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自己能跟她姐妹相稱也是一種福氣,便應(yīng)了下來。
“好,那以后我叫你夏至,你叫我云姐!
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喬夏至繼續(xù)忙工作。
中午喬夏至出了一趟門,回來她并不是第一時間給吳云送錢過去。
而是找到吳教授。
然后把吳云上午拜托自己的事情跟吳教授說了一下。
吳建國一聽趕忙問:“那鐲子你換了?”
喬夏至搖搖頭:“那肯定不會,我知道這鐲子是您找到女兒的關(guān)鍵,怎么可能就這么給換了?”
“我只是出去悄悄打聽了一番,了解一下這對鐲子目前的行情,這樣也好有個交代不是。”
吳建國把手伸出來:“那鐲子多少錢,你給我,我把錢給你,你再把錢給小云!
“這孩子,真的是跟她娘一樣,一個倔脾氣!
喬夏至把鐲子交給吳教授,道:“黑市那邊最高出到七百六,你給拿七百六就行,有零有整免得她懷疑。”
吳建國收下手鐲:“我下午抽個時間我去取給你!
“另外,你幫我勸勸小云,這孩子愿意聽你的。讓她就算是做生意那住家里也不會影響什么,一家人還能互相有個照應(yīng)!
喬夏至擺擺手,道:“這事,我覺得還是聽云姐的,她這么做自然有她的想法,也有她的道理!
“這回好不容易認(rèn)回的親人,雖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畢竟都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
“而且云姐自己還帶著一個孩子,家里冷不丁的多兩個人,那多多少少可能會有些不適!
“她兩個哥哥也都成家有孩子,住在一個屋檐下,要是鬧點矛盾還容易影響這份脆弱的親情。”
“她住外面,你們又還能時不時的互相見見面,也不會影響哥嫂的家庭,我倒是很支持云姐的做法!
吳建國:“可她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住外面沒個人照應(yīng)我還是不太放心。萬一出現(xiàn)什么事,到時候都后悔莫及。”
說起這,喬夏至就沒再勸說了。
畢竟吳教授考慮的也是對了,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住外面,萬一出點事,那真的不好說。
而且,萬一真的出事了,是她勸說的,那她也算是有責(zé)任的。
見喬夏至沒說話了,吳教授也沒再繼續(xù)說,這件事還是自己跟女兒說比較合適。
等下午不算忙的時候,吳建國就去了趟銀行取了一千塊錢出來,給了喬夏至一千零六十。
就說是在黑市換的就是。
那對鐲子要賣,也是可以賣到那個價的。
現(xiàn)在吳教授能做的也就是偷摸的給多點錢她先。
直接把錢給她,她肯定是不會要的。
喬夏至沒有多說什么,拿到錢就把錢給吳云送了過去。
送錢過去的時候,這次她一樣也沒有多說。
給完錢就趕緊繼續(xù)忙工作上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上午吳云出了院,暫時被她爸爸還有兩位哥哥接回了家里住。
他們父女倆是怎么商量的喬夏至?xí)簳r并不清楚。
不過既然搬回家住了,這個月子應(yīng)該是會在家里坐完之后再考慮其他的。
說不定等家里出現(xiàn)矛盾,吳教授又還是會同意女兒搬出去也不一定。
這些喬夏至自己是沒有時間再關(guān)心了。
因為忙完這邊的幾個特殊病人,她就直接回海市去了。
回到海市沒幾天,剛給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過完十歲生日,老五老六就急著出來要跟大家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