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冷不呤叮的開口,還讓阿貴愣了一下:
“我沒去過,不過我爺爺去過,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別去,你們要想知道當年考察隊的事情,我明天可以帶你們?nèi)フ耶敃r的向?qū)枂,他一定知道的比我多!?br>
阿貴說了一長段話,張啟靈并沒有理會:“如果一定要去,應(yīng)該怎么走?”
阿貴見張啟靈油鹽不進也不勸了:
“要想過去,路很難走,你們要過去我可以給你們找個帶路的,兩百塊,怎么樣?不過你們要進山需要等兩天,現(xiàn)在那獵戶還沒回來呢!
張啟靈將目光放到了吳斜身上,吳斜點了點頭,已經(jīng)知道了這么多,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看。
接下來吳斜又問了阿貴許多問題,可阿貴說他實在記不得了,吳斜只能放棄。
剛結(jié)束了一把游戲的汪初夏下了線,回過神就看到阿貴轉(zhuǎn)身回屋去了。
她偏頭看了吳斜一眼,正好和吳斜對視上了。
吳斜這時才發(fā)現(xiàn)汪初夏直到現(xiàn)在都沒開口說過話,趕忙起身坐在她身邊,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初夏,你沒事吧?你是不是醉了?”
汪初夏看著后知后覺的吳斜,無語了一瞬,睨了他一眼,反駁道:“我酒量好著呢,怎么可能喝醉!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汪初夏溫柔的嗓音帶上了淡淡的沙啞,說話時尾音上翹頗有種撒嬌的感覺。
吳斜聽著她的聲音,沒忍住揉了揉耳朵。
在吳斜看來,汪初夏已經(jīng)喝醉了,她那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
漂亮的桃花眼望過來時,眼尾的那抹緋意魅惑勾人。
吳斜直勾勾地盯著汪初夏的眼睛,她那清澈見底的眼中,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這一刻,吳斜的心臟仿佛停跳了一拍。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飄忽不定,汪初夏完全沒注意到吳斜的異常,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出去了,獨留吳斜站在原地。
她這簡單正常的伸懶腰落在吳斜眼中,也成了少女如同可愛的貓兒一般在舒展身體。
汪初夏:………誹謗啊!他誹謗我!什么眼中有身影,像貓兒一樣,都是幻想!
為了吸引游客,阿貴將家里裝修的不錯,有涼亭,魚池,院子里還放著幾個躺椅和桌子。
汪初夏沒管幾人獨自坐在躺椅上乘涼,她的眼神還不經(jīng)意的掃過隔壁二樓的某個地方。
隔壁是阿貴自己家居住的地方,塌肩膀此時就躲在二樓的一個角落里窺探著這里的一切。
汪初夏那隨意的一眼還是被塌肩膀注意到了,他眼神一暗,立刻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跑,宛如驚弓之鳥一般。
汪初夏看著逃跑的塌肩膀,挑了一下眉,心里吐槽:
【跑什么?我長得很嚇人?】
汪初夏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嗯,細膩光滑,誰見了不夸一聲好,塌肩膀真沒眼光,活該他吃不上四個菜!
塌肩膀在幾人進寨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幾人,他一眼就認出了張啟靈,意識到有些事情很有可能脫離他的掌控,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當即他便緊跟著幾人監(jiān)視著幾人的一舉一動,誰知道他只是稍微心急的湊近了一些就被那個女的發(fā)現(xiàn)了。
塌肩膀的身影飛快的穿梭在樹林之中,周圍靜的仿佛只能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呼哧…”
“呼哧…”
塌肩膀此時心中無比驚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那個女的看過來的那一眼,一股徹骨的寒意自心底蔓延,他就仿佛是被什么恐怖的肉食動物盯上了一般。
在那一瞬間,生物的本能告訴他,那個人非常危險,逃!他要立刻逃離那個地方!仿佛他多待一秒就會被對方無情的殺死。
塌肩膀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等他停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深山,他在這里待了幾十年,對山里的情況還是熟悉的。
到了熟悉的環(huán)境,塌肩膀心中的那股危機感才稍稍的減弱了一些,但他仍不敢放松警惕。
塌肩膀擦了一把頭上因恐懼而滲出的冷汗,回想起剛才那個人的眼神,冷漠淡然,沒有任何感情,她手里絕對有數(shù)不清的人命!
汪初夏哪里會知道她隨意的一瞥,讓塌肩膀又腦補了那么多,若是她知道了一定會很無語。
今天一天的舟車勞頓,將幾人都有些疲累,沒有再多說什么,默契的回房休息了。
由于胖子的呼嚕太大聲,他獲得了貴賓級待遇,單獨一間房。
吳斜自然是和張啟靈一間房,沒房間了是真的,害怕張啟靈大半夜的跑了也是真的。
畢竟這人有一個外號:職業(yè)失蹤人員!
萬一張啟靈經(jīng)過今天阿貴的講述,半夜突然想起什么,獨自一人一頭扎進深山里,吳斜哭都沒地方哭去。
汪初夏表示,就算是你睡在旁邊,張啟靈還不是想走就能走。
汪初夏: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以為他能攔得住戰(zhàn)力天花板吧?
吳斜:………西湖的水,我的淚!
汪初夏回到房間,剛躺下,久沒有動靜的汪家特殊聯(lián)絡(luò)器響了起來。
來了一條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