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摻和進(jìn)哥哥的婚事里面,可是這太后到底為何要讓她來過眼。
“你若是不想選,只當(dāng)她們是陪你玩牌的便是了!币姷缴蛳鏆g面露不愉,昭陽郡主連忙哄著她笑,“這也不算是什么事啊!
“怎么不算是什么事?”沈湘歡真是覺得前些時(shí)日給昭陽郡主太多臉了,明明知道她和她哥哥的關(guān)系有些不為人知,那日她也透露過不想摻和,可隔日,昭陽郡主就把人給帶上來了。
這兩位都是世家大族的姑娘,又跟太后沾親帶故,她能怎么辦?直接把人給攆走,也怕是不能。
“這......都怪我的不是!闭殃柨ぶ饕娚蛳鏆g的臉色拉下來了,霎時(shí)之間不知說什么為好。
得罪了沈湘歡她可吃不消,太后那邊....
思來想去,昭陽郡主只能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半是哀求半是解釋,“這也是太后娘娘的授意,我不好......對(duì)不起湘湘!
沈湘歡一點(diǎn)都不想體諒她的難處,畢竟她要是體諒了昭陽,哥哥那邊,誰又幫她說話呢?
如今她在裕王府,慕景序在外,若是哥哥拿他發(fā)泄不愉,這不是無妄之災(zāi)么?
沈湘歡抱臂,“我昨日才與你說,讓你帶人來陪我玩牌,一晚上的功夫而已,太后娘娘便知道了?”
昭陽郡主被她問得冷汗連連,這些時(shí)日沈湘歡都十分好說話,乍然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昭陽郡主的確又被嚇到了,一時(shí)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圓謊。
沈湘歡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沈湘歡了,只怕不好糊弄。
昭陽郡主索性承認(rèn),“的確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太后娘娘。”
“可你與我往來,太后娘娘自從知道以后,我每次回去,她都要問細(xì)則,這件事情自然瞞不過她了。”
“湘歡啊,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言,只希望你能夠消氣就好!闭殃柨ぶ髟谛睦锪R娘,面上卻十分拘謹(jǐn)恭順,脫口而出的話也可憐兮兮。
不遠(yuǎn)處等著唐家大姑娘與寧家三小姐也同樣的坐立難安。
兩人都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夠進(jìn)入裕王府內(nèi),更沒有想到這位裕王妃還是從前的沈湘歡,那位死了又復(fù)活,復(fù)活之后葬身火海,卻又再一次復(fù)活的沈家嫡女。
兩人心里默默回想著,當(dāng)初可有什么得罪或者腹誹過她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被她記得啊。
如今可是要她點(diǎn)頭,才能夠入主沈家。
進(jìn)入裕王府已經(jīng)許久了,第一面她還算客氣,招呼著她們坐下用茶吃糕點(diǎn),可剛坐下就把昭陽郡主給叫走了,至今都沒有回來。
到底是為了在暗處觀察她們,還是有事相商?
沈湘歡看著昭陽郡主卑躬屈膝的樣子,忍不住在心里冷哼,這昭陽面上倒是裝得很好,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罵她呢?
事已至此,多說無宜。
沈湘歡沒有搭理昭陽郡主,她扯唇笑了一下然后折返于花廳。
一見到她過來,唐家大姑娘和寧三小姐立馬就起身朝她行禮問安。
昭陽郡主跟在后面,看著沈湘歡應(yīng)了兩人的禮數(shù)。
瞧著不像是生氣了。
可她笑意之下隱藏的淡淡疏遠(yuǎn),昭陽郡主還是捕捉到了,接下來的一整日,昭陽郡主都小心翼翼哄著沈湘歡開心。
她與唐、寧兩位小姐就一直變著法子給沈湘歡喂牌,讓她賺得盆滿缽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