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帝尊大人眼底沉著幽黑的深沉,看著睡過去的蓮華,玄景帝尊頭疼的揉了揉眉頭,委實是累的很。
“進來。”玄景帝尊沉聲說道。
沒人進來。
“滾進來。”玄景帝尊再一次沉聲說道。
門開了,現(xiàn)在外面聽墻角的兩個人萬分尷尬的走了進來。
“帝尊大人!比A燁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禮。
咳,聽墻角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沒有預料到的啊~
“把她帶走!毙暗圩鹫f道。
“誰?哦哦,知道了,這就帶走!比A燁愣了一瞬,然后反應過來是誰了。
“給她煮一些醒酒湯,免得醒過來了難受!毙暗圩鸱愿赖。
“是。”阿錦應道。
很快,屋子里便安靜下來了,玄景帝尊看著自己的床榻以及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很是無奈地撫了撫眉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素來英明神武的帝尊大人再一次的懷疑,這個徒弟收的,是不是太傻了?
不僅傻,還二,不僅二,還顏控,雖然說她顏控控的是自己,可是,還是忒不舒服了。
半晌后,帝尊大人沉沉的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都已經收了,就這樣吧,大不了好好的教導,把那個二了吧唧傻了吧唧的徒弟教導的聰明一點。
此刻,睡著了的蓮華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自家?guī)煾溉绱送虏邸?br>
被帝尊大人一個手刀劈暈了的蓮華被華燁和阿錦二人抬著回去了風松園。
“呼~”華燁松了一口氣,“你看,我就說,在太玄峰呢,蓮華怎么可能會出事?”
阿錦重重的點頭,說道:“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擔心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
不要懷疑,阿錦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咬牙切齒,在心里頭準備磨刀霍霍向――蓮華!
“嘿嘿,我就說,所以,你以后也不用擔心她了!比A燁笑著說道。
“擔心她?我現(xiàn)在只想砍了她!”阿錦惡狠狠的說道。
華燁打了個冷戰(zhàn),咳,蓮華啊,你自求多福吧~阿錦生氣了,我就不多加摻和了~
華燁說道:“既然把她送回來了,那個,那么,我就走了昂。”
阿錦看都沒看他,說道:“好,你先走吧。”
華燁擔憂的看了一眼仍然睡得香甜的蓮華,在心里默默地為蓮華祈禱了一下,順帶著幸災樂禍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就施施然飄飄然的離開了風松園。
阿錦看著蓮華,嘆了口氣,還是認命地去打了水來,給她擦了擦臉,又去找了一下解酒用的花露,喂她喝了一些,被酒氣暈染的通紅的臉頰才算是恢復了一些本來的紅潤。
阿錦瞅著蓮華,又想到了自己之前記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嘖,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你傻不傻!在太玄峰,怎么可能會出事?帝尊大人還老神在在地歇在那里呢,你著什么急,得了吧,這小丫頭自己倒是抱著酒壺喝的痛快了!”
可是,又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畢竟,姐妹情還是很堅固滴~
睡了一下午了,蓮華嚶嚀了一聲,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唔~頭疼!鄙徣A伸手扶住了額頭。
“唔,這里,是……我自己的房間?”蓮華放下了手,四處打量著自己身處的地方,“我記得我是在師父的偏殿的啊~”
“是啊,所以,帝尊大人讓我們把你帶回來了!卑㈠\清涼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錦?”蓮華扭頭,看向了走過來的阿錦。“發(fā)生了什么了嗎?”
阿錦一步步的走過來,說道:“你猜猜?”
雙臂環(huán)胸,阿錦瞧著懵懵懂懂的蓮華,臉上帶著俏皮的笑容。
“唔~不猜!”蓮華沖著她微微一笑,果斷的說道。
“那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咯~”阿錦也不在乎,慢悠悠的說道說道。
“所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蓮華再一次問道。
“嗯,沒什么,就是吧,帝尊大人他老人家比較嫌棄你,讓我們把你帶了回來,而已。”阿錦撇撇嘴說道。
一聽阿錦這話,蓮華緊張起來,手指緊緊的握著身上蓋著的錦被,說道:“你是說……師父……嫌棄我?”
阿錦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對的,沒錯,你沒聽錯,帝尊大人嫌棄你!
“怎么可能?”蓮華突然笑了起來,“本姑娘這么可愛,這么善良,師父怎么會嫌棄我呢?阿錦,不要開玩笑了~”
阿錦看著她,說道:“你還記得你都做了什么嗎?”
蓮華突然停下來了笑聲看著阿錦,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那個,我都做了些什么?”
“也沒什么,”阿錦說道,“你就是把帝尊大人的酒喝完了,順帶著在帝尊大人的軟榻上睡了一覺,順便撒了個酒瘋,緊接著被帝尊大人狠狠地嫌棄了一次,罷了!
蓮華石化了。
這個,介個,確定,是她做的出來的?她……撒酒瘋?哦,沒錯的,她記得她是喝了酒的,師父放在桌子上的酒,可是,撒酒瘋什么鬼?她這么乖巧可愛,溫柔善良,怎么可能會撒酒瘋呢?
“沒毛病,我說的都是事實!卑㈠\慢悠悠地補了一刀。
蓮華持續(xù)石化中~
“哦對了,你還抱著帝尊大人撒酒瘋!卑㈠\笑著再一次補刀。
蓮華接著石化中。
“哦對了,還有,你是一個顏控,看到帝尊大人的美顏就想要……嗯,你懂的!卑㈠\再一次淡定的補刀。
蓮華此刻不石化了,因為她崩了。她懂?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所以,這些都是我做的?我!做!的!?”蓮華崩潰ing...
“嗯,沒錯,都是你,華燁也可以作證。”阿錦點頭,確定了一下自己說的話以及蓮華的問題。
蓮華徹底的崩潰了。
“嗚嗚嗚~我都做了什么?”蓮華把腦袋埋進了錦被之中,跟一只鴕鳥似的,藏起來了自己。
“你沒做什么,就是做了以上我說的那些事情而已!卑㈠\繼續(xù)說道。
“所以……”蓮華抬起來了頭,“我若是現(xiàn)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你覺得,”阿錦攤手,“你跑的出去嗎?”
蓮華生無可戀的把臉接著埋進了錦被,甕聲甕氣的說道:“所以,我現(xiàn)在給師父說我難受還來得及嗎?”
“嘖,估摸著也來不及了。”阿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