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帝后親臨,簡直是無上榮耀,百官跪迎。而最激動的,莫過于看熱鬧的百姓,竟然一睹帝后尊榮,簡直可以回家孜孜不倦的往后講三代。
帝后出宮是大事,喝過茶后,便起駕回宮。沒了帝后在場,文武百官、高朋賓客便立即輕松了幾分,一個個輪流向著蕭昊灌酒,場面那叫一個熱鬧。
蕭昊今日也是激動不已,終于得償所愿。這幾日他已經(jīng)試過了,夜御幾女都沒問題,比一夜七次郎還要厲害幾分,娶了個心心念念的美嬌娘回府,今晚洞房,自然要好好疼愛一番。等此事一過,他得想法子除掉云楚才是。
云楚這個女人,不是他能掌握控制的,與其留著日后成為敵人,倒不如先處之而后快,先下手為強。
“太子殿下,恭喜!
蕭御不知何時出現(xiàn),舉著一杯酒走到蕭昊面前,臉色依舊冷淡,哪怕說著恭喜的話,卻聽不出半分暖意。
蕭昊并非第一次與蕭御交手,早已習(xí)慣他這副鬼德行。是以,每每總讓他納悶兒,為何父皇總是偏愛蕭御多一些。
“多謝皇叔,皇叔一定要喝好、吃好!笔掙蝗朔晗彩戮袼趾攘诵┚,面露紅光,舉杯飲盡,便撇下蕭御去招呼其他人。
蕭御不過是走走過場,蕭昊一走,他隨手將杯中的酒一潑,嚇的剛剛看見這么一幕的一個大臣渾身一哆嗦。
這是……
蕭御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是誰,隨即理也沒理會,轉(zhuǎn)身闊步離開。
夜幕降臨,太子府便成為了燈的海洋,大紅燈領(lǐng)高高掛,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美輪美奐。
酒席散了,賓客們?nèi)齼蓛傻慕Y(jié)伴離開,白日里熱鬧的太子府忽然就安靜下來。
“殿下,你慢些,慢些!
蕭昊喝的有些多,頭重腳輕,暈的厲害,腳步踉蹌,左搖右晃。若非有侍衛(wèi)在一旁攙扶著,英俊不凡、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早就不知摔了多少個狗啃泥了。
侍衛(wèi)一邊勸著,一邊扶著他往新房去。
新房里,鬧了一天的王妃、公主們也散了,畢竟是太子大婚,誰也不敢亂來,哪怕想鬧個洞房熱鬧熱鬧,但聽聞太子爺醉的厲害,也都歇了心思。
前院酒席一散,她們也就紛紛告辭。
屋里的人一走,就剩下了云雪和她帶來的丫鬟,以及平日里伺候在身邊的兩個嬤嬤。
嬤嬤見云雪時不時把手伸進(jìn)蓋頭里,短短一刻鐘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三次,便關(guān)心的道:“太子妃,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云雪也說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就是情不自禁總是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臉,好像冰冰涼涼的手貼上臉頰,就特別舒服似的。她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
“太子殿下駕到!
不知誰在外頭嚷了一聲,打斷了屋內(nèi)主仆二人的談話。嬤嬤以及其他幾人,立即便跪在了地上,恭迎太子。
蕭昊被扶到了新房外,再由侍衛(wèi)扶進(jìn)去不合適,他便自己踉踉蹌蹌的跨進(jìn)了門檻,一步一步走向喜床。
“恭迎太子殿下!
“出去。”
蕭昊早已心猿意馬,心癢的厲害,見屋內(nèi)還有外人在,很不耐煩的命令人退下。
嬤嬤聞言,立即猶豫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這揭喜帕、喝合巹酒的禮儀都還未進(jìn)行,她們怎么能出去呢?
“聽不懂本宮的話是不是?”
蕭昊見地上的人跪著沒動,頓時便火了,話音里滿是怒氣。
到底是自己帶大的小姐,怎么能讓她在新婚之夜受委屈?哪怕嬤嬤再害怕,還是硬著頭皮道:“殿下,您和太子妃還沒喝合巹酒呢!”
“滾!”
蕭昊是真怒了。
“嬤嬤,你們先下去吧!痹蒲┎幌胍驗樾∈乱鹗掙坏牟粷M,隨即自己揭開了蓋頭,打發(fā)屋里的人出去。
“太子妃……”
嬤嬤還想說點什么,可看太子殿下面色盛怒,卻是不敢再多言,匍匐著出了新房。
“雪兒!”
蕭昊見礙事的人退下,立即心急的朝著云雪撲去,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云雪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而床上還灑著桂圓、花生、紅棗,云雪嬌嫩的肌膚磕上,在加上身上沉重的蕭昊,她差點痛暈過去。
蕭昊此時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對云雪的情況根本不管不顧,更別說對云雪該有的尊重。他喘著粗氣,雙手用力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恨不得立即將她剝光,進(jìn)入主題。
云雪前兩日也曾被母親傳授過經(jīng)驗,又偷偷看過兩本有關(guān)那方面的冊子,可蕭昊進(jìn)攻太為迅猛,她一時半會兒還適應(yīng)不了,再加上背上咯的厲害,她并未覺得有小冊子上形容的半點愉悅,反而難受的緊。
“殿下……”
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被蕭昊這種老手挑撥,哪怕心里驚慌、拒絕的厲害,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情動。就連說話,都比平日里又嬌柔的幾分,聽的蕭昊更是血脈噴張。
云楚讓他與云雪解除婚約?這種人間極品,他哪里真的舍得?讓他朝朝暮暮想了這么久的京中第一美人,終于到手了。
“雪兒,別怕,本宮今晚帶你好好享受享受!
蕭昊身上發(fā)了一層汗,身上的酒精揮發(fā)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些。游離閃爍的目光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嬌俏美人,如今正式成為他的妻子在他身下承歡,這種滿足感,相當(dāng)自豪。
云雪瞬間紅了臉,身體也漸漸放松,也想不起還有合巹酒沒喝這碼子事了,任由蕭昊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房頂上,蕭御冷著臉收回視線,身體繃的緊緊的,側(cè)頭看向云楚,壓低了聲音道:“楚兒,這就是你請我看的戲?”
若是再這么看下去,他怕自己會欲火焚身而亡。
云楚算了算日子,應(yīng)該在今夜沒錯,看也沒看蕭御一眼,依舊透過揭開的縫隙看著屋內(nèi)翻滾的二人。不過,卻是壓低了聲音回道:“肯定不會出錯的,耐心一點,再等等!
“啊——”
話音剛落,新房內(nèi)便傳出了蕭昊驚恐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