,這夜班的護士竟然也這么說,就讓我更好奇照顧我的人會是誰了,不會真的是她吧...
“一會你就知道了,我下班回寢室睡覺去了,好困!毙∽o士對我笑笑便快步離去。
我始終疑惑又期待的盯著門口,等待著那個照顧我的新人到來,上早班的護士陸續(xù)進屋。
最后進來的是昨天白天伺候我的那個小護士,可也沒什么新面孔啊。
正當我疑惑又失望時,再次進來名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頭發(fā)盤起的護士。
她身材特別的好,護士裝穿在她身上特別顯身材,飽滿的胸脯,盈盈一握的小蔓延,修長筆直的美腿,進來后立馬成了病房中的靚麗風景。
那些護士也都是羨慕的看著這位新人,跟她比較,就好似烏鴉與鳳凰的區(qū)別。
我心臟砰砰跳,直直的看著她,心說以后照顧我的人不會是她吧,正當我感覺這美女身影有些眼熟時。
她直接走到我身邊,眼睛笑成了月牙,拿下了口罩微笑說,“老弟,你看我是誰?”
“夢欣姐?真的是你?”我驚的瞪大眼睛,下巴差點掉地上。
我的天,昨天小護士說有人來照顧我,以及孫艷麗跟我說完沈夢欣找她幫忙的事后。
我心中就有所懷疑,可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沈夢欣進來照顧我了,我非常欣喜,但還是真心希望她能在家好好休息。
“呵呵,今天狀態(tài)咋樣?”沈夢欣很高興的摸了摸我額頭溫柔說,“以后姐親自伺候你,一直把你伺候到出院為止!
我還在發(fā)呆中,立馬回過神道:“不是,夢欣姐,你這是干啥啊,這icu病房一天費用可不低,有專門護士照顧我的,你本來就很累了,干嘛親自進來照顧我啊,在這吃不好又睡不好的,你...”
“別說啦!鄙驂粜朗持赴醋∥业淖欤白o士照顧你,跟我親自伺候你能一樣嗎?再說別人照顧你我可不放心,你是姐的老弟,含在嘴里都怕化了那種,我得親自照顧!
沈夢欣這話說的,把我感動的視線都有點模糊了,心中非常溫暖,她真的是對我太好了,好的讓我有種想伺候她一輩子的沖動。
我又責怪的說你手都被我扎傷了,還親自進來照顧我,難道就不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嗎,并問她是不是找孫艷麗拖的關系,進的icu。
沈夢欣點頭說沒錯,至于手背的傷勢讓我別擔心,皮外傷沒事,能正常活動,只要不沾水就行。
“可是,夢欣姐你睡哪啊!蔽疫是很想讓她回家,“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沈夢欣瞪我一眼,“咋的我剛進來你就攆我走啊,你這床不小,我晚上跟你睡一張床唄,你還嫌棄我不成?”
“。坎皇,我!蔽抑е嵛。
“好了,姐逗你的!鄙驂粜罌]好氣說,“上午會有人來送床,跟你這張床拼接上,晚上我就在你旁邊睡,你有啥需要跟我說,姐照顧你,不許再攆我走了,否則我生氣了。”
“好,好吧。”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默認答應,又感激的道:“夢欣姐,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好了。”
“感謝我干啥,一家人別說兩家話!鄙驂粜牢⑿φf完,問我餓不餓渴不渴啥的。
我說喝水行,飯還暫時不能吃干的,流食也吃不下,天天打葡萄糖就管飽了,沈夢欣說那怎么行,多少得吃點流食啊。
旁邊小護士忽然笑著說,讓沈夢欣別擔心,正常一周左右恢復些體能后,就能吃干飯了。
沈夢欣對她點頭微笑,管她要了洗臉盆接了溫水回來,把毛巾濕透給我擦臉,然后又給我擦腳,真的很貼心,我心都要化了。
擦完腳后,她又看著我猶豫片刻說,“老弟,要不我?guī)湍惆焉眢w也擦擦得了?”
“?不,這就不用了!蔽疫B忙搖頭說,“夢欣姐,我里面沒穿衣服,光腚呢!
“光腚怕啥的?跟姐你還不好意思?”沈夢欣白了我一眼,隨后臉頰爬上一抹紅暈,低頭小聲說,“你我的身體,早就被彼此看光了不是么,還有什么難為情的!
我聞言內(nèi)心一跳,再次想到那天晚上跟沈夢欣的一夜風雨,小腹頓時有點脹痛了,呼吸也不勻稱起來。
好在沈夢欣雖然是女孩,但畢竟比我大六歲,在這方面比我能放的開點。
她主動打破尷尬的氣氛道:“好了啦,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就把我當成護士吧,來,我給你擦擦身子!
她居然還要動真格的。
我連忙用腿夾住被子,尷尬道:“不,不用,夢欣姐,真不用,內(nèi)個。”
見她臉色不好看,我又快速說,“夢欣姐,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要不,你給我一個緩沖時間行嗎?”
“你啊,行吧,不過是早晚的事,在病房你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沈夢欣撇了我一眼,說完便笑著端起洗臉盆走了,給人的感覺好像伺候我,她反倒挺開心似的。
沈夢欣回來時候,左邊忽地傳來噗呲一聲,轉頭看去只見那老太太又竄稀了,臭味頓時撲面而來,這給我惡心的。
好在護士及時趕到處理排泄物,味道淡化了很多,也不知這老太太得的什么病,成天昏迷,晚上還時常說夢話。
“你不許看!鄙驂粜懒ⅠR將我腦袋搬過來,隨后小聲問我,“你方便了沒,有沒有屎尿?”
“我?這個...”我咧嘴說,“我三天沒吃飯了,沒有排便欲望,就是想尿尿了!
“好,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拿尿壺去!鄙驂粜勒f完將尿壺拿回來,就要掀開被子給我把尿。
我心臟突地一跳,立馬又夾緊被子說,“內(nèi)個,夢欣姐,這個活就交給護士吧,我,我實在不好意思!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夢欣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你是不是看好哪個小護士了?想讓她給你把尿,也不讓我?guī)湍銓Π!?br>
“不是,你想哪去了夢欣姐。”我連忙解釋,“我就是,我就是...”
“你別就是了,我是你姐,你得聽話,快點的,把腿拿開!鄙驂粜雷Я艘幌卤,再次看向我,“撒楞的啊,別夾著被了,咋的,姐的話你也不聽了是嗎?”
“這...好,好吧!蔽译y為情的松開夾緊被子的腿。
沈夢欣立馬掀開了被子,光著的身體頓時暴露在她面前。
我臉頰瞬間發(fā)燙了,肯定通紅通紅的,下意識就要抬手捂住雙腿中間。
“別動,你手還沒好,別亂動。”沈夢欣阻止了我,隨后柔弱無骨潔白的玉手,把住了我的那個插進了尿壺里。
我身體如過電猛的一個激靈,心臟跳的如架子鼓,呼吸倉促立馬起了反應,真是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