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詢,坐!
等沈長詢坐下之后,她便遣散了周圍的人。
沈長詢垂眸,“......”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沈夫人的意圖。
十分明顯。
他沒有說話,就等著沈夫人開口。
“長詢,今日上門的慕大人,你覺得如何?”沈夫人見他不說話,也不好直言。
“兒子不明白,母親的意思!
“我和你父親已經(jīng)議定了,打算將她給妹妹做贅婿!
這是要把人給迎進(jìn)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恩愛嗎?
沈長詢眼底一暗。
“你父親說,你向來疼惜你的妹妹,要讓我來過問你的意思!
沈夫人也不自覺緊張起來,她也不希望一家子鬧到后面不可開交,不捅破窗戶紙,還是可以做和和美美的一家。
“竟然是父親和母親議定的人,兒子自然沒有異議!彼嫦妫瑳Q不能過分著急。
若是把母親給得罪了,那....她一定會想辦法把湘湘嫁出去,亦或是送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既然母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思藏不住,那就要好生謀劃謀劃了。
“你既然沒有異議,今日為何冷臉,慕大人若是入了沈家的門,日后便是你的妹夫了,你們理應(yīng)好生相處,日后在官場之上也能夠有個照拂!
這話倒是說得無比好聽。
沈長詢沒有露出過多的情緒,反而頷首點頭,“母親說得是,兒子記住了,日后不會再這樣。”
“昨日是因為朝政繁忙,事情有些棘手,這才苦惱,并非是對慕大人不喜!
他又補了一句,“適才湘湘也與我說了,日后應(yīng)當(dāng)那個保持一些距離,免得讓妹妹和母親煩憂!
“嗯。”沈夫人非常滿意,這就是她想要的最好的結(jié)果。
想說的話已經(jīng)說盡了,沈夫人又關(guān)心他幾句,讓他朝政再忙碌也應(yīng)當(dāng)注意身子,隨后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沈長詢離開院子之后,到廊廡之下,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溫潤褪去,露出一片冷意。
如今連母親都看出來他對湘湘的心思,旁敲側(cè)擊。
他必要想點辦法才可以。
應(yīng)為失去過一次,才知道肝腸寸斷的滋味。
若是湘湘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沈湘歡這個人,只有獨屬于他的另外一個女人,那不就好了。
一個荒唐又大膽的念頭在沈長詢的腦中橫生...
他不動聲色在心中盤算著。
解決了這邊的事情,沈湘歡很快便回去了。
魏翊如同昨日一般,在她梳洗過后乍然出現(xiàn),因為前兩次都被嚇到,而今心中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故而都不害怕了。
他叫她過去,將人按在大腿之上抱著親,今日的魏翊跟前兩日比起來溫柔了許多,沒有兇巴巴的好似要將她給吞吃入腹。
只是他親到后面,又開拓了新的領(lǐng)域。
沈湘歡已經(jīng)無法適應(yīng),她伸手去攔著。
魏翊捉住她的手,按住她羞赧的反應(yīng),又接著親。
沈湘歡知道魏翊不會讓她反抗,索性就忍受著由著他親,到了后面她又不可控制發(fā)出了嬌吟。
直到聽見了不同尋常的額潺潺流水聲,沈湘歡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她的臉色本來就紅,然后...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從她繁亂的裙擺之下伸出手來,非要給她看。
“這是什么?”他還要明知故問。
沈湘歡并不想理會他,索性就別過臉,不去看,魏翊看著她的反應(yīng)忍不住輕聲笑。
沈湘歡覺得自己再沒有臉去面對了,索性就把臉蛋給埋到了魏翊的懷中。
見她嬌態(tài),魏翊等著她緩和了一會,隨后又抬起她的小臉,接著深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幔帳之內(nèi)熱得要命,沈湘歡的衣衫散亂,魏翊的同樣沒有好到的什么地方去。
因為衣衫亂了,沈湘歡便見到了他壁壘分明的腹肌。
看起來精壯,力道十足,上面甚至還有一些傷痕,只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了,傷痕淡了不少。
這道傷痕在心口這里,是什么人,竟然能夠傷到魏翊的心口。
莫不是在戰(zhàn)場之上受的傷?
她正想問呢,可魏翊已經(jīng)把衣衫給攏了起來,除此之外,還將她的衣裙也給整理好了,沒有繼續(xù)往下。
按照魏翊這樣的進(jìn)度,過些時日只怕是要與他行魚水之歡了。
誰知道,下一息,魏翊告訴她,“過些時日本王有事外出,不在京城之中,你乖一些。”
“王爺要去做什么?”沈湘歡下意識道。
他答非所問,“沈小姐要和本王一道去么?”
沈湘歡沉默了,“...我暫時尋不到借口!彼挪灰
“哦...”魏翊慵懶躺入姑娘的被褥當(dāng)中,看著她緋紅不曾退卻的小臉。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所以,沈小姐是舍不得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