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隊友聽著他們的談話,全然都聽不懂在說什么。
他是昨天晚上被臨時通知比試的,還是跟鳳薇薛良這樣優(yōu)秀的人組隊,當(dāng)時一聽,連忙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只是坐在這兒,真的是太難受了。
跟很優(yōu)秀的人坐在一起,尤其是都不怎么喜歡說話,那唯一的一個話嘮還是個二世祖,
搞得他一直都很緊張
“奧,奧好。”
一聽到軒轅牧的提議就連忙答應(yīng),離開了座椅。
很快的,只有他們?nèi)齻坐在了這兒。
白莘手里握著一把折扇靠在椅子上,扇扇子,翹著二郎腿到處瞎看。
直至薛良開口
“設(shè)個結(jié)界。”
他這話是對著白莘說的。
白莘眨眨眼,再眨眨眼,左右看看
“我會很多種結(jié)界,你說的是哪種?紅色的還是黑色的還是粉色的?”
薛良聽完,望向白莘的眼神變得莫名。
倆人的交流完全無法在一個頻道上。
鳳薇開口
“白虎聽界。白色!
話音落,白莘手指擺在胸前很快的擺了幾個手勢,嘴里念了幾句。
就見一道很淺的白光閃過。
頓時他們的交流只有他們?nèi)齻人能聽到,隔絕了外面的人。
外面人只看到他們的嘴巴在動,哪怕從旁邊路過,也聽不到一句話。
薛良再次道
“再把你昨天說的夢境重復(fù)一遍!
他們?nèi)齻聚在這里,純屬巧合。
當(dāng)天傍晚她正被軒轅牧抱在街上走,結(jié)果就被薛良跟鳳薇給當(dāng)場攔住了。
他們倆好像很清楚她最近在做夢,把她拉到鳳家逼著她在那兒講了一晚上的夢。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拽來比賽了。
白莘礙于這兩個人那種逼問的態(tài)度。
只能又把事情從頭到尾交代一遍
“第一天做夢,一條河流在流淌,上面飄落著青色的樹葉。
第二天做夢,河流被凍住了。
第三天做夢,河流水被蒸干了。
第四天做夢,河流里掉落發(fā)黃枯萎的葉子。”
白莘把這些夢統(tǒng)稱為噩夢。
乍一聽好像覺得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為什么會是噩夢。
可要是仔細(xì)想,這一個夢里什么都沒有,就一條河。里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連續(xù)好幾個晚上夢到,這還不嚇人?
白莘話音落下之后,鳳薇開口
“近期一段時間內(nèi),能夠讓一條河流來回發(fā)生變化,那應(yīng)該只有試煉境里了!
薛良也贊同
“近期一段時間的比試,只有這個。東西應(yīng)該在里面!
巧了,這段對話白莘昨天晚上也聽過一遍。
“你們在找什么東西?”
薛良跟鳳薇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樣,沉默下來。
儼然并不打算跟白莘說的樣子。
白莘給氣笑了
“你們死活把老子弄來,卻不告訴老子來做什么?”
聽到白莘的話,鳳薇解釋一句
“等進試煉境,聯(lián)系上蘇葉。一起說明白!
聽到這話,白莘沉默了一會兒后,點頭
“好吧!
心態(tài)很好的白莘,很輕松的就被說服了。
比賽很快的開始了。
看臺上,白院長來了坐鎮(zhèn)這場比試,除此之位,還有皇宮里派來的人,以及春華國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