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章君庭還真夠狠的。
只不過章建設(shè)隱約覺得這件事不對頭,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只能抓緊讓人準(zhǔn)備酒宴……
……
東陽市的飛機場。
隨著航班緩緩的落地,從飛機上接連走出來八個人。
四個軍人,四個中年人。
不錯,整架飛機上就走出來這八個人,因為飛機被兩大戰(zhàn)府征用了。
四個軍人,三個護衛(wèi),最前面的是一個大光頭,40多歲。
光頭上頂著一個特制的軍帽。
這人也是個軍人,但是一臉橫肉。
而且這人的腦袋特別大,應(yīng)該是正常人的兩倍,加上大光頭,所以讓人一眼難忘。
別看這人長的不起盤子,但是在軍中卻有個響亮的綽號,鐵頭熊,宋萬斤。
這個宋萬斤不但臂力過人,而且修煉鐵頭功,據(jù)說腦袋能經(jīng)得住刀砍斧剁,在某軍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身后是他的三個護衛(wèi),每個人都是冷熱武器的高手。
后面那四個中年人也不簡單,一個個目中精光四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八個人下了飛機,大搖大擺向飛機場外面走去。
正在這時候,一行人沖著他們走過來。
帶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青年,消瘦臉,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快速來到了宋萬金他們前面,然后一躬身:“歡迎幾位光臨東陽市,我是章董的秘書閆坡,奉章董之命,特地來迎接幾位!
六個人攔住了宋萬斤他們的去路。
宋萬斤抬頭看了看這個閆坡,病怏怏的,和死了半截子一樣,沉著臉問道:“章董?現(xiàn)在章氏集團誰當(dāng)家?”
閆坡趕緊回答:“你好,現(xiàn)在章氏集團是新任命的章君庭,章少爺當(dāng)家!
“章君庭?
無名小輩,他怎么沒來接我們?”
閆坡恭維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們章董因為有點事耽誤了片刻,馬上就到!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隨之一輛大g停在了幾個人旁邊,章君庭從車?yán)镒吡顺鰜,一邊走一邊笑:“對不起諸位,有點事來晚了,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說著,上來就要和宋萬斤握手。
宋萬斤輕蔑的掃了一眼章君庭,并沒有伸出手和章君庭握手。
呵呵呵!
章君庭尷尬的笑了兩聲,又把胳膊縮了回去:“諸位,我是章氏集團新任的董事長章君庭,特意來接諸位,請!
哼!
“我們走!
宋萬斤冷哼了一聲,揮揮手,第一個鉆進了車子。
后面那七個人緊跟著鉆進了車子,車隊直奔章家大院。
……
章家大院。
這么大的事情,章建設(shè)沒敢瞞著章重洋,把章君庭的計劃和章重洋說了一遍。
“什么?”
聽說要毒死兩大戰(zhàn)府的人,章重洋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如果以前冷不丁來這一下子,還有可能。
可是上次兩大戰(zhàn)府派人過來,被人打了,這次他們會沒有防備嗎?
章重洋冷汗差點下來。
章建設(shè)連忙安慰:“爸,這件事我剛開始也覺得不靠譜,但是仔細想了想,也許能成。
如果真失敗了,我們就徹底和兩大戰(zhàn)府翻臉,反正這是在東陽市的地面,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也不能把咱們怎么樣!
被章建設(shè)舌現(xiàn)蓮花一陣忽悠,章重洋也只能嘆氣。
最后咬了咬牙道:“既然這樣,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在外面埋伏下人馬,萬一毒酒失敗,一聲號令,刀下見血!
姜還是老的辣啊!
章建設(shè)立刻召集人手埋伏下來。
而他和章重洋,一臉笑容的向門口迎接。
所以,等宋萬斤他們來到的時候,章建設(shè)和章重洋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看到宋萬斤他們下車,爺倆個趕緊微笑著跑了過來。
“宋司令,怎么您親自來了?”
敢情章重洋認(rèn)識宋萬斤,連忙跑過來握手。
宋萬斤一聲冷笑:“章重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我們兩大戰(zhàn)府的人!
章重洋苦笑道:“宋司令,那是個誤會,誤會啊,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有人欲陷章家于不義,不是我們章家動的手!”
是么?
宋萬斤翻著眼皮看了章重洋一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倒可以饒恕你們一次,但是下不為例。
如果再有下次,后果自負(fù)!
“是是,宋司令里面請!
章重洋點頭哈腰把宋萬斤他們讓了進去。
里面酒菜已經(jīng)擺好,雞鴨魚肉,涼熱齊全。
宋萬斤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其他人緊跟著落座。
章重洋緊跟著遞過來一杯酒:“宋司令,為了上次的誤會,我向你道歉,敬你一杯!
宋萬斤也沒猶豫,伸手接過了酒杯:“老章,你我共事多年,廢話我就不多說了。
你清楚兩大戰(zhàn)府的力量,也清楚兩大戰(zhàn)府的行事作風(fēng),如果你們真有那么一天想反抗,結(jié)果可想而知。
為了你的懸崖勒馬,干杯。”
宋萬斤說著,就要喝酒。
就在這時候,他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稍等!
手機鈴聲把宋萬斤喝酒的動作打斷了,拿出來順手接聽。
對面?zhèn)鱽硪粋調(diào)侃的聲音:“老宋,聽說你要走了,我特地來送你一程!”
這聲音?
宋萬斤看了看來電顯示,又聽了聽聲音,有點陌生。
但是很明顯,對方的話里有話。
他拿著手機退到了門外,這才問道:“你是誰?”
對面慢悠悠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是誰不重要,祝你一路好走。”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老宋,你說你選擇什么死的方式不行啊,堂堂一個軍人,為什么要選擇用毒酒自殺的方式?”
吧唧!
宋萬斤打算追問,對面已經(jīng)掛了電話。
自殺?毒酒?
宋萬斤雖然長的其貌不揚,但是心眼可不少,不然也不會混上某軍區(qū)的分部司令。
聽到毒酒頓時就起了疑心,但是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來,轉(zhuǎn)身進了大廳。
他不在,里面的人都不敢動筷子,而且章重洋的腿也有點軟啊,生怕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
看到宋萬斤進來沒,趕緊問:“宋司令,有公務(wù)嗎?”
他不問還好,這么一問宋萬斤心中更起疑,隨口答道:“沒事,一個老朋友,約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