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子。”柳韻嬌媚的白他。
“我指的是茶!睏钍A苏Q,似不解柳韻怎么這反應(yīng)。
“茶啊。”柳韻拖了拖音,笑的溫婉純良,在楊束腰間就是一擰,一匹餓狼,又擱這裝。
“嘶!”
“謀殺親夫!”
楊束扣住柳韻的腰,扶著她往榻上躺。
貼著柳韻的紅唇,楊束細細吻著,溫潤的觸感,讓人沉迷。
漸漸的,楊束不滿足了,下意識想要更多。
但伸手摸向柳韻腰帶的一刻,楊束清醒了,也幸虧他清醒,不然又得挨掐。
輕輕一嘆,柳韻拿過絲巾蒙住楊束的眼,血氣方剛的少年,整日與女子同榻,確實會憋的難受。
柳韻在倚紅樓沒侍客,但取悅男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幫楊束降了火,柳韻沐浴去了,泡在水里,她躁動的情欲才慢慢消減。
撫動著水,柳韻往后靠,感情正濃烈的時期,何止楊束無法自制。
撫了撫小腹,柳韻揚唇笑,細語低喃,“不許笑話娘,都是娘這副身子,太不堪了!
由于刺客死絕,相關(guān)的人都無故身亡,皇帝再怒,也只能暫告一段落。
八百多名御林衛(wèi)的血,清洗了三天,才洗干凈。
離別之日越來越近,楊束有空就去扶湘院坐。
或聽柳韻撫琴,或陪她賞景。
一晃又是半月,朝中形勢越發(fā)緊張,風(fēng)雨欲來。
不知誰傳出的流言,說觀景樓的刺客是三皇子培養(yǎng)的死士,壽宴開始前,三皇子曾與太仆寺少卿密談。
流言愈演愈烈,郭奕頂著滿腦門血出御書房時,原本不信的人也懷疑了起來。
對這些,楊束嗑瓜子看戲,斗死哪個,他都滿意。
“世子,老太爺讓你今晚帶夫人、二夫人去棲霞院用飯!迸凭诺綏钍暗。
楊束抬起眸,看向遠處,再怎么不情愿,還是到了分離的一天。
“知道了!
把牌九打發(fā)走,楊束朝扶湘院走去。
柳韻看著收拾好的衣物,有些怔愣,最開始絞盡腦汁想逃離這里,可真要離開了,往哪看都不舍,心里空落落的。
聽到腳步聲,柳韻回頭看去,和楊束對望,兩人都沒有開口。
“二夫人!
紫兒進屋,看到楊束,有眼色的放下安胎藥離開。
“這里的一切,不會是夢,對嗎?”柳韻揚起笑,眸子溫柔。
“你院子里的花,我會讓人運去會寧縣!
將柳韻攬進懷里,楊束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一切都不會變。”
柳韻摟住楊束的腰,有些貪戀他身上的溫度。
晚間,一家子坐齊了,楊老爺子看了看陸韞,又看了看柳韻,讓龐齊把東西拿來。
他是懂一碗水端平的,一人送了一個長命鎖。
瞟了眼柳韻的肚子,楊老爺子有些遺憾,可惜了,不能瞅瞅束兒的孩子,他到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這點不怪楊束,他和龐齊都說了會長命百歲,但老爺子就是不信,認為是寬慰之語。
“走了也好,至少還能留條根!
人散去后,楊老爺子看著院門,低低道。
龐齊給他披上大衣,“元帥,別這么悲觀!
“老了!睏罾蠣斪有χ鴵u頭,沒有和龐齊再談下去,把楊家軍給楊束,已經(jīng)是他盡了一個爺爺對孫子的心。
旁的,他不能了。
死了的人一了百了,可活著的,永遠受恩義束縛。
好在他老了,身子殘敗,真的管不住年輕人。
扶湘院,楊束靠在床頭,掐著嗓子道:“魔鏡啊魔鏡,請你告訴我,誰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當(dāng)然是你啊,我親愛的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