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你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應(yīng)該很清楚,我當時身懷六甲,身子一點都不穩(wěn)當,郎中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不能行房!
魏翊的臉色看上去像是緩和,可細細再看,又好像沒有。
實際上,若是放在之前,沈湘歡肯定不會認錯認得那么快。
她會直接承認,甚至會激怒他,就像是激怒江御林那一般,她不會在乎名聲,也不會在乎什么所謂的貞潔。
如果“失貞”能夠讓魏翊放棄她的話,那么她很樂意。
但魏翊不是江御林,他明顯就不在乎這些。
他只會發(fā)怒,然后在床幃之上狠狠折騰。
思及此,沈湘歡哪里還敢跟他造次,魏翊不說話,她又接著解釋道,“方才我那樣回你的話,只是因為我沒有想到你說的滿意是指這個事上的滿意...”
“如果知道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的,跟你解釋清楚!
她憋著一口氣,卷著被褥往魏翊那邊蹭了蹭,“你也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夫君!
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魏翊若是還要揪著不放,那她就...
就怎么樣,她好像也不能夠怎么樣。
對于江御林,哥哥,還有慕景序,她尚且能夠找到應(yīng)對的方法,知道他三人的軟肋究竟在什么地方。
但是魏翊,她不知道,她對魏翊的了解知之甚少,非要說什么地方比較清楚,那就是在床幃之上。
她對于床幃之上的魏翊要更熟悉一些。
知道他喜歡什么樣的...這樣來說也不對,應(yīng)該是明白什么時候他會比較興起,什么時候他會抓她不肯放過。
兩人更多時候的契合,是在床榻之上。
“是嗎?”他又是輕飄飄的兩個字,沈湘歡緊張得不能再緊張了。
“是!边@一次她說得更清楚,也更準確了一些,“你是我唯一的夫君!
“是目前你唯一的夫君?”魏翊的話還沒有徹底說完,沈湘歡立馬就補充道,“不止是目前,你是這輩子,生生世世,唯一的夫君!
沒有想到,魏翊居然喜歡聽這種兒女情長的話。
說出去誰會相信。窟@可是裕王魏翊,他的心中不是應(yīng)該只有家國大義么?
沈湘歡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些話,她在剛及笄的時候,對著江御林說過,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說了,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了愛一個人的熱情。
江御林磋磨了她所有的愛意,也將她獨屬于閨中少女的心事給辜負了。
“沈小姐最好記住這一句話,若是騙人,那本王一定會記仇!蔽厚吹暤。
看得出來,魏翊很喜歡聽,薄唇邊沿揚起淡淡的弧度。
沈湘歡原本想要催促魏翊該起了,可她不敢,萬一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大好局面弄得蕩然無存,這就尷尬了。
幸而她默默等了一會,魏翊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再說什么,他起身了。
聽到動靜,外面的小丫鬟們魚貫而入,端著各類梳洗的東西。
沈湘歡就讓小丫鬟們幫忙梳洗伺候,用過了早膳,魏翊才說一會要離開。
沈湘歡估摸著應(yīng)該是去辦她的事情吧。
但是魏翊不提,她如今也不敢多嘴,就怕惹了魏翊生氣。
她倒是開口了,問了魏知渺,說是怎么不見他?
魏翊輕飄飄看了她了一眼,仿佛在說,真是不容易,你還想得起來問。
沈湘歡輕咳了一聲,沒有反駁。
魏翊這開口道,“他在府上太鬧騰,我把他丟到軍里去了!
軍里?
魏知渺才多大啊,魏翊居然就將他給丟到了軍里,軍營當中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的性子需要好生磨一磨。”魏翊淡聲又補了一句。
這的確是,除卻魏翊之外,魏知渺幾乎不將旁人給放在眼里,完全就是一個混世小魔王,的確應(yīng)該好生管一管。
魏翊如此嚴苛,沈湘歡不免擔心,若是將挪挪給帶了回來,那魏翊會不會特別嚴苛管教?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眼皮都不抬,便開口道,
“我們的女兒,我不會如此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