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爺,是是是,我知道了......魏爺再見,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您老親自過來了......”
李禿頭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頓時對著電話賠著笑臉道“你看我這張臭嘴,這根本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您放心,我肯定會完美的解決的......”
不遠處,李禿頭心有余悸的掛斷電話,整個人仿佛踏入了鬼門關(guān)一般,雙腳都是軟的,眼神望向陳飛的方向一片恐懼和仰慕。
“這尼瑪......是得罪了一個多么恐怖的大人物啊......”
想到自己之前說的那些狠話,李禿頭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尤其是聽到魏遠平方才在電話里說,即便是金陵的許茂見了陳飛也要給其幾分面子。
一個魏遠平已經(jīng)夠讓李禿頭害怕的了,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連江南地下界的皇帝都認識,這下是死定了。
一旁的李老板見李禿頭打完電話,立刻跑上前催促道“表哥,快讓你的人動手!”
啪!
李禿頭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李老板臉上,嘴里罵道“動個J毛,趕快給我滾一邊去!”
李禿頭真是快要哭了,原本他在附近喝酒,本來就想著順手給自己的表弟解決一下鬧事的人,誰知道竟然得罪了陳飛這尊大佛。
李老板更是一臉懵逼的愣在原地,捂著被打了一巴掌的那紅腫的臉,完全不知道李禿頭為何要把火發(fā)到他的身上。
李禿頭低三下四的走回陳飛身旁,立刻踹開那些將陳飛圍在一起的混混,嘴里陪著笑臉的望著陳飛道“陳先生,方才的事情真是一個誤會,我不知道您是魏爺?shù)呐笥选!?br>一旁的混混還不知道李禿頭的態(tài)度為何會來這么大的反轉(zhuǎn),還在一旁開口道“大哥,還廢什么話,干丫的就完了了!”
李禿頭聞言,頓時扭曲著臉,一腳將這混混踹趴在地,嘴里罵道“帶著人,全都給我過來給陳先生好好賠罪!”
這些混混一臉懵逼的望著李禿頭,方才不是還要動手嗎,怎么突然就要賠罪了,不過李禿頭發(fā)話了,這些混混也不敢多嘴,全都畢恭畢敬的站在陳飛面前,一字排開的給陳飛鞠躬賠罪。
李禿頭也是陪著笑臉,從兜里掏出一根中華遞上前道“陳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的事情您千萬別往心里去,我給您賠罪了!
陳飛微微一笑,本來他也懶得和這些人動手,他一只手隨意的貼在了餐廳不遠處一輛起裝點作用的跑車上,微微笑道。
“沒事,都是小事,我不會放在心上,這車質(zhì)量不錯吧?”
李禿頭以為陳飛準(zhǔn)備要下這車,立刻笑道“這車性能很好,是我堂弟從車展上買來的,陳先生要是喜歡......”
李禿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陳飛慢幽幽的將那只手從車上移開,瞬間原本手掌落在車上的位置,多了一排清晰的手掌印。
“這質(zhì)量,也不怎么樣嘛!”陳飛一臉玩味道。
一旁的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隨手一放,就印下了一個巴掌印,這還是人嗎!
原本心里還憤憤不平的那些混混,在見到這一幕后全都傻眼了,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就連想要沖上來的吳晗晗也是僵在了原地,被驚的說不出話。
陳飛用這種方式,瞬間震懾了全場,隨即慢悠悠的走到慕傾煙身旁道“煙煙,吃飽了嗎?”
慕傾煙點了點頭,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沖著陳飛燦爛笑道“嗯......!”
“那走吧?”
“好的。”
話音落下,陳飛便要同慕傾煙離去,吳晗晗見兩人要走,在陳飛手里吃了那么大的虧,此刻心里肯定不爽,雖然忌憚陳飛方才展露的那一手,不過還是不知死活的攔住陳飛道。
“臭屌絲,你不能走,你還沒賠我鞋呢。”
陳飛眼眸一沉,如果方才還覺得這吳晗晗透著幾分傻氣不想動手,此刻這不依不饒的樣子就著實有些令人厭惡了。
“你想讓我怎么賠?”陳飛沉聲問道。
吳晗晗面露猙獰,目光色瞇瞇的朝著陳飛身旁的慕傾煙望去,玩味道“我估計你這臭屌絲也拿不出什么錢,你若是沒錢的話,那就讓這個美女留下來!
吳晗晗本身就是明星,所以身上都是那種優(yōu)越感,甚至大腦還有點缺根筋,完全沒有意識到連那些混混都不敢對陳飛怎么樣,反而不知死活的繼續(xù)作死。
不過還未等陳飛開口,早就忍不住的慕傾煙露出一絲不悅的表情道“你想讓我留下來干嘛?”
吳晗晗見慕傾煙跟他搭話,以為慕傾煙終于被他帥氣的外表迷倒,頓時理了理自己的發(fā)型,擺出一個自認為很迷人的pose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請你吃個飯,喝點小酒,之后......”
不等吳晗晗說完,只見慕傾煙嘴角微微揚起,嘴里玩味道“喝酒是吧,好啊,我這就請你喝酒!”
話音落下,她直接抄起一個餐桌上還未扯掉的酒瓶,猛地一下敲在了吳晗晗的頭上。
砰!
