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發(fā)現(xiàn)這人的異樣,為了麻痹他,將老光棍整得太慘了。
“你查你舅舅的時候,查到他的身上了?”時言夏問道。
戰(zhàn)景凜做事,雷厲風行,突然出現(xiàn)在這,必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哪怕他沒說,她也猜到他肯定查到這人身上了。
所以,之前就一直盯著,只等時機。
“是,之前只是懷疑,但上次你在家里荷花池內(nèi)發(fā)現(xiàn)那件衣服的時候,我就能確定此事跟他必定有關系!睉(zhàn)景凜說道。
他替時言夏打開車門。
時言夏坐進車內(nèi),男人拿過薄毯蓋在她腿上,才彎腰坐了進來。
車內(nèi)開著空調,溫度剛好。
陽光從車窗外灑進來,籠罩在戰(zhàn)景凜的身上,朦朧得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但沒想到染料居然是用人血與毒物混合而成! ”戰(zhàn)景凜冷聲說道。
殺了人,卻又裝作無辜,實在可恨。
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氣運,害死自己的孫子與其他親人,毫無悔意,這種人好像洗腦了一樣。
“能想出把別人財產(chǎn)占有已有而痛下殺手,甚至下了這么大的一盤棋,能有什么事情想不出來?”時言夏冷笑說道。
最陰狠的,莫過于人心。
兩人坐在車內(nèi),沒再作聲。
沒一會,冷之墨和顧青兩人處理完事后,快步朝這走來。
坐進車內(nèi)后,顧青扭頭,朝戰(zhàn)景凜看來,低聲匯報道:“戰(zhàn)少,剛查到了一部份,還有一些還沒查清。”
“名單里有五分之一的人,已經(jīng)出結果,這些人家族里一些繼承人,或是較有潛力的,都是病重!死亡率是百分百!
“這些人都原本都是有后代的,但卻家族漸漸凋零,導致財產(chǎn)被捐贈,而捐贈的機構的錢最后都流向海外!鳖櫱嗄樕行┎缓。
錢流向海外,無疑就是一種新的洗錢方式。
“繼續(xù)查!睉(zhàn)景凜沉聲說道。
顧青微點了下頭,說:“是!
冷之墨拿著那個盒子,他緊張得手都有些發(fā)抖,畢竟里面裝的,是劇毒,是能令人致癌的。
“你別緊張,被我封住了,不會有事!睍r言夏瞥他一眼說道。
冷之墨被她提醒著,他連忙坐直腰桿,一臉較真的說道:“誰怕了?我這是激動!馬上又有新的研究成果了。”
“哦,那我把符咒解了。”時言夏說著,伸手上前。
男人立刻擋著她的手,警惕的看著她,說:“千萬別,我還年輕,還沒結婚!我要給冷家留后代的!
“哦,想女人了?”時言夏見狀,不禁調侃問道。
冷之墨被她調侃著,耳根立刻紅了,他別過頭去,輕咳了一聲:“咳咳,胡說,我還年輕,不著急!
“我要拼事業(yè),為了革命,為了祖國,為了繁榮和昌盛!崩渲珖烂C的喊著口號,仿佛戴上了紅領巾一樣。
時言夏沒忍心住,差點笑出聲。
“戰(zhàn)少,那兩人和老光棍被我們打了麻藥,用專機送回帝都,秘密進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秘密封鎖,不會被外人知曉!鳖櫱嗾f道。
戰(zhàn)景凜聽著,他眉頭蹙了蹙。
“綜藝節(jié)目播出去后,必定會有人想過來這邊度假或是旅行,通知文旅局那邊想辦法,將這邊的路封住,暫時不讓外人進入!睉(zhàn)景凜沉聲說道。
顧青連忙應聲。
“對了,你有沒覺得奇怪,這次綜藝的贊助商,為什么會挑這個地方讓我們過來參與?是巧合嗎?”時言夏疑惑問道。
車內(nèi)瞬間安靜了。
戰(zhàn)景凜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份文件遞給她。
“你們來參加綜藝當天,我就讓人去查了,幕后的贊助商,得到了別人的提示,說這邊村落神秘且偏僻,很挑戰(zhàn)!
“而對方甚至給了他們一筆錢,所以那邊直接拍板定了這個地方!
“我查過那筆錢的來歷,是由國外打進來的,戶主是外國人,沒來過國內(nèi)!”
她聽著戰(zhàn)景凜的話,一邊翻著他給予的資料,掃一眼便看完了。
“有人故意在試探,想借著綜藝的名頭,想曝光這個村落,看是否引起關注,也想看看他們的基地是否安全!
“但綜藝效果出來了,并沒人注意到這邊!”時言夏低聲說道。
戰(zhàn)景凜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是!睉(zhàn)景凜應聲。
時言夏沒再作聲,她接過戰(zhàn)景凜遞來的糕點,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手機。
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黃昏了!她一路都在折騰,除了在村口的時候看眼手機外,一直都沒有再掏過手機。
微信上已經(jīng)99+,她點開發(fā)現(xiàn)都是群聊。
B組的成員,全都在群里說話,其他還艾特她,發(fā)現(xiàn)她沒回復后,都急著私聊她,發(fā)現(xiàn)她沒反應,接著給她打電話。
幾個人輪流給她打!
“言言,你怎么樣了,不會是出事了吧?”白暖暖。
鄭嬌:“時姐,在的話吱一聲,有事的話扣1!
張風:“呼叫組織老大!”
顧于白:“言言,在的話請回復。”
看著他們瘋狂發(fā)來的信息,時言夏忍不住笑出聲。
她點了下群聊語音,對方幾乎秒接,很快幾人全部在線,聲音不斷傳來,問道:“時姐,你去哪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被綁架了!
“沒事,我去辦了點事,剛忙完!睍r言夏說道。
張風的聲音立刻傳來,他緊張兮兮的說道:“言言,我想要符,幫我畫一張,給錢的那種!
白暖暖似乎在吃東西,她不咸不淡的問了句:“約完會了不?”
瞬間,電話那端沉默了,大家不敢吭聲。
想到時言夏之前叫了戰(zhàn)景凜的名字,他們哪敢提這個名字,想都不敢想。
“怎么,你要來嗎?”時言夏反問著。
幾人立刻“喲”一聲,調侃的意味十足。
戰(zhàn)景凜抬眸朝她看了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否認約會,男人那深邃黑眸斂起,嘴角不由勾了勾,卻依舊沒作聲。
“顧于白,你父親怎么樣了?”時言夏問道。
顧于白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說道:“剛推出手術室,還沒脫離危險,但若不是你的符,估計他連送來醫(yī)院的機會都沒了!
“會好的!睍r言夏說道。
“嗯!謝謝你的符,還有,我給你轉賬的錢,你為什么不收?我們說好了,你送我符,我給錢的!鳖櫽诎渍f道。
他盯著微信轉賬,她一直都沒有收款。
時言夏被他提醒,才點進對話框內(nèi),把他給的500萬收了。
“符的事,我能和我媽說嗎?經(jīng)過這件事,我覺得有義務提醒一下她,讓他們以后別再任性了,否則真的會死人的!鳖櫽诎渍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