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鐮聽到這話,就毫不猶豫的說道:“給他10%的提成,他肯定想方設法的盡快賣出高價來!”
“陛下圣明!”陳北一聽這話,就不由得眼前一亮,急忙大聲答應一聲。
看著朱祁鐮對金銀財寶如此有興趣,陳北不由得來了精神,急忙接著說道:“陛下,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好東西!”
“還有什么值得你陳將軍如此感興趣的東西?”
朱祁鐮此刻心情很是不錯,隨即半開玩笑的問道。
“陛下,恕臣先賣個關子!
陳北微微一笑,忙認真的說道:“陛下請隨臣來,一看就知道!”
朱祁鐮微微一笑,跟著陳北就來到了庫房的深處之.
很快他們兩個就到了武庫。這里就是武庫嗎?
朱祁鐮看著這間武庫,問道。
是的,陛下,這就是我武庫中最重要的武器!陳陽大聲的回答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朕有些累了,需要休息,這些事情等明天再議!
朱祁鐮揮手示意陳陽退下。
陳陽離開之后,他打量起四周的擺放物品。武器!。這是一種極具威脅性的東西!
他曾經(jīng)看過一篇文章介紹過這類兵器,里面描述了一把長刀的厲害之處。
如果使用這樣一把長刀,那么戰(zhàn)斗力至少提高兩三成!
不愧是陳將軍的武庫啊,竟然有如此眾多的好東西!
朱祁鐮贊嘆了一句。陛下,您看這把長劍怎么樣?
陳陽拿起一柄長劍遞給朱祁鐮問道。
長劍通體呈黑色,看不出材質(zhì),但劍身卻有一層黑色的光芒流轉,劍刃之上閃爍寒光,顯得鋒利異常。
不錯,這把劍非常不錯,比剛才的那兩把劍還要好,陳將軍,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些武器?
朱祁鐮拿著這把劍仔細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劍柄的地方有一顆圓形寶石,這顆寶石散發(fā)著幽暗而神秘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目光。
我從天外帶回來的,陛下若是喜歡的話,臣就送給陛下了。
陳陽笑呵呵的對朱祁鐮說道。
這....不太合適吧!畢竟這些武器是陳將軍從天外帶回來的。
朱祁鐮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搖了搖頭拒絕道:這樣吧,這柄劍朕就收下了,這些武器朕以后有時間再慢慢欣賞吧!
既然陛下執(zhí)意如此,那么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嗯,不錯!
朱祁鐮贊賞的點了點頭。隨即,他又問了一些關于陳陽的事情。
陳陽一五一十的把關于自己的一些情況都告訴了朱祁鐮。
這個陳將軍確實不簡單,不僅在戰(zhàn)場上有驚人的表現(xiàn),在生活之中也能做到,而且這個陳將軍的年紀輕輕竟然已經(jīng)有了真府期修士的修為,實屬罕見,難怪父皇這么看好他。
聽完陳陽的話,朱祁鐮不禁感慨道。
這個陳將軍雖然是一介平民,但卻擁有著不俗的天賦,如果將來給他足夠的資源供他突破,他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不過..
朱祁鐮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朕倒是希望陳將軍不要像他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名武將,因為那樣的人只配做武夫,只配做戰(zhàn)爭的犧牲品,他根本不配成為將軍,朕寧愿他是一名文官。
陛下,這件事情臣也不是很理解,不過臣覺得將軍的父親并不適合擔任一名文官,因為他不懂得如何領兵,不會如何管轄軍隊,只適合做將軍。而且他不會像陳將軍這般,不懼戰(zhàn)爭,為國盡忠。所以將軍的前途應該會更遠,更加廣闊,他不是將軍的最佳人選。
朱祁鐮沉默了半響,然后說道:嗯,朕也是這樣認為,但是他畢竟是朕的兄弟,如果他死了,朕也很難過,畢竟是朕的兄弟,不是嗎?
陛下,這些事情以后再談,現(xiàn)在陳將軍的武功已經(jīng)達到了先天后期巔峰境界,相信過段時間他便可以達到先天頂峰,而且他也擁有了強悍的肉體,不懼任何人的攻擊,相信將軍的未來也會更加廣闊,不會局限在朝堂之上!
朱祁鐮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說的也對,陳將軍如果成為武將,那么肯定會有很多敵人,到時候朕也幫助不了他!不過朕還是希望,他能夠留在朝堂之上,不要成為武將!
說到這里,朱祁鐮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失落,隨后他又恢復了笑容。
不過他的實力這么強大,就算是去了朝廷,也是為朝廷征戰(zhàn)沙場,不能為百姓謀福祉。他還是繼續(xù)在武館之中學習武藝比較好,朕可以派遣一批教官進入武館,讓他們好好輔佐陳將軍,不知陳將軍意下如何?
