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里到哪里,她的嘴巴居然就腫了。
“賴我的不是。”魏翊給她擦拭著粉唇上的水漬,“我離開京城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把你給帶走的!
“離開京城?”
“是,不是與你說了,我有事外出,讓你在家中等我,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
沈湘歡對他說的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是她忍不住追問,“我當(dāng)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么。”
“是啊,拋夫棄子,夫人我那個了我可沒有忘記,甚至與那個男的有首尾,趁著我不在,在他身邊一呆就是好幾年!彼嵉故欠呛诎。
“我...不可能啊!鄙蛳鏆g著實想不起來。
她思前想后,后面忽而停頓,“不對,你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我才不信你,我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這樣的人,日后你便知道了!蔽厚吹溃樕戏褐粣。
看著他低沉的模樣,沈湘歡有些許慌張,似乎好像真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一般。
她不說話,“......”
她緩和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悄悄從魏翊的懷中坐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們是不是認識很多年了。”
“夫人說這句話不是廢話么?”他這一次沒有顧左右而言其他,徑直告知她真相。
“我們成親很多年,自然就認識很多年了!
“不!鄙蛳鏆g搖頭,“我說的很多年不是這個很多年!
魏翊眼睫一動,思緒已經(jīng)在游動翻覆,面上不動聲色,語調(diào)也平平無奇,“那你問的是什么?”
“我總覺得在沒有成親之前,便認識你了。”
“哦?”魏翊的目光直直看過去。
他就是看著沈湘歡不說話。
男人的眼睫半抬,眸中深意明顯,可他幽靜,不開口說話,只是看著她。
不知道他眼中的深意到底為何而來,沈湘歡噎了一下,“怎、怎么了?”
“夫人想起來從前的事情了?”他反問。
“從前的事?”
“難不成我從前還失憶了?”她不解問道。
“是!甭爮纳蚋絹淼娜苏f,她的遺忘起于一場高熱,可她什么都沒有忘記,獨獨把他給忘了?
有這樣的可能嗎?何況上元節(jié)她也去了槐樹下。
魏翊覺得她就是故意的。
但后來接觸,她好似真的忘記,看著他的眼神只有畏懼和躲避,再沒有別的情愫了。
真是壞啊她。
“我怎么會這樣頻繁的失憶?”
沈湘歡此刻覺得腦子好疼,見她又要深想。
魏翊歪頭問她,“夫人到底想起來什么了?”
他攥住她的手腕,沈湘歡解釋道,“我想起來一個少年,只是看不清他的臉,覺得他的側(cè)臉與你很像!
“什么樣的少年?”魏翊挑眉,問得更詳細了一些。
沈湘歡抿了抿唇,“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看起來不太喜歡說話,整個人不大愉悅的樣子!
“也不知道為何....”
魏翊倒是與她說話了,可她還是覺得,魏翊和她腦海當(dāng)中出現(xiàn)的那個人很像。
尤其是在魏翊不說話靜靜看著她的時候,眼神也十分的相似。
“哦!
或許是一些零星的片段,所以才想起來了。
他和他本就是同一個人,能不相似么?
后面兩人沒有再說話。
很快馬車就駛?cè)刖┏牵咄岚死@到了裕王府附近,沈湘歡被魏翊給抱下來的時候,看著偌大的府邸,有些驚詫,尤其是在看到裕王府三個字的時候。
她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魏翊,“你、你居然是王爺?”
魏翊沒有說話,抱著她入內(nèi)。
入內(nèi)之后,她說要下來走,可魏翊沒有同意,就是一直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