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孫姐,盡量沒有下次了,這次趙家派一百多個流氓來鬧事,我也沒辦法啊,純屬是正當防衛(wèi)!蔽覠o奈的說道。
“這我知道,你受傷沒有?戰(zhàn)況如何?”孫艷麗緩了口氣問。
我看了眼遠處躺在地上慘嚎的四十多個流氓混子道:“他們被打死打傷的加在一起得有六十多個,其他人也是受傷不輕,但都逃跑了,只有趙家二小姐還在遠處站著通著電話。”
“趙家二小姐也去了?”孫艷麗聲音有點驚訝,又道:“不過你們竟能打敗趙家的第一波攻擊真是讓我感到很意外,總之你沒受傷就好!
“還有,治安人馬上就過去了,你們趕緊離開場地,被抓到現(xiàn)行我也不好交代!
“好,我知道了孫姐,這就撤退!蔽艺f完剛掛斷電話。
道路遠處便傳來警笛聲,遠遠就能看到紅藍光芒閃的人心發(fā)慌,大半混子落荒而逃。
我立馬快速吩咐所有保鏢撤退,他們速度很快的跑進馬路兩側胡同內消失不見。
我與沈夢欣等人也要快速進入店鋪關好門窗。
忽然,趙家二小姐快步走過來,略微驚訝的看著我,“沒想到你竟爭取到了孫家的支持,是我小看你了!
“不過!彼抗庖缓,“就算是有孫家支持你們,也同樣改變不了被我們趙家除掉的結局!
“你消息還挺靈通的,但我懶得跟你這個賤女人廢話!蔽伊R她一句便快速進入店鋪觀察外面局勢。
趙水香也在治安人趕到之前快速離開。
此刻,外面地面除了躺著六十多個傷亡人員外,殘肢斷臂更是到處都是,血流成河,血腥味濃郁的讓人作嘔。
我剛才發(fā)現(xiàn)我們這邊保鏢有十多人身上都有鮮血,便轉頭問岳山傷亡狀況如何。
岳山快速撥通了個號碼,半晌后掛斷告訴我,“重傷的有五人,輕傷十二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點皮外傷,無大礙!
聞言我松口大氣,六十多個保鏢對戰(zhàn)一百多個混子能有如此戰(zhàn)績,還把對面砍死砍傷六十多個,已經是完勝了。
我又問沈夢欣她們都受傷沒有,她們表示都挺好,我這才松口大氣。
很快,某部門的人到達場地后開始清理現(xiàn)場,不多時還有消防車來沖刷地面。
此次戰(zhàn)役若沒孫家人干涉,我們必會被抓走吃牢飯,但此刻他們只是象征性的再清理現(xiàn)場,并未追查下去,再次讓我為孫家的強大感到震驚。
同時我琢磨出了本市白道和趙孫兩家的微妙局勢,從剛才某部門對這次事件的敷衍態(tài)度來看,說明趙孫兩家在本市的影響力極大。
哪怕是白道勢力也不好偏向任何一方,更不想得罪任何一家,好像有種在中間左右逢源的感覺。
但必然有個限度,如果像剛才那樣的火拼在來上幾場,估計白道勢力就不得不對我們動手了。
我也更為攀上孫家這棵大樹感到慶幸,當然,我并沒有借助孫家翻身的意思。
就是以后自己萬一出現(xiàn)什么不可抗力的事件因素,也可向孫家尋求幫助。
戰(zhàn)斗結束后,沈夢欣等人意識到孫趙兩家在本市的巨大影響力后,也被震驚的不輕。
公孫倩卻一臉憂愁的道:“沒想到趙家勢力強到了這種程度,這樣就更不好搬倒他們了。”
“你還真想搬倒他們不成?能將他們打敗就很不錯了,搬倒想都別想,涉及的方面太廣了!蔽覠o奈道。
邱元明人老成精,呵呵笑道:“不過這次咱們算是計勝一籌,有孫家的制約,他們就算是再報復咱們,也不可能明面上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了,這是好事,但暗地里肯定還會動用卑鄙的手段,我們要小心!
沈夢欣蹙眉說,“那就麻煩邱叔你在九天店鋪住一段時間了,我也會寸步不離的保護他,直到九天過了生死劫危機和解決了趙家的事為止!
公孫倩同樣表示要留在我身邊,我只好無奈的任由她們決定。
受傷的保鏢已經全部去醫(yī)院處理傷口,沒受傷的繼續(xù)潛伏在我店鋪周圍警惕防備。
董華偉和岳山卻開始探討這次戰(zhàn)斗過程,大有一種沒殺夠,意猶未盡之感。
最后二人統(tǒng)計了各自打倒的流氓人數(shù),結果都是十五個,以平手收場。
寧榮榮魂魄已經鉆入了我的銅錢劍內,她之前數(shù)次接近趙水香和王海要報仇,可惜每次都被二人身上發(fā)出的白光彈飛,必然是有護身符保護,為沒能報仇雪恨感到惋惜,我安慰她別急,上天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
可奇怪的是,從戰(zhàn)斗開始到現(xiàn)在,那個干擾我修行的鬼老頭和那個仇仙至今未出現(xiàn),也不知哪里去了,難道是走了?
結果是我想多了,我回到二樓臥室剛坐下打坐,鬼老頭便忽然出現(xiàn)制造噪音,仇仙也出現(xiàn)開始干擾我。
弄的我情緒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時而高興,根本就不是靠內觀的方法能對抗的,睡覺更是別想,就這樣我睜眼到天亮,黑眼圈又加深很多。
早餐時,沈夢欣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若債主一時半會無法化解,我再熬幾夜身體可就垮了。
“哎,那有什么辦法!蔽覠o奈的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邱元明則表示說,若我該死活不長久,若我不該死定會度過此劫,讓我該吃吃該喝喝。
聞言我也安慰自己,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順其自然就好。
上午出門時,我發(fā)現(xiàn)馬路上的血跡全部被清理干凈,除了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血腥味,如同昨晚的血腥事件沒發(fā)生過一般。
但我清晰察覺到周圍的氣氛很不對勁,左鄰右舍的老板,看我的目光均是充滿了畏懼。
就連對面的手機店老板王武對我露出的微笑,也都拘束很多,他們必然是把我想象成了黑澀會大混子。
這點我改變不了,他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隨后我便給孫艷麗打電話,把給她家墓地下邪術的人,就是趙家谷大師的事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