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dāng)時的我知道了這些,一定會沖去江家為你出頭,狠狠教訓(xùn)這些混蛋,讓她們這樣欺負(fù)你!”
沈湘歡笑了一下,昭陽郡主說,“你莫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知道你如今位高權(quán)重,貴為裕王妃,可我句句屬實,并沒有因為你如今的身份就對你極盡討好,我是真的會為你出頭!”
昭陽郡主義憤填膺。
“我知道的!鄙蛳鏆g笑。
昭陽郡主的確會這么做,畢竟兩人當(dāng)時的關(guān)系是真的要好,而且她了解昭陽郡主,她會為她出頭,也是想著,就算是欺負(fù)她,也只能是她自己這樣欺負(fù)。
平心而論,昭陽郡主就是這樣的人。
她和她還是有些相似的。
譬如眼下她利用昭陽郡主獲得消息,昭陽郡主巴著她,能夠從她身上得到利潤好處,眼下就算利用,若是有人欺負(fù)昭陽郡主,她也定然會為照樣郡主出頭,這就是彼此的相同。
否則,又怎么會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呢?
“后來呢,后來你是怎么解決的?”據(jù)她所知,沈湘歡并沒有把嫁妝留在江家,讓那一群人去禍害,否則,江家的人也不會欠著朝廷的賬目怎么都還不上了。
沈湘歡有那么多鋪子,她的嫁妝無比的豐厚,在當(dāng)時可是很轟動的,就算是貴為郡主的昭陽都無比羨慕沈湘歡。
“后來...江御林獲得圣上重用,你不是也知道他掌管了糧、茶、鹽三大稅收,多少人巴結(jié)著他,他自然就看不上我的嫁妝了,何況那時候他自負(fù)狂妄,認(rèn)為我已經(jīng)沒有用了,便給了我和離書。”
“我以為他會給你休書。”昭陽郡主如此道。
“他的確是要給我休書的,但我爹好歹是丞相大人啊,若是他真的給了我休書,別人定然會說他忘恩負(fù)義了,你覺得他會背負(fù)這樣的名聲嗎?”
“用和離書來搪塞我,對于外面也好聽些!
聽到這里,昭陽郡主又是忍不住責(zé)罵江御林。
“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說著說著,她又牽扯到了自家夫郎身上,“那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之后,她又補充說了一句,“當(dāng)然了,裕王殿下除外!”
“他可是當(dāng)今天下第一郎君。”
沈湘歡哼聲笑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道,魏翊在外面的名聲還真是好聽。
“話說回來!闭殃柨ぶ骱戎杷治龅,“江家的人那些年就專門吃你的嫁妝,肯定也從你身上貪了不少!
沈湘歡頷首,“嗯!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的確是這樣,江家的人從她身上貪了不少據(jù)為己有。
當(dāng)時她帶著含珠寶珠去查賬的時候,賬本上明明白白記著江家的人到她的鋪子里拿東西只過賬不給錢,不僅僅是江老婦人,劉氏,還有江珠意,以及...其中包含了許多江家的旁支親戚,亂七八糟的叔叔嬸嬸。
說到這里,沈湘歡忍不住冷笑,當(dāng)初和離之后,她原本打算拿著這些賬目去告江家的人,可惜后面出了事,不知道眼下的賬目還在不在了。
昭陽郡主說,“你還沒有嫁進去的時候,江家的人便已經(jīng)負(fù)債累累,四處虧空了,可到底還沒有徹底敗落,還有門庭在,足以說明還有余錢填補!
昭陽郡主所言相當(dāng)有道理,沈湘歡明白。
她點頭,“劉氏和江老太太手里的嫁妝只動用了一部分!
“我就說嘛!”
隨后,昭陽郡主不停跟沈湘歡說著江家在她沒嫁出去之前是如何伏低做小去求人,可京城當(dāng)中的人都不理會江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