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是霍大師養(yǎng)起來的。
養(yǎng)!一般都是用自己的氣息共養(yǎng)著,所以他們之間有一條別人看不見的命運線,這種事情是需要冒很大風險的,霍大師能養(yǎng)它,估計是以防萬一。
“沒辦法收拾他,那他有沒可能還會找上我老婆麻煩?”制片人慌了。
搬家后,心里踏實了一些。
現(xiàn)在這牙印重現(xiàn),他感覺自己的噩夢又來了。
“不會,今天他自動送上門來,還借用沈明的身體出現(xiàn)害人,那么我就把他困在沈家身體里,讓他想回霍大師體內(nèi),也回不去了!
“沒了霍大師給他續(xù)命,他就像被困在沙漠里的人,無法再擺脫!睍r言夏說道。
制片人連忙躬了躬腰,說:“那就好,快點把他給困死在里面,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說,我一定盡我所能做到!
聽他這樣說,時言夏說道:“下午還有排片嗎?張風的樣子估計下午沒辦法拍戲了。”
“沒有了!今天下午都放假,全部放假,這事我去處理就行。”制片人說著,立刻拿起手機往外走去。
制片人離開后,白暖暖才開口問道:“言言,他怎么跑到沈明的身體里去的?”
“沈明昨天設(shè)局,想要害人,結(jié)果被反噬了,身上受傷后,他恢復了原型!不過可惜被打回去了!睍r言夏說道。
這句話,除了她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沒聽懂是什么意思。
她指的是真正的沈明!原本已經(jīng)掌控住自己的身體了,是被那老者一巴掌打了回去,也因此,這牙印才趁虛而入。
既然牙印選擇逃離霍大師身體內(nèi),證實一點,霍大師受的傷,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不過你們放心,張風沒事了。但是劇組內(nèi)肯定是有別人的內(nèi)線,你們最好趁著下午放假,去找制片人!
“和他聯(lián)手把劇組內(nèi)的人揪出來,這人應該是秦佳麗派來盯著張風的。”時言夏說道。
聽到“秦佳麗”3個字,所有人臉色瞬間都變了。
這名字無疑像鬼一樣,陰魂不散!
“行,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鳖櫽诎渍f道。
他是行動派,說干就干。
鄭嬌見狀,也連忙跟著他出去幫忙。
白暖暖沒跟上去,而是選擇留下來配合時言夏。
“言言,這沈明昨晚明顯不太對勁,之前說他和沈連初有一腿,昨晚卻差點想把沈連初殺了,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對沈連初的厭惡!
“這沈明還在國外呆了三年,跟秦佳麗的弟弟明顯是一伙的!現(xiàn)在秦佳麗和沈知楠結(jié)婚了,沈秦兩家算是徹底捆綁在一起了!
“沈明會不會是打著受害者的幌子,借機傷人卻又能全身而退?”白暖暖很是理智的分析著。
她不信這些人是無辜的。
能干出傷害別人的事的人,都不值得原諒。
“原本的沈明被封印在身體內(nèi)了,控制他身體的這個不是他本人,也有可能是他的影子,或是別人的靈魂,就好像上次張風差點就被那老者祖宗的靈魂取代了一樣!
“沈明應該在三年前,就被人控制住了。”
“昨晚他恢復了理智后,原本想收拾沈連初,最終并沒殺她,估計他是知道一些別的事情,沈連初就是一個關(guān)鍵點。”
“她能被沈家收養(yǎng)放在身邊養(yǎng)大,直到三年前,沈明才對她起了疑心,這是絕不可能的事!睍r言夏說道。
張風一直很安靜,聽到她說到這時,他蹙了下眉。
“也就是說原本的沈明,有可能一開始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但他一直都是保持著中立的態(tài)度,直到火燒到自己身上,他想反抗已經(jīng)來不及。”張風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
白暖暖撓了下頭,把頭發(fā)扎了起來。
“那為什么會是張風呢?”白暖暖很是不解。
之前張風的經(jīng)紀人,還有他前女友,也是盯著他,想要他的器官,而現(xiàn)在這些人盯著他,想要他的身體。
這張風還真是香香餑餑一個。
“身體特殊,生辰八字屬陰,原本就很招這些東西的喜歡,再者張風是孤兒,無父無母!這點就很奇怪!
“無父無母卻又能無意間,被人推進了娛樂圈當模特,受著粉絲的愛戴,這就更奇怪了。”
“普通人能擠進這個圈內(nèi),還能無聲無息爆紅機率很小,所以張風的背后,應該有人在暗中操作,把他捧紅,讓他受萬人矚目!
“他再受歡迎,氣運就越好,那么到時拿他的氣運,受益更多,現(xiàn)在張風的人氣這么高,對方有些迫不及待想對他動手了!
“等會揪出劇組內(nèi)的人,也許就能順藤摸瓜,把這人給解決掉!睍r言夏說道。
原本還想再拖一下,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
這些人再不解決,恐怕以后還會節(jié)外生枝。
她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現(xiàn)在沈明都能被送上門了,她自然是一并處理掉。
“那這個沈明怎么辦?踹醒他?還是綁起來?”白暖暖指了指躺在地上暈倒的沈明,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
時言夏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她起身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站在沈明面前。
看著沈明昏迷的模樣,耳邊不斷回蕩著沈知楠早上轉(zhuǎn)達他的話。
“嫂子!卑着行┚o張,她快步上前,跟在時言夏的身后,以一種保持的姿態(tài)站著,仿佛如果有危險,她立刻拉時言夏一眼。
時言夏看著她準備出擊的動作,嘴角不禁抽了抽。
說不感動是假的。
戰(zhàn)家的人似乎都覺得她需要被保護,又好似覺得她年紀小最,哪怕是白暖暖,都下意識要保護她。
這種感覺讓她心里不由一暖,哪怕知道他們沒辦法真的保護她,但她依舊覺得很感動。
“別擔心,他傷不到我!睍r言夏說道。
張風也有些緊張,他也快步走了過來。
他和白暖暖站在時言夏身后,還順手操起一旁的水果刀握著,似乎隨時都能給沈明捅兩刀一樣。
時言夏沒再多說,她咬破指尖,在半空畫張符后,強行打進沈明的體內(nèi)。
“嘶!鄙蛎骰杳栽诘。
符打進他的身體內(nèi)后,他吃痛悶哼一聲,臉色變得蒼白無血,不斷掙扎著瞪大眼睛,盯著天花反。
“啊。”沈明慘叫出聲。
他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頭,身體內(nèi)仿佛有人在不斷打架一樣。
一個,兩個,似乎還有第三個。
沈明痛苦的在地上不斷打滾!猛從地上爬起來,對上時言夏的視線時,他傻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不要。”
“滾!
“啊,放開我。”
沈明的嘴巴張大,不同的聲音從他嘴里發(fā)出來。
他抬起手,朝臉上狠狠抽去,另一只手由握住他的腿,這一幕嚇得白暖暖連忙抱住時言夏的手臂。
“他怎么自己打起來了?”白暖暖嚇得聲音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