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成立刻向納蘭峻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王爺,請跟微臣到這邊來!
“凝凝,你不能親自給我測一下嗎?我不想別人碰我!奔{蘭峻碩本能地開口,言語間充滿了期待。
燕沂凝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道:“你若是想你母后死得快一些,只管在那里站著不配合。”
她的語氣很不好,可以聽出她的不高興。
現(xiàn)在的納蘭峻碩最怕燕沂凝生氣,聽她那么一說,他哪里還敢有半分的停留?
他立刻說:“寶寶,你不要生氣,我測,立刻去測還不行嗎?”
真是太難了,凝凝的脾氣怎么這么的讓人捉摸不透呢?
燕沂凝嘴角微微抽搐,這男人,還真是什么都叫得出來。
她這么大一個人了,他就不覺得叫寶寶很是違合嗎?也不怕被人笑話了去?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燕沂凝依舊是專注地做著。
納蘭峻碩隨著姚成去做血型檢測,眼睛始終看著燕沂凝。
見其真的不理會自己,心里頓時難過起來。
當手上傳來疼痛,他才猛地回頭看去。
當看到姚成手中的東西,他的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個畫面。
好似什么時候,他也曾拿著這些東西去給人做過血型檢測。
他沒有記憶,但是,當手拿到東西的時候,他竟然可以準確無誤地操作。
姚成看得一臉震驚,納蘭峻碩問:“是不是還要檢查其他人的血?本王去吧!
說著,他便拿起東西離開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姚成。
待到回過神來,姚成立刻轉(zhuǎn)身跟了出去。
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在那躺著等救命的是皇后,一國之母啊。
然,姚成沒有想到的是,他才抬腳跟過去,便讓燕沂凝給喚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不要去追了,相信他,他可以的!
“王爺不是失憶了嗎?他知道怎么去做嗎?”納蘭峻碩的狀態(tài)一直都是不太好的,由不得姚成不多想。
燕沂凝說:“他以前做出這樣的事情,方才,他的反應,我也看到了,我相信他可以!
“既然這樣,那我還追不追呢?”姚成很是猶豫。
追吧,若是納蘭峻碩真的什么都可以搞定的話,那么,他追出去就顯得多余了。
可若是不追,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又負不起那個責。
“你先把納蘭峻碩的血是否適合皇后檢測出來再說吧!毖嘁誓苁枪麛嗟刈隽藳Q定。
說起來,納蘭峻碩是皇后最親的人,如果他的血與皇后一樣,那么,立刻就可以動手救人。
若是不一樣的話,那又要費些時間了。
姚成聽到燕沂凝的話,方才明白過來,然后,轉(zhuǎn)身去檢測。
想想,他還真的是失敗呀,在這樣關鍵的時候,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燕沂凝倒是不在意,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會犯錯。
犯了錯,只要改變了,就是好的。
姚成按燕沂凝說的方法,以最快的事情將血檢測出來。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
原本以為會匹配,結果……
“王妃,碩王的血與皇后的并不一樣!
所以說,無法進行輸血。
本來就缺血,現(xiàn)在,連最親的人都不符合,那么,還有誰能符合?
燕沂凝沉聲道:“立刻出去催,你把試紙帶出去,碩王取血,你立刻測,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告訴我結果。”
她希望是最好的結果。
可也只是希望,能不能有最好的結果,她并沒有把握。
她必須想辦法止血。
待到姚成出去,燕沂凝立刻聯(lián)系空間,開門見山地問:“你那里有沒有可以用以止血的好藥?”
“我給你的藥,難道不是好藥嗎?”空間不高興地反問。
燕沂凝很無語,她何時說了那不是好藥了?
她說:“皇后的情況實在特殊,若是再不止血,她可能就沒有命了!
“她的體質(zhì)特殊,想要止血,也不是不可能!笨臻g如是道。
燕沂凝立刻問:“什么辦法?什么藥,需要多少空間點?”
空間說:“藥,我這里沒有,方法,倒是知道一個,但是,對于皇后有沒有大的效果,我也不知!
“嗯!毖嘁誓c頭,道:“我知道了。”
只要有一點希望,她就沒有放棄的道理。
“用你的精血浸泡止血藥!笨臻g道:“泡過之后,直接貼在她的患處。”
“這樣就可以了?”燕沂凝只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還有一點,她覺得難以相信的是,她的血,在何時竟然變得如此的厲害了?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血,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特殊的。
那么,問題是出在哪里呢?
“是精血中泡,不是普通的血!笨臻g道:“你自己看著處理吧,若是有什么問題,再說吧!
“我要用什么止血藥?”燕沂凝再問。
可惜,她這話問出來,就好像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下一刻,她聽到有人喚她。
“王妃,找到一個血型符合的人,是皇后的弟弟!
燕沂凝回神,道:“既找到了,那便將人帶過來不就是了?”
“可是,對方的身體極差,若是抽了血,只怕會抗不過去。”姚成很犯難。
燕沂凝道:“既然這樣,那還將人帶過來做什么?”
說完后,她又驚覺此乃皇宮,在這里,皇權至上,一個臣子,在皇上下令的情況下,又怎么可能拒絕得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說:“你去把人帶進來,我親自來看看情況再說!
“是!币Τ蓱曤x開。
燕沂凝看著皇后還在滲血的傷口,之前的藥,只是讓血流得沒那么快,再流下去,便是神仙下凡都沒辦法。
她取出最好的止血藥草,往上面滴了精血,然后,放嘴里咬碎,直接貼皇后的傷口上。
門,再一次打開,姚成帶著皇后的弟弟走了進來。
燕沂凝轉(zhuǎn)身走向姚成,一邊走,一邊說:“你來看著皇后的情況,我抽完血……”
話到這里,她猛地停了下來。
她發(fā)現(xiàn),站在姚成身后的赫然是一名才不過五歲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