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會令人立刻去查,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奔{蘭峻碩心里有一個猜測,有懷疑的人,但是,他沒有直接說出來。
青鸞道:“看王爺如此有心,那么,我也給王爺一個提示吧,我在東西上面做了手腳,誰若是打開了那東西,就會陷入無邊的昏迷之中,醫(yī)石無藥!
納蘭峻碩震驚:“難道你在上面下了毒?”
“倒不是毒,而是一種秘術!鼻帑[也沒有瞞著,直言:“一種古老的詛咒,若無人動得那東西,自然不會有人有事,可若是碰了那東西,不管是誰,都會倒下!
詛咒?納蘭峻碩其實有些不太相信這樣的說法,他猜測是另外的某些手段。
不過,青鸞說是古老詛咒,那他便當做是詛咒吧。
左右不過是那么一回事,他現(xiàn)在想要的,不正是人倒下么?
想了一下,他又問:“若是人倒下了,那你留下的那些證據,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若是證據沒有了,那他以后該怎么去找齊?
他倒不怕麻煩,也不怕找不回來證據,就怕會出趕不及。
青鸞笑了笑,道:“那你大可放心,證據便是毀了,也還會再有的!
這什么意思?是他手中還有證據的意思?
納蘭峻碩看向青鸞,無聲地詢問。
青鸞點頭承認了下來。
他是一個謹慎的人,證據從來就不只一份。
青鸞看著納蘭峻碩,道:“王爺只管去找近期昏迷不醒的人即可!
“多謝!”納蘭峻碩也沒有再猶豫,拱手道。
青鸞擺了擺手,他幫納蘭峻碩,可不是為了他一句感謝。
說白了,他并不需要納蘭峻碩的感謝。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回到了宣林鎮(zhèn)內,納蘭峻碩也招來了信得過的下屬去查探。
然后,他繼續(xù)帶著青鸞去找燕沂凝。
令他意外的是,燕沂凝不在此處。
不只是燕沂凝,便是神醫(yī)和邪醫(yī)也都不在。
一問之下才知道,燕沂凝與神醫(yī),以及邪醫(yī)在兩日前便離開了宣林鎮(zhèn),去了宣城。
據說是太子殿下的身體抱恙,宣城中的大夫查看過,都找不出原因,也沒有辦法對癥下藥。
無奈之下,只能求到宣林鎮(zhèn)邪醫(yī)的身上來了。
邪醫(yī)離開,神醫(yī)也跟著走。
臨行前,神醫(yī)又讓燕沂凝跟著去看看情況,其意思很是明顯,那就是要燕沂凝跟著和幫忙的。
納蘭峻碩下意識地看向青鸞,青鸞直接笑了起來。
“或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事情,時間,都真的如此巧合嗎?還是說,這事,本身就與護城河外丟失的東西有關?
現(xiàn)下,宣林鎮(zhèn)中坐鎮(zhèn)的大夫是姚成與沈元,以及其他的大夫,秦柔和燕逸軒留在這邊幫忙,書子秋卻是隨著燕沂凝一起去了宣城。
書子秋本事高,納蘭峻碩一直都沒有看透那個人,也不知道其深淺,但他對書子秋卻是挺信任的。
納蘭峻碩過問了一下宣林鎮(zhèn)的情況,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樣的,他也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且是,他是不是在這里,都沒有太大的關系。
如此一來,納蘭峻碩也沒再停留,直接帶著青鸞往宣城而去。
“怎么?你懷疑事情與你那位兄弟有關?”青鸞一邊趕路,一邊很是直接地問道。
納蘭峻碩道:“我這一路走來,來暗殺我的死士,十有八九是出太納蘭峻焱的手筆,他現(xiàn)在倒下了,我怎么也得去看看,不是嗎?”
至于那些證據,只要看到人,不就知道了?
青鸞倒是沒有想到納蘭峻碩會那般說,但細細一想,還是可以理解的。
宣城,太子的臨時府邸,納蘭峻焱已經昏迷了幾日了,燕沂凝與神醫(yī)、邪醫(yī)也來了幾日了。
人始終不見醒來,邪醫(yī)都不想過問了,神醫(yī)卻是有些越挫越勇,非要弄個清楚。
這人啊,竟然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身上看不出什么異樣,人卻是怎么都醒不過來。
看起來好似是某種巫術,可他們無人精通巫術。
“沂凝,你有沒有辦法?”神醫(yī)湊到燕沂凝的身邊,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
燕沂凝搖頭:“看不出異樣,尋不出原因。”
暗里,她又不停地問空間:“你確定納蘭峻焱的身上是盅嗎?母子盅那么多,是不是要不了多久,他就得沒命了?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解盅?”
“盅都進入血肉了,還解什么解?這盅蟲一旦取出,納蘭峻焱的命也差不多就沒了!笨臻g道:“也不知道是誰養(yǎng)出來的盅,著實是厲害的很!
“他也是一個謹慎的人,現(xiàn)與納蘭峻碩那里特別不對付,當會小心翼翼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什么人,什么東西,可以讓他著道?”燕沂凝道:“我看那盅蟲沒動,他的身體又沒有其他毛病,怎么就醒不過來呢?”
“這盅蟲本身就是毒,他即便不動,也會釋放出迷藥,麻痹了寄體的神經,被寄之人,自然是醒不來的!笨臻g道:“你也別費那功夫,這男人是死定了,誰都救不了!
“誰都救不了?”燕沂凝低低地重復了一句,很快,她又問:“不是,我怎么就沒有檢查出他的身體有中迷藥?”
這太不科學了,不只她,神醫(yī)和邪醫(yī)都沒有查出來呢。
“因為這迷藥被一種術法給掩了,你不通靈力,自然查不出!笨臻g道:“直白一點說吧,只要是普通人,哪怕醫(yī)術再高,也不可能查出任何異常!
“你的意思,下手的人是修道之人?”這可就麻煩了。
空間點頭:“可以這么說。至少,將這盅給弄出來,又讓盅悄無聲息進入到納蘭峻焱身體中的人乃是修行之人,會些術法!
都說到這份上了,燕沂凝哪里不知自己無能為力?
納蘭峻焱這男人死就死吧,她不會對其有什么同情心。
不過,既然要死了,還是讓其發(fā)揮一些效果才是。
但要怎么發(fā)揮效果,這就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
燕沂凝腦子飛速地運轉著,不多時,她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