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空姐焦急的聲音再次響起,說病人就要不行了,問還有沒有更專業(yè)的大夫,頂頂才起身邁開大長腿走了過去。
甭管對方啥病,頂頂一過來,先掰開那位男士的嘴巴,給他喝下去一小瓶他親媽給自己準備的營養(yǎng)水。
這是李如歌的習慣,家里幾個孩子不管去哪,都會給準備幾盒營養(yǎng)水。
頂頂因為是個醫(yī)者,這玩意需求量肯定大,所以每次頂頂出去,別的都可以不帶,但這種營養(yǎng)水,那必須能帶多少帶多少。
男人的妻子顯然對頂頂這個做法是不贊同的,嚷嚷著他連看都不看,就給人喝藥是不對的。
頂頂就跟沒聽見對方在說啥,給那位男士喝了營養(yǎng)水后,就開始了更專業(yè)的檢查工作。
見頂頂在給人診脈,有人就好奇的在那議論:“這么年輕,居然學的是中醫(yī)?能行嗎?別是連剛剛那人都不如吧?”
剛剛兩個人一個是教授級別的老師,一個是三十幾歲的學生,聽那意思,學生都是個博士。
頂頂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這在別人眼里,剛剛那個教授都說這人不行了,這個年輕人能行嗎?
那個教授也覺得頂頂在做無用功,尤其這還是個學中醫(yī)的。
大家都知道中醫(yī)是越老越有話語權,這小伙子才多大,估摸剛學個皮毛,就敢給人看?
還一過來,就給人喝藥,就沖這一點,這就是個外行。
男人的妻子聽見大家的議論聲,更著急了,過來就要去撕扯頂頂:“行了行了,我們不用你給看,我們……”
“你確定?”頂頂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望過去。
“我……”女人剛剛沒怎么注意這小伙子長啥樣,這會兒被他突然抬起的雙眸,一下就給震懾住了,拒絕的話,不由自主的就咽了回去。
“我看著小伙子好像有兩下子,你這人,你男人都快不行了,說句不好聽的,與其放任他去死,還不如讓這小伙子試一試!庇腥藙竦。
“是啊,你沒聽剛剛那位老教授都說你男人不行了,不然就讓這小伙子試一試吧!
“救是不救?”頂頂再次問道。
“救,救救!边@次女人不攔著了,說完就站去一邊老老實實的看著去了。
緊接著,頂頂又做了一些西醫(yī)需要的檢查,才從隨身藥箱里拿出一粒藥,讓人配合著給那人喂了下去。
很快,感覺到男人的脈搏跳動的有規(guī)律了,也有力氣了,頂頂才站起身,說了句:“沒事了。”轉身就要回去座位上。
男人的妻子這會兒也不知道害怕了,趕緊喊住頂頂,說道:“人還沒醒過來,你不能走,不然我就告你謀殺。”
女人話音剛落下,躺在過道地上的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有人瞧見男人睜開眼了,忙喊女人:“你可別亂說話了,你看你男人不是都醒過來了!
“還,還真醒過來了?”
“哎呦我天,這年輕人神了,剛剛我看的最清楚,這人明明就已經(jīng)沒氣了,他居然又把人從鬼門關里給拉回來了!
已經(jīng)回到座位上的那位老教授聽見大家的議論聲,忙不迭的讓自家學生把自己扶起來,就要過來看個究竟。
瞧見男人一點點蘇醒過來,一點點坐起來,臉色也一點點的恢復過來,老教授也有點傻了。
老教授那位學生反應還挺迅速,忙攔下頂頂,很是興奮的問道:“請問這位老師,剛剛您用的是啥方法?能教教我們嗎?”
頂頂看向兩個人,淡淡的回道:“你們也看見了,我只是給他吃了我們家祖?zhèn)鞯谋P牡,這沒什么可教你們的吧?”
那那,那是沒什么可教他們的,畢竟人家那藥可是祖?zhèn)鞯摹?br>
可能把即將要死的人從閻王殿拉回來,這對于一個行醫(yī)的人來說,是多大的成就啊。
如果今天這件事是他和自家老師把人救回來的……
那位博士簡直都不敢想,這件事能給自己,給老師帶來多大的好處。
這師徒倆在這激動的不行,那位妻子也因為太過激動,抱著死而復生的男人哭的都快要背過氣去了。
頂頂卻像啥事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再次走回到座位上,默默的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飛機正在降落,馬上就要看見家里人了,頂頂那張難得一笑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
“這位先生你好,我是某某報社的記者,我剛剛見你救人的手法很特別,請問您是大夫嗎?”
對于差點懟到自己臉上的小錄音機,頂頂很是厭煩的躲了一下,隨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道:“謝謝,我不接受采訪!
問話的美女記者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小錄音機,卻依舊很不甘心的問道:“我只是好奇,您到底是中醫(yī)大夫?還是西醫(yī)?”
可能想快點把人打發(fā)走,頂頂轉頭看過來,帶著一絲絲的不耐煩,回道:“我中醫(yī)西醫(yī)都學過!
美女記者也是見過世面的,之前啥樣帥哥美男沒見過,可她還真沒見過長相這么帥的。
還不單純是帥,而是這人身上那股子冷傲的氣質(zhì),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上從未見過的。
“那,那您一定是個大夫?”美女記者覺得自己問的簡直就是廢話,隨后又問了一句:“那您在哪家醫(yī)院上班?這個我可以問嗎?”
然后就聽頂頂?shù)幕亓艘痪洌骸安,我是搞建筑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