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啊!可能有時候朕身上會有些超出你們理解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樣,我們既然同生在這塊土地上,就得保護這塊土地的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們也絕不能退,我們?nèi)绻纪肆,那些相信?br>
們的大明百姓,他們又能退到哪里去那呢!”
“謝陛下賜教,之前是安邦愚鈍了,微臣向皇上保證,以后一定以百姓的利益為先!
國師的眼睛那一刻濕潤了,而且還多了一種光,他這下真的是遇見了一個明主了。
而他名叫安邦的名字也確實是他的太爺爺劉伯溫還在世幫他取的,但自從太爺爺死后,他們?nèi)腋拿麚Q姓,到了他這一代,自己不說,絕對沒有人知道他就是藍田居士的后人。
而之前雖然他心中有種感覺告訴他,他得出山
了,有明主需要他的輔佐,但就算是朱祁鐮打贏了瓦刺,坐上了皇位,圓空的忠誠度也始終未滿一百,或許在他的知識里,朱祁鐮也不過是個運氣好點,武力值強大的武將吧!
能打仗不代表就能當(dāng)好皇帝。
但今天的一番話,讓圓空重新認(rèn)識到了自己面前這位大明皇上。
當(dāng)那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出來時,圓空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的太爺爺幫助大明這么多,而大明太祖卻未能讓太爺爺善始善終,而太爺爺也出奇的命令后代人,不管能力再強,也不得為難朱家。
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太爺爺早就知道,朱家人雖然各個兇狠無比,但他們卻也真的是為了天下的百姓著想。
也是這一日,圓空正是向天下宣布他是劉基后人的消息,用回原本的“劉安邦”名字。
一位傳奇的大明國師正式登上了歷史的舞臺。
“好了國師!敝炱铉牽吹疆惔卧臻g劉安邦的忠誠
度終于到了一百的滿值,心底不禁也有些竊喜。
“這次是朕登基以來,第一次御駕親征,朕有信心必然大勝而歸,但就是草原遼闊,一來一回,不知幾時秋!
“而朕又未有嬪妃,并無皇子,所以朕此次出征塞外,國家大事,還麻煩國師多勞煩了,我會下一道圣旨,見國師如見朕,國師有勞了!
朱祁鐮稍微站了身,作了個拜托的動作,嚇得安
邦國師直接從龍榻上摔了下來!盎噬,微臣受不起啊!”
國師立即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朱祁鐮無奈的摸了摸額頭,突然想起來,他在二十一世紀(jì),不管這個人關(guān)系多好,是比自己等級高或低的人,但請人幫忙,總得有些禮節(jié),那是素質(zhì)的表現(xiàn)。
但現(xiàn)在一四五零年的大明好像還不流行這個。
朱祁鐮將手?jǐn)r在了劉安邦即將要磕下的額頭上,將他扶了起來。
“別磕了,磕壞了,誰來幫我安邦定國啊!”朱祁鐮哈哈大笑道。
圓空雖然自幼學(xué)習(xí)家中奇學(xué),但何曾這樣受過一個皇上的看重啊!
要知道,那個時代,不論你再有權(quán),再有錢,再有學(xué)識的人,都知道他們這輩子再厲害,也有一個叫皇上的人壓著他們,因為皇上就是他們的天,他們整個天下的天。
“皇上,還有什么吩咐的,微臣自當(dāng)萬死不辭。”劉安邦神色激昂的說。
朱祁鐮看著擺在異次元空間的一堆閃耀著白光的東西,嘴角露出了一些笑意。
朱祁鐮知道這是,之前選擇任務(wù)送達的超級基因水稻的十萬枚種子到了。
而看到介紹的時候,朱祁鐮的內(nèi)心是又喜又憂。
因為這個雖然是叫做超級基因水稻種子,但也只是種子。
它的生長周期確實短,只有十五日,而且長出來的大米會比一般的大米顆粒大很多,并且還是雪白晶瑩的那種。
但唯一可惜的就是,它只能作為種子,不能無限續(xù)種,頓時讓朱祁鐮的心為之一涼,不禁心中大罵系統(tǒng)有點摳門。
十萬枚種子,按介紹,十五天后就可以長出十萬斤稻米,再換算成大米也有八九萬左右,但相對于大明的人口基數(shù),這些也根本不夠什么。
朱祁鐮深知現(xiàn)在的大明國庫十分空虛,現(xiàn)在又是打仗,如果出點什么天災(zāi),大明怕是會餓死不少人啊!
朱祁鐮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猛然間看到國師還沒有走。
他立即笑著對國師劉安邦說道:“你且附耳上來,我有個秘密任務(wù)要交給你,就是朕出征的期間,你也要密報告訴與我!
