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沂凝在里面換衣服,空間在鑒定燕沂凝與白衣男子的關(guān)系,外面,納蘭峻碩與白衣男子則是正面對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納蘭峻碩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對凝凝怎么樣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就憑你?”白衣男子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納蘭峻碩:“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就你現(xiàn)在這樣的本事,我一根手就能將你給弄死,若我真的要對她做什么的話,你也就只能眼睜睜看著的份!
“你敢!”納蘭峻碩道:“或許我是打不過你,但是,你若真敢,我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他現(xiàn)在可說是不顧一切了,他的女人,絕對不能在他的眼前出事。
白衣男子掃了納蘭峻碩,眼中的嫌棄依舊沒有半點收斂,他就是看不上納蘭峻碩,這么弱的男人,怎么配得上燕沂凝?
納蘭峻碩也看出來了,一時也弄不清楚,這男人嫌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個家伙吧?這家伙憑什么嫌棄他?
越想,納蘭峻碩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正當(dāng)他打算再說什么的時候,燕沂凝已經(jīng)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她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哪怕發(fā)絲只是輕挽于腦后,垂落的發(fā)絲飄飛,依舊給人一種出塵脫俗之感。
燕沂凝看著白衣男子,眼神甚是復(fù)雜。
白衣男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顧自強撐著:“怎么了?”
“你是我哥?”燕沂凝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不是知道?”
“被你發(fā)現(xiàn)了?”白衣男子笑了一下,道:“小妹,你可算是過來了,那沒用的空間居然拖了這么久。你要是再不來,為兄可就要去東夏國把你給帶來了。”
“什么意思?”燕沂凝皺眉問。
明明她好不容易逃命而來的,怎么在兄長看來,卻是應(yīng)該?
聽兄長的意思,她早就應(yīng)該到這里來?為什么呢?
納蘭峻碩也是很不解,他是不是錯過了些什么?
而他也沒有猶豫地問了出來:“你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白?”白衣男子看向納蘭峻碩,再一次嫌棄了,不過,后面這話是對燕沂凝說的。
“你說你哪里都不差,怎么找了一個如此弱的男人?”
“他不弱的!毖嘁誓f:“他是東夏國的碩王,功夫很好的。領(lǐng)兵打仗也甚是厲害。”
“厲害到的戰(zhàn)事結(jié)束就被人追得狼狽逃離了!卑滓履凶釉秸f越郁悶,索性不再說納蘭峻碩,而是對燕沂凝說:“我是你兄長,名喚燕云墨,我?guī)慊丶!?br>“回家?”燕沂凝怔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初到西蒼大陸,就遇到親人,還被兄弟說要帶回家。
家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jīng)有些遙遠(yuǎn)了。
燕云墨道:“你可別哭,不然,我會心疼,回到家里后,娘親也會怪我的!
“娘親?”燕沂凝緩緩開口:“她和父親,都好好的?”
“嗯!毖嘣颇t疑了一下,這才點頭。
雖只是一小下,但燕沂凝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幾乎立刻就可以肯定,她的父母,只怕不是燕云墨說的那般。
不過,既然燕云墨不說了,她也不再多問。
反正,待回到家,一切都清楚了。
燕云墨說:“本來還以為出來尋你要費些時間,沒有想到,出來就在這里看到你了,也是天意,走吧,我們回去!
興許,現(xiàn)在回去還趕得及。
燕沂凝點頭,應(yīng)下之后,她便讓一旁站著的納蘭峻碩去換衣服。
燕云墨不待見納蘭峻碩,哪怕其實早有準(zhǔn)備納蘭峻碩的衣服,他也說沿有。
燕沂凝也知道燕云墨沒有準(zhǔn)備的可能性大,也不怪兄長,而是很早就讓燕云墨找一套他的衣服給納蘭峻碩將就穿一下。
燕云墨很是不樂意,他的衣服,憑什么要給這小子穿?
然而,他不應(yīng),燕沂凝就不停地磨他,最終,他還是令人帶著納蘭峻碩下去了。
罷了,就看妹妹的面子吧。
納蘭峻碩去換了衣,燕沂凝也趁機問了燕云墨不少的問題。
直到這個時候,燕沂凝才知道她的母親是西蒼大陸的圣女,但因著多年前做下的事情,與他們父親相愛,又生下了他們兩個孩子,被強行帶回來后,自然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燕云墨在父親的帶領(lǐng)下找到母親,也找到了懲罰之人,他們的父親拼盡了全力,最終也只能換得一年帶兒子去見一次妻的結(jié)果。
現(xiàn)如今,燕云墨長大了,他的母親依舊被壓著不得出。
他會到這里來找燕沂凝,會救下她,也算是母親晏子嫻的功勞。
他聽聞燕沂凝醫(yī)術(shù)卓絕,而他亦知有人在尋世間名世治病,據(jù)說,只要可以治好,便可獲得三個不同的承諾。
燕云墨希望燕沂凝可以救活那個人,再提出條件,放過他們的父母。
別看他修為高,也曾去劫過獄,但每一次都被發(fā)現(xiàn),也是他的母親拼盡所有才救下的。
他若是可以救人的話,早就救了。
燕沂凝看著燕云墨,問:“那個人,身份地位很高嗎?放眼整個大陸,也沒有人可以相救嗎?”
“可以這么說。”燕云墨說:“已經(jīng)幾年了,找了不少的名醫(yī),卻沒有半點進展!
那三個條件的報酬,也是從幾百塊靈石一路升了上去的。
燕沂凝說:“父親和母親都被關(guān)著?”
“父親沒有,但父親的存在,對于母親來說,也是一種牽制。”那些人就是看準(zhǔn)了晏子嫻在哪,其夫君便在哪里。
燕沂凝懂了,她也想將人救下來,再問問當(dāng)年被拋棄的事情。
沒多久,納蘭峻碩便出來了。燕沂凝沒有開口,他便率先走到燕沂凝的身邊,道:“凝凝,現(xiàn)在騙子特別多,你可要小心一些!
“峻碩,如果我要用空間之力來救一個人,你會怪我嗎?”燕沂凝認(rèn)真地看著納蘭峻碩,問。
納蘭峻碩問:“可能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我們短時間內(nèi)回不去,甚至有可以有永遠(yuǎn)也回不去!毖嘁誓鐚嵒卮穑┝,又重復(fù)問了相同的問題。
這一次,納蘭峻碩沒有任何猶豫:“只要你在這里,那么,我便是永遠(yuǎn)留下,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