朱祁鐮詢問道。
如此甚好,陳陽在武館學習武藝,將來也能夠幫上陛下。
陳陽點了點頭。其實這一次的事情,他是有些私心的。
如果陳陽真的能夠獲得天罡榜的名次,那么陳陽就可以直接升職,成為內(nèi)閣侍郎,掌控朝政大權,這對陳陽以后的仕途也會有不小的影響,而且還能借此和朱祁鐮建立一定程度的交情……
當然,這些事情暫時不能和朱祁鐮說,不然他肯定會懷疑。
所以陳陽決定在這里多待幾天,等到將軍府修建完畢,就可以離開了,到時候就可以直奔京城了。
朱祁鐮又在武館中呆了幾天,隨后便離開了這里。
陳陽和陳慶元告辭離開,向著將軍府飛去。
陳陽返回將軍府的時候,正遇上李云帆。
咦,陳大哥,你怎么回來啦?
李云帆一臉驚訝的走過來,打招呼問道。陳陽看了看李云帆:怎么了?
陳大哥,我們正好有些話要與你說。那就走吧!
陳陽點了點頭,隨后和李云帆進入了院子中。你們在說什么呀?陳陽一進門,趙婉清便走過來問道。
沒什么,婉清,這幾天我會一直留在武館修煉,不會出去,所以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和陳慶元商議,或者讓陳慶元告訴我。
陳陽笑道。
他已經(jīng)決定,等到將軍府修建完畢后,他就開始閉關沖刺瓶頸,然后突破先天期。
嗯嗯。
趙婉清連忙點了點頭。
陳陽和李云帆、趙婉清又聊了一會兒,然后就離開了武館。
陳陽剛剛離開武館,就接到了張文浩的電話,讓陳陽趕緊去醫(yī)館,陳陽立刻來到了醫(yī)館中。
老板,你找我有事情嗎?陳陽進門后,對張文浩問道。
當然有事情了,你昨天不是給我打電話讓我?guī)兔φ{(diào)查一下,你的師傅張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嗯嗯。
陳陽點了點頭。
那你的師傅張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張文浩繼續(xù)問道。
陳陽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于是他把自己在山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聽到陳陽說他的師傅是被人殺死的時候,張文浩的雙手捏得咯吱作響。
不止是張文浩,陳慶元也握緊了拳頭,眼睛瞇縫了起來。
“殺!敝炱铉犠熘邪l(fā)出最后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軍令后,放下臉上的面罩,化作了一個死亡使者,帶領著他手下的十萬死亡大軍沖進瓦剌的大軍中。
奔騰的馬匹,一往無前,好像前面就算是銅墻鐵 壁,他們也要給沖出個口子一樣。
十萬大軍,前面的一萬幾千兵馬都是朱祁鐮的親 衛(wèi),他們隨著朱祁鐮一樣,身穿黑甲,騎著高頭大 馬,踩著漆黑的地平線,橫刀舞槍的快速靠近瓦刺士 兵,刀刀見血,槍槍封候。
在他們的帶領下,明軍迅速將瓦刺軍的陣型沖的 稀散。
“撕拉撕拉!
那是大刀劃破瓦剌士兵,在他們身體上放血額的
聲音。
那些紛飛的碎肉和漫天飄落的鮮血甚至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戰(zhàn)場之上的每一個人都在沐血而戰(zhàn)。。
他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朱祁鐮也感受到了。
短短的幾個呼吸,死在朱祁鐮身邊的瓦剌士兵就 達到了幾十個,而朱祁鐮卻一步不停,胯下的夜照玉 獅子也好像能明白他的意思,兇猛的對這瓦刺最強硬 的地方?jīng)_去。
一路上,加上那群死亡騎士的掩護,朱祁鐮所到之處,真的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也先看著面前的一幕,就知道,自己這一仗又輸了。
他不服啊!他帶著幾十萬的瓦剌士兵從草原而 來,幾次機會,為什么大明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少年大將啊!
朱祁鐮渾身浴血,黑鐵戰(zhàn)甲外的紅色將軍披風也 早已染黑。
他身上一直有鮮血在順著玄甲淋下。
他每超前一步,瓦刺大軍就被嚇得后退好幾步, 他猶如從地獄歸來的死神,帶著眾多的死亡騎士在不 斷收割著瓦刺士兵的性命。
他朝著也先的方向沖了過去。
“太師,快退吧!這個人太可怕了,明軍太可怕 啊!”此時瓦剌軍也先的護衛(wèi)看到朱祁鐮朝著這邊殺來,他想要勸也先先退,他是真的害怕了。
可是還未等到也先回答他的話,這位衷心的親衛(wèi) 就被一支流箭射穿了腦袋。
也先悲痛欲絕,大喊一聲:“長生天請保鐮我吧!”
他翻身上馬,他不要逃。
作為即他的爺爺馬哈木以外,這片草原上,數(shù)百 年才出現(xiàn)的一個霸主,也先也有屬于自己的驕傲。
他不相信,這個少年真的有這么厲害,長生天會保他的。
他不顧眾多親衛(wèi)的阻攔,取出腰間的彎刀,迎著 朱祁鐮來的方向就殺了過去。
而一戟將前方的幾個瓦刺士兵削去頭顱的朱祁鐮也看到了這一幕。
“來的好!敝炱铉牬蠛纫宦,氣勢無匹的加快了速度。
近了,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