朱祁鐮對著劉安邦說道:“安邦啊!朕現(xiàn)在手里有一批水稻種子,但這批種子確實如民間的一般種子有
些不一樣,現(xiàn)在農(nóng)民的手里的水稻,一年最多兩季,而且如果遇上天災(zāi),那百姓們將會顆粒無收。”
“而朕現(xiàn)在手里的一批種子,雖然只有十萬之?dāng)?shù),但不需要怎么照料,按道理半月就能收獲一次。”
“朕要你組織一批有這方面經(jīng)驗的人,給朕將這些種子快速播種,并且想辦法,研究出它的品種,看看能不能和我們大明現(xiàn)在本土的水稻結(jié)合,從而達到增加大明百姓的糧食收成!
“皇上,此話當(dāng)真!?”劉安邦露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眼神,雖然皇上時不時身上露出的駭人氣勢和那神圣無比的金光,都說明皇上不是凡人。
但在大明,當(dāng)時其實主要也是農(nóng)業(yè)社會,而就是這一年只能收兩季,還總遇上天災(zāi)導(dǎo)致顆粒無收的普通水稻,都養(yǎng)出了大明王朝,如果真按朱祁鐮所說的那樣。
那等新型水稻研究出來,大明的國力將會有質(zhì)一般的飛躍。
“你覺得朕會騙你嗎?”朱祁鐮露出一種不可置疑的眼神道。
“微臣不敢。”劉安邦立即回到。
現(xiàn)在他可是對朱祁鐮百分百忠誠度,再加上朱祁鐮到目前的所作所為,確實也值得他去相信,他去效忠。
朱祁鐮用手拍拍他屁股下面的龍榻,瞬間將異次元空間的超級基因水稻種子提取到下面。。
他又對著劉安邦說道:“好了,那批種子就在朕的龍榻+下面,等朕走后,你再偷偷的帶人研究吧!”
“你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我希望不會有無關(guān)人員知道!敝炱铉犆嫔珖(yán)肅,還帶了一點人皇之氣的威壓。
劉安邦這哪里頂?shù)米 ?br>
“還請皇上放心,安邦定當(dāng)以死報效皇上對我的信任。”
“嗯。”朱祁鐮簡單的答應(yīng)了一聲,就從龍榻上站了起來。
呼進來了宮女將他的戰(zhàn)袍換上,腰間別上了天子劍,朱祁鐮走出了大殿,他要去軍營。
其實仔細想來,離上次出征,好像就在在昨天一樣。
“看來我還是不太適合在宮里當(dāng)一個安穩(wěn)的皇上啊!”望著宮外的天空,朱祁鐮嘆了一口氣道。
“小天!這次隨朕出征如何!”朱祁鐮看向別在腰間的天子劍說。
天子劍也是主動發(fā)出了劍鳴聲:“小天全憑主人吩咐。”
“好,這次就讓韃靼那群人知道,我大明不好惹,擁有天子劍的大明天子更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凇!?br>
伴隨著七月的微風(fēng),一身紅色大將軍戰(zhàn)袍隨風(fēng)擺動,朱祁鐮徑直的走到早就提前準(zhǔn)備好的夜照玉獅子面前。
他拍了拍夜照玉獅子的頭道:“馬兄弟,沒隔幾天就又要出征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夜照玉獅子仿佛聽懂了朱祁鐮的話,先是俯身將朱祁鐮迎接了上去。
轉(zhuǎn)而襯著天邊的夕陽,前蹄踏向半空,嘴中發(fā)出一聲聲響亮的長吟。
好像是在說,“我早就等不及了,主人你怎么才來啊!”
朱祁鐮雙手拉著韁繩,回首看了一眼宮殿,拍了拍夜照玉獅子的頭。
“駕!
“駕!
一馬當(dāng)先,風(fēng)云齊動。
護送皇上前往軍營的御林軍也各個勇猛無比,這個夕陽下的畫面,最終被人畫了下來,神武皇帝第一次御駕親征的珍貴畫卷。
等朱祁鐮來到軍營的時候,整個軍營已經(jīng)是燈火通明,士兵們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遠處的天也已經(jīng)黑的看不見了人影,但軍營中的這幾十萬大明將士的烈烈雄心,朱祁鐮還未到軍營,就感受到了,就是天子劍,也開始不斷的抖動著,按照人類靈智來算,他就是一個十歲的小男孩。
距離他上次看到這樣沙場點兵已經(jīng)過去了幾千年了。
一瞬間,它仿佛又重回了上古時代,整個劍聲都在不斷的孤鳴,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回來了一般。
朱祁鐮輕輕的用帶有人皇氣的手掌將它慢慢安撫。
他握著天子劍,一步步從容不迫的在三十萬大明將士的矚目下,再次走向那個校場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祁鐮每往前一步,身旁兩邊的數(shù)萬士兵就一齊跪拜下來..
此起彼伏,如江河大濤一般,遠遠看不到盡頭。
那無盡的寒風(fēng)在耳邊呼嘯,校場上眾將士的心在一起燃燒。
就是這個走在中間的男人,上個月還是他們的三軍主將,現(xiàn)在成為了他們大明整個六千萬人口的皇上。
但三軍將士中沒有一個是嫉妒朱祁鐮的,他們心中只有無盡的敬仰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