一聲悶響傳來,只是酒瓶的質(zhì)量似乎很好,竟然沒有碎掉。
誰也沒有想到慕傾煙會突然動手,全都被突然的一幕驚呆了,就連吳晗晗那些腦殘粉,也都停止了謾罵,一臉忌憚的朝著慕傾煙望去。
吳晗晗的助理,一個更加娘炮的男生立刻沖上來,指著慕傾煙翹著蘭花指罵道“你個臭婊子,竟敢打我家小晗晗,你要是把我們家小晗晗毀了容,我們晗家軍一定會手撕了你這個臭女人。”
話音落下,這助理一臉心疼的捧起了吳晗晗的臉道“小晗晗,你沒事吧,心疼死人家了,快讓我給你揉揉。”
陳飛望著這一對娘炮,頓時一臉的嫌棄,簡直快要被惡心的吐了出來。
他真搞不懂,現(xiàn)在的人都是什么審美,怎么竟是喜歡這些長得比女人還女人的娘炮。
慕傾煙隨手將酒瓶往地上一扔,砰地一聲,這次酒瓶直接碎了一地,嚇得那個娘炮頓時捂著心口,嘴里尖叫起來。
“哎呀......嚇?biāo)缹殞毩!?br>慕傾煙拍了拍手,望著吳晗晗道“怎么樣,還想不想喝了?”
吳晗晗張牙舞爪,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調(diào)戲慕傾煙的意思,嘴里罵道“賤女人,你方才那一下差點將我毀容,我要是出演不了與藍菲兒的新戲,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先是被陳飛拍了牛排,現(xiàn)在又被慕傾煙拿酒瓶打,這一天絕對是吳晗晗出道以來遭遇的人生滑鐵盧。
他掐著腰,嘴里氣呼呼的罵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這就讓我的公司給我找律師,我要起訴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還要讓我的投資方報復(fù)你們這對賤人!”
吳晗晗一邊罵著,一邊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一旁的那個娘炮助理則是一臉幽怨的在一旁罵著“你們兩個就等死吧,我們晗晗新戲的投資人可是金陵的大佬許茂,晗晗還是許茂欽點的男演員呢,你們打了晗晗,險些毀了他的容,許茂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陳飛聽到許茂的名字,頓時微微一笑,下意識的問道“他的新戲是許茂投資的?”
娘炮助理聞言,以為陳飛怕了,頓時挺著胸脯掐著腰道“沒錯,正是金陵的許茂,怎么樣,知道怕了吧?怕的話還不跪下來給我們家晗晗認錯,你就慶幸方才你們沒有給我們家晗晗毀容,否則的話你們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娘炮助理一邊罵著,一邊將蘭花指敲得老高,還不時的對著慕傾煙翻著白臉。
吳晗晗打完電話,捂著頭走了回來,對著慕傾煙破口罵道“哼,不就是嫉妒我長得比你漂亮嗎,臭女人,你給我等著!”
陳飛聞言,頓時眼眸一沉,陰沉著臉走上前道“是不是毀了容,就演不了戲了?”
話音落下,陳飛直接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瓶子,朝著還在叫罵的吳晗晗走去......
此時吳洲的市醫(yī)院內(nèi)一間VIP病房內(nèi),幾個醫(yī)生聯(lián)合會診。
不遠處,一個劇組的導(dǎo)演一臉焦急道“醫(yī)生,藍菲兒的情況怎么樣了,請你們無論如何都要救救她,她可不僅僅是當(dāng)紅的女明星,背后還牽扯很大的勢力,若是藍菲兒出事,我們也別想活了!
主任醫(yī)師商討一陣后,一臉無奈的走到這位導(dǎo)演面前道“藍菲兒小姐的情況現(xiàn)在很不穩(wěn)定,我們只能盡力想辦法去搶救,不過你最好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導(dǎo)演聞言,頓時腿有些發(fā)軟,抓著醫(yī)師的手道“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救她啊,我給您跪下了!
話音落下,這導(dǎo)演直接跪在了地上。
主任醫(yī)師連忙扶起他,一臉無奈道“我們是醫(yī)生,自然會全力救治每一個病人,可是藍菲兒的情況實在不太樂觀,她本身就有很嚴(yán)重的心臟疾病,結(jié)果這段時間還熬夜加班,身體早就超負荷在運作,她現(xiàn)在還能保著一口氣,簡直是奇跡!
“那除了手術(shù)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件事我真是做不了主啊!睂(dǎo)演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抱歉,這是我們現(xiàn)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而且成功率或許也只有三成,你還是趕快聯(lián)系病人家屬吧!
話音落下,主任醫(yī)師立刻對身后的幾個醫(yī)生道“趕快著急專家,準(zhǔn)備手術(shù)方案。”
導(dǎo)演聞言,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起手,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巴掌,嘴里哭喊著“都怪我,干嘛要讓她真么拼,怎么就不使勁勸勸她,現(xiàn)在出了事兒,鳳家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了!”
“都怪我,都怪我......!”
導(dǎo)演倚在墻角上,拿起電話的手一直顫抖著,他實在不敢給鳳家的人打這通電話,如果被鳳家知道自己沒照顧好藍菲兒,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導(dǎo)演走回病房里,望著昏迷不醒的藍菲兒,嘴里苦苦央求著“藍菲兒,你快醒醒吧,不然我的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話音落下,他直接跪在了藍菲兒的床頭前,像是在向老天祈禱一般。
不過乞求了一會兒,他忽然發(fā)現(xiàn)藍菲兒攥起的拳頭里,似乎有一張紙,下意識的,他立刻打開藍菲兒的拳頭,從里面拽出那張已經(jīng)褶皺的名片。
顯然,這是在劇烈疼痛下,才將名片攥的褶皺的結(jié)果。
他擦了擦眼睛,望著名片上的印字,暗暗呢喃道“陳飛......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