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聽著,立刻點頭。
“你手上的是符紙,是護(hù)身的,保你不會出事!皶r言夏看著他擔(dān)心害怕的模樣,連忙提醒著。
果然,制片人像吃了定心藥丸一樣,似乎淡定了一些。
“謝謝時大師!我現(xiàn)在立刻回家。“制片人說著。
他掏出手機,給導(dǎo)演打了個電話,示意自己有事先走,打完后,直接去開車離開影視城。
時言夏站在那,目視著他離開。
在他走后,戰(zhàn)景凜才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他看著時言夏坐在河邊,也靠過來與她并肩而坐。
“都聽到了?“時言夏問道。
戰(zhàn)景凜點了點頭,順便把小蛋糕遞到她手上。
時言夏接過蛋糕咬了一小口,戰(zhàn)景凜則順手伸過來,幫她拿著奶茶。
“聽到了,這事是不是和你之前說過,說有些人喜歡拿著沒出生的胎兒去作法,像養(yǎng)小鬼那事有關(guān)?“戰(zhàn)景凜問道。
這事聽著有些熟悉,讓他情不自禁與那事聯(lián)想到一起。
“嗯,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我想要讓沈連初假懷孕,想看看沈明他們有沒什么反應(yīng)!
“但這個制片人身上,有霍大師的氣息,所以我猜測他老婆認(rèn)的干爹,就是霍大師!而且認(rèn)了他后,就懷孕了!
“霍大師是算準(zhǔn)這制片人老婆今年可能會懷孕,想借機接近,這說明制片人的老婆八字,與他想找的人一樣。“
“如果這人八字至陰,那么她懷孕后,流產(chǎn)的小孩陰氣也是隨她,會更重,如果拿著這種流掉未成形的小孩養(yǎng)成,就像陰兵一樣!
“這種力量很強,會殺人于無形!估計是想養(yǎng)這些來鎮(zhèn)住些豪門的富豪們!皶r言夏猜測著說道。
不知她的猜測到底對不對,但她隱約感覺八九不離十。
“需要跟過去看看嗎?”戰(zhàn)景凜問道。
時言夏搖了搖頭,她吃著蛋糕,心情卻挺愉悅的。
“不需要,我要讓他自己主動找我。”時言夏很是自信的說道。
戰(zhàn)景凜看著她自信的模樣,男人眼底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了。
不等他說話,她又開口說道:“怎么,剛才戰(zhàn)先生給暖暖發(fā)信息,讓她承認(rèn)我是她嫂子,你是擔(dān)心別人覺得你私生活混亂?”
戰(zhàn)景凜聞言,不禁啞聲失笑。
“并非這個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別人誤會你,當(dāng)然,我也不希望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你原本就是白暖暖的嫂子!
“再者,我與她毫無交集,不會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fā)生,也不想被人如此誤會!睉(zhàn)景凜很坦誠的說道。
對他來說,很多東西都是需要劃清界線的,人也一樣。
“難怪白暖暖很崇拜你,在她眼里,你是一個很純粹的人。”時言夏說道。
所以白暖暖不會利用她和戰(zhàn)景凜的關(guān)系為所欲為,她事事點到為止,是因為她知道戰(zhàn)景凜和她一樣,都是心思純良。
兩人坐在那聊天,時言夏干脆脫下襪子,把腳泡在河水中。
現(xiàn)在是秋季,水有些涼,她那白皙的腳,在水面不斷輕蕩著,在面水劃出波瀾。
“你公司的事處理完了?”時言夏疑惑問道。
像戰(zhàn)景凜這種身處高位的人,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但他看起來似乎并沒有那么忙,或許說在她面前,他從不忙。
“該處理的都處理了,其他事情顧青會看著去做。“戰(zhàn)景凜說道。
他把奶茶遞過去,時言夏接過奶茶喝了口。
戰(zhàn)景凜看著她粉嫩的小嘴,咬著吸管,像個小孩子一樣喝了一大口,嘴巴鼓鼓的,看起來很是可愛。
“鈴“這時,她手機震動響起。
看著上面的手機號,是個陌生號碼,她與戰(zhàn)景凜兩人對視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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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回 30分鐘。
制片人慌亂離去,他開車往家里趕,發(fā)現(xiàn)今天紅綠燈特別慢,而他緊張得掌心不斷滲汗,連忙把車內(nèi)空調(diào)打開。
害怕掌心出汗,把手上的符給弄毀了。
“快點,再快點!爸破说吐暷剜。
連著等了9個紅綠燈,他才趕回到家里。
回到家的時候,感覺到家里陰森森的,明明是中午艷陽高照,但家里卻有些冷,而且窗簾也被拉起來。
“嘩啦啦”幾聲,他跑到客廳,把窗簾給拉開。
看著陽光從落地窗外灑進(jìn)來,他顧不了其他,連忙推開臥室的門,看到老婆跪在床邊,對著畫像看著。
“老公,你怎么回來了?”女人看到他顯然嚇了一跳。
她正要起身,看到制片人沖上前,“嘶”一聲,把掛在床頭的畫像撕了下來,他老婆愣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你做什么?你撕畫像做什么?”她急了。
但制片人顧不了這么多,他不能說話,也不想說話,現(xiàn)在他一門心思只想把這畫像處理掉。
并且他也很好奇,這畫像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
他拿著畫象跑到客廳內(nèi),挑了靠近落地窗的地方,坐在陽光灑到的位置上,用自己的左手按在畫象的臉上。
“嗞“一聲,畫象的臉莫名冒出白煙。
制片人愣住,他感覺到掌心有些疼,像被什么東西張嘴咬了一口一樣,他卻死死用手按在那。
“你瘋了嗎?你燒畫象做什么?”女人見狀,她沖了過來。
剛跑過來想搶畫像,卻發(fā)現(xiàn)畫像里的孩子,手好像動了動,抓住她伸來的手,想強行把她拖過來。
“啊,抓我?怎么會有手抓我?”女人嚇得不輕。
她想掙扎反抗,手腕卻被小孩的手抓住,這手有些透明,隱約能看到,像是幻覺,但又好像是真的。
女人慌了,她朝制片人看去。
只見制片人臉色變得難看,他朝她搖了搖頭,把手放在嘴邊,示意她別說話。
女人嚇傻了,跌坐在地上,她的手腕被抓出道紅痕,力氣大得像要把她手腕捏碎一樣,她怔怔的盯著那只無形的手。
“啊啊啊。”隱約聽到畫像內(nèi),有小孩慘叫聲。
隨之而來的是小孩哭泣聲,聲音由遠(yuǎn)而近,而近而遠(yuǎn),像在耳朵,又像在遠(yuǎn)處傳來。
“啊,誰,是誰?”女人嚇得不輕。
她想跑,卻跑不掉,最后她的視線盯向畫的方向,感覺聲音像在畫里傳來,但制片人的手按在畫象的臉上,這聲音透著痛苦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