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吧,我不會和她說的。”
這次周毅回答的到是挺痛快,沒再說你們陳阿姨是個好人,你們都誤會她了。
經(jīng)歷了今天這次事件,周毅對陳香菊,也有了點防范之心。
小心思也是能惹出大禍的,陳香菊現(xiàn)在一心要翻案,還妄想再回到京都,整天琢磨這些事,人都快著魔了。
倍感身心都很疲憊的人,就感覺自己這腿如灌了鉛似的,想到李如歌的叮囑,周毅見前后沒人,忙拿出一小瓶藥水。
再次確定人都走沒了,周毅才打開小藥瓶,先聞了聞,感覺聞一聞頭腦就清明很多的人,趕緊把一瓶藥水都喝了進去。
清甜感瞬間蔓延整個口腔,頓覺身體也有了些變化,好像,沒那么累了?
神了?這啥東西這么管用?
周毅做賊一樣,前后瞧瞧,見就剩下自己了,別人都急著回家做飯吃飯去了,忙把一整盒藥都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他剛剛喝一個,還剩下七個。
這一盒藥有八瓶,而且這藥瓶上也沒有商標,也沒寫是啥東西,盒子上也沒有?
明白了,這東西搞不好又是朝陽鼓搗出來的,估摸還沒公開出售呢,就先給他這個老子用上了。
想到以前也沒少吃喝兒子鼓搗出來的好東西,周毅那張久未笑過的臉,終于有了點笑模樣。
臭小子,這東西郵寄一次肯定很麻煩,也可能是找人捎過來的。
周毅知道他那個二兒子本事大,鐵路上熟人也多,肯定是讓熟人捎過來的。
甭管是咋來的,送到他手里都不容易,你看這二十塊錢,周毅沒打算自己花,但這藥,他是真沒想過要給陳香菊。
朝陽最恨的人就是陳香菊,甭管陸敏的死和陳香菊有沒有關(guān)系,他都不能違背了兒子的意愿,否則他還是人嗎。
剛剛李如歌那番話,周毅雖沒承認,依舊嘴硬說陳香菊不是那樣的人,陸敏的死不可能和她有關(guān)。
但也不知怎么,內(nèi)心深處,卻有了點不肯定。
奇怪了,當年陸敏她媽,她幾個哥哥,都這樣說過,他卻一絲動搖的心都沒有過,從未懷疑過陳香菊能干出這樣的事。
這次是怎么了?
李如歌一個小丫頭,她懂什么,這些話她也是從朝陽姥姥那聽來的,為啥從她嘴里說出來,自己就有點不確信了?
可能最近陳香菊的表現(xiàn)太讓自己失望了,他才會有了這樣的想法。
嗯,一定是這樣的。
周毅嘀嘀咕咕點著腦袋,心說這樣可不好,夫妻之間要的就是信任,他怎么能懷疑和自己吃苦受難的妻子,這是不對的。
可李如歌說的也對,陳香菊老家那一寨子的人都會制毒,她反而說自己不會,在他面前也一直沒見她捅咕過和藥有關(guān)的東西?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刻意了?
難道陸敏的死,真和陳香菊有關(guān)?
不不不,周毅一連說了三個不字,趕緊加快了腳步往家里趕。
他覺得他一定是被李如歌那丫頭給繞進去了,他不可以這樣懷疑和自己相濡以沫二十年,還給自己生了三個孩子,又在關(guān)鍵時刻站出來,和自己一起吃苦的妻子。
之前李如歌拿出這些小瓶子時,還擔心周毅沒地方藏,遲早有一天會被陳香菊發(fā)現(xiàn)。
然后還在平底處貼了個小標簽,寫著男人專用。
剛剛周毅怕人發(fā)現(xiàn),沒敢看太仔細,居然沒發(fā)現(xiàn)那個小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