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被抱枕砸中,他沒有反抗,只是緊緊的把孕婦抱在懷里。
而孕婦被他抱住,時言夏的施法被中斷,她這才緩了口氣。
她靠在制片人懷里,抬頭與時言夏對視著,眼底的笑意不減,再也沒有剛才害怕與驚恐的樣子了。
“言言!睉(zhàn)景凜眼底閃過絲暴怒。
他從未如此生氣過,哪怕遇到多大的事,他亦能心平氣和的解決掉。
但剛看到這制片人推時言夏,導致她當場吐血,此事他絕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而他冷掃了制片人一眼,這一眼讓制片人眼皮不由一跳,有些慌亂了起來,再對上戰(zhàn)景凜冰冷的視線,這才想起來,這人是戰(zhàn)家的那位。
戰(zhàn)家能只手遮天,掌控著全球的經濟命脈,更別說他這種身份的人。
他站在戰(zhàn)景凜的面前,就像只螞蟻一樣,他隨意動一下手指,就能把他弄死。
“沒事。“時言夏按住戰(zhàn)景凜的手,朝他搖了搖頭。
不是她軟弱,也不是她脾氣很好,而是她在審神。
時言夏抹掉嘴角的鮮血,目光變得冰冷,與制片人對視著,聲音清冷的問道:“你確定不做了嗎?如果你不想處理,那我便走了。”
制片人心懸在半空,懷里的女人伸手扯了下他的手臂。“
“老公,我怕!迸嗽谒麘牙锟咳ァ
制片人看著她虛弱的模樣,狠心咬了咬牙根說道:“不試了!
白暖暖見狀,她氣得不行,感覺自己被人利用了,甚至覺得這個制片人把時言夏耍得團團轉,此刻她雙眼通紅,恨不得上前把他撕了。
“暖暖,走!睍r言夏看到她要沖上前的舉動,連忙拉住她。
白暖暖聽到時言夏的聲音,委屈的朝她看去。
“言言,他太過分了,怎么敢推你?而且他這不是把我們耍了嗎?就算他是制片人又咋樣?這片我寧可不拍,我也不允許他戲弄你,不允許他傷害你!卑着f得自己都快哭了。
時言夏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她推開戰(zhàn)景凜的手,大步上前將她摟進懷里。
“乖,跟我走!睍r言夏說道。
她摟著白暖暖,帶著她往外走,頭也不回的朝戰(zhàn)景凜說道:“我們回家。”
“好!睉(zhàn)景凜沉聲應道。
他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比,那輕輕一瞥,讓制片人頭皮一陣發(fā)麻,他感覺到自己要完了,正要起身追出去,但手臂卻被拉得緊緊的。
但他沒發(fā)現,時言夏離開后,剛被打開的門窗外,有黑霧不斷朝里面涌,而別墅內的那抹金光,隨著時言夏腳踩出別墅那一刻,也消散了。
整座別墅像掉進了冰滘,凍得他全身發(fā)寒。
“別怕,別怕,沒事了,老公不會讓你有事的!敝破说吐暫逯。
卻沒注意到他老婆眼底的笑意更深,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像看著什么獵物一樣,但她的安靜,卻讓制片人心里越發(fā)慌亂。
“老公,你真好。”女人說著,從他懷里爬起來。
她跌坐在男人的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變得風情萬種,指尖撫摸著他的臉,輕輕的勾勒著。
制片人看著她帶著誘惑的模樣,明明是他老婆的臉,卻越發(fā)的不一樣了。
“老婆,你有沒哪不舒服?要不我們去醫(yī)院?”制片人問道。
女人靠在他面前,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不斷吹著氣,指尖磨蹭著他的嘴唇,說道:“噓,人家沒事了!
“有你在,我現在好了!彼f著突然低頭,朝制片人脖子咬去。
男人脖子的皮肉被咬破,鮮血不斷滲出來,她不禁舔了舔,將嘴唇上的鮮血舔干凈,隨后風情萬種的從沙發(fā)上跳下來。
之前不舒服的肚子,現在似乎沒事了。
原本隆得特別大的小腹,好像縮小了不少。
“你的肚子!敝破丝粗亩亲,這才發(fā)現好像沒事了。
難道剛才時言夏用花瓣加上符水弄好了?那他推了時言夏,導致她吐血,想到這,制片人心里也不好受。
剛才是他太心急,看到自己老婆痛苦的模樣,下意識上前阻止。
“沒事了,幸好你剛才阻止,否則我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迸苏f著,撿起一旁的花瓣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
一邊聞著花香,一邊扭著腰朝樓上走去。
制片人看著她的身影,突然想到剛才時言夏說:“她是沈連初”,隱約好像聽到這句話,但又似乎感覺自己聽錯了。
他看著風情萬種的身影,連忙掏出手機。
翻出白暖暖的微信號,給她發(fā)了條信息說:“白小姐,剛才實在抱歉,是我太魯莽推了時小姐,她現在還好嗎?”
可惜他的微信發(fā)出去,出現了一個感嘆號。
!對方已經拒收了你的信息,請?zhí)砑訛楹糜言僦匦掳l(fā)。
制片人沒料到白暖暖氣得把他拉黑,此刻他感覺全身冷得很,連忙起身把門窗關上,但別墅內好像有股陰氣,陰森森的。
他把暖氣打開,依舊感覺不到溫暖。
“老公,快點上來嘛!迸藡尚叩恼f道。
她臉上的笑意不減,看著制片人,就像看到了獵物一樣興奮。
沈連初沒料到時言夏會前來壞自己的好事,原本想借著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吸掉孩子身上的氣息,再將女人的陽氣吸掉,這樣她身體受損的傷就能恢復了。
沒料被時言夏逼急了,加上這具身體的女人求生意志力太弱,她直接將女人取而代之了。
現在她完全掌控住這女人的身體,也意味著能享受她的財富,這不比呆在沈家強嗎?好歹這制片人住的別墅,是屬于她自己的。
換個身份,也沒問題。
再者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下次再受傷的話,或許能拿這孩子來救自己的命。
“好好活著,下次我還要你救命呢。”她伸手撫摸著肚子,低聲呢喃著。
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動了一下,可惜才三個月的肚子,并沒有胎動,似乎剛才動的剎那,是錯覺一樣。
但沈連初感覺到奇妙的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