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可是,海鑫建設(shè)的王青云。
你們敢走?我保證你們兩個打工仔,絕不能活著走出蘭溪市。”
王鳳霞邊說著,眼底的輕蔑之意難以掩飾。
仿佛是已經(jīng)遇見了接下來,葉飛和林瑤的下場。
葉飛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掃了王鳳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哦?王青云的姐姐?真是失敬失敬!
“你現(xiàn)在道歉已經(jīng)晚了,等著我弟弟找人弄死吧!
王鳳霞繼續(xù)說著,卻沒注意到葉飛的表情。
葉飛輕笑出聲,隨即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個卡號,醫(yī)藥費我轉(zhuǎn)給你!
話音落下,王鳳霞呆愣了兩秒。
她弟弟王青云可是納稅大戶,就是環(huán)保局的局長都要給三分薄面。
怎么這個小子竟然毫無懼色?
“醫(yī)藥費,你給得起嗎?穿個假始祖鳥真當(dāng)自己是有錢人了!
“主動給你醫(yī)藥費也不要?
我叫葉飛,你盡管讓你弟弟派人來收拾我。
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祈禱他不要先被我找到!
說完,葉飛不再理會王鳳霞的咆哮和威脅。
法治社會,王青云還真能把他弄死?
他溫柔地拉起林瑤的手,兩人并肩走出大廳,留下一片震驚和議論紛紛的人群。
“這小伙子是誰啊,連王青云都不怕?”
“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就是那個環(huán)利資源的老板葉飛。”
......
夕陽的光傾灑在地面。
葉飛和林瑤并肩走在路上,林瑤看著葉飛的眼中帶著一絲歉意。
“對不起,辦個手續(xù)的事情我都沒做好!
葉飛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你不是也聽到了,她是王青云那個老匹夫的姐姐。
她之所以一直找茬,
恐怕就是王青云在背后搗的鬼。”
此時,王青云正在辦公室內(nèi)悠閑地聽著唱片。
手指有節(jié)奏地?fù)]舞著,仿佛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發(fā)生了一般。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將他嚇了個激靈。
“喂,怎么了姐?”
“青云,我被人打了!那個小子說自己叫葉飛,等著你去找他呢!
電話那頭王鳳霞的聲音很大,順著手機(jī)聽筒傳揚在了他的辦公室內(nèi)。
“什么!”
王青云臉色一變,立刻坐正了身子,抬手將留聲機(jī)的卡針抬起。
“葉飛?你沒聽錯?”
“就是一個年輕小男孩,穿得倒不像是什么有錢人。但是有人說他就是環(huán)利資源的老板葉飛.....”
王鳳霞如實說著,并且將葉飛的行為放大了幾分。
雖說葉飛扇她那一巴掌是二人爭執(zhí)時的無意之舉。
可眾目睽睽之下,王鳳霞什么時候丟過這么大的面子。
想到自己弟弟的手段,她并不擔(dān)心這個場子找不回來。
王青云掛斷電話后,臉色陰沉,拳頭狠狠捶打在了桌面之上。
原以為雷婷和四海集團(tuán)如今的情況。
葉飛沒了大腿,應(yīng)該不敢繼續(xù)狂妄了。
“葉飛,你居然敢動我的姐姐!
王青云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迅速按下桌上的座機(jī),吩咐道:“小齊,進(jìn)來一下!
不久,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匆匆走進(jìn)辦公室。
“王總,您找我?”
“立刻去查一下葉飛的行蹤,還有他最近的所有動向。
另外,找?guī)讉兄弟,看準(zhǔn)時機(jī)把他給我綁了!
王青云的聲音冷靜而決絕。
小齊聞言,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離去。
.....
京市,謝家老宅。
謝君卿坐在庭院內(nèi),腿上蓋著毯子。
助手薛辰正站立在他的面前,似乎是在猶豫要怎么匯報接下來的工作。
謝君卿輕咳一聲,抬眼問道:“不是讓你去蘭溪盯著懷玉了,這么著急回來干什么?”
“hess,周總她和葉飛在暴雨天上了山,失聯(lián)了一夜.....再下山時情況不太好!
謝君卿聽著,手中摩挲著戒指。
“怎么個不好法呢?”
“她把腿摔斷了,葉飛把她從山上背下來時是昏迷狀態(tài)!
薛辰低聲匯報著,同時也不太明白自己老板這次回國到底是什么目的。
若是為了治病,在國外仔細(xì)找找供體也可以啊。
不過老板行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他還是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吧。
“那條熱搜的熱度好像掉下來了,你去找人把火燒得再旺一點。”
薛辰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這里。
謝君卿盯著手機(jī)上的熱搜榜陷入了沉思。
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轉(zhuǎn)頭望去便看到了謝老太太。
剛要起身給老太太見禮,卻被她揮手打斷。
“你的傷還沒好利索,行禮做什么?”
謝老太太邊說著,坐在了謝君卿旁邊的椅子上。
她看向謝君卿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哀傷,似乎是在看其他的什么人。
隨即,老太太的話鋒一轉(zhuǎn):“君卿,我召你回來,一是為了遺囑,二是為了小瑾。”
提到哥哥謝瑾行,謝君卿眼神微變,但很快恢復(fù)平靜。
“奶奶,哥哥他……”他欲言又止,心中五味雜陳。
當(dāng)年跟周懷玉一起被綁架時,除了他,還有他哥哥謝瑾行。
只可惜,跑出來的只有他和周懷玉,謝瑾行最后不知所蹤。
想來應(yīng)該是被那兩個綁匪給滅了口。
“他不可能就這么死了。”老太太打斷他,語氣堅定,“這些年我一直在派人找他,我相信他還活著。我的遺囑已經(jīng)立好,無論到我死前有沒有找到小瑾,我的遺產(chǎn)都有他一份,這點我要跟你說明白。”
話音落下,謝君卿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一個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人,到現(xiàn)在還要和他爭。
從小就當(dāng)成繼承人來培養(yǎng),有他在時謝君卿總要讓他一頭。
現(xiàn)在人都丟了二十多年了,老太太竟然還惦記著他。
難道就因為謝瑾行是長子?
他迅速調(diào)整情緒,恢復(fù)了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輕聲回應(yīng):“奶奶,我明白了。我會繼續(xù)找,直到找到他為止!
謝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君卿,除了小瑾,我還擔(dān)心另一件事。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早日結(jié)婚開枝散葉了,
你們這一脈的家產(chǎn)總該有個后代繼承啊!
“奶奶,我不急的!
“懷玉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聽說她現(xiàn)在和那個窮小子離婚了?”
謝老太太的話,他自然明白話中的弦外之音。
像他們這種傳承數(shù)代的老牌世家,選擇兒媳和普通人家不同。
他們要的,是能夠守住家財?shù)穆斆鲀合保皇谴竽X空空的小白花。
能夠嫁入謝家的女人,要么是世家大族,要么則是高官后代。
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京市,腦子才是最重要的,頭婚還是二婚反而不太重要。
“奶奶,懷玉她現(xiàn)在對我早沒有那種心思了!
“感情不是等出來的,你若是想,奶奶幫你推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