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南月歡喜帶著外公要進屋看蕭沐和蕭瑤時,許久未曾露面的冷九和江炎二人卻突然現(xiàn)了身。
二人一進院便一臉神采奕奕朝自家王爺奔來:“王爺,屬下可想死您了!
見此,楚南月嘴角抽動:“回來的可真及時,我還當(dāng)你們二人攜巨款潛逃了呢!
冷九委屈:“王妃,哪有?”
楚南月回:“怎么沒有?你們二人說說前后從我這里拿了多少銀兩?”
小桃回道:“五百兩!”
尼瑪,就為渣男王爺褲襠那點事兒,就幾乎花了他們半年吐真丸賺的銀子。
就問問你,銀子到底是有多么不禁花!
隨后,她瞪了一眼慕容秋,便開始收尿布:“姑娘,幸虧您及時回來,否則,小世子和小郡主還不知道會被人欺負成什么樣子呢?”
方才大概是知曉自家爹爹在外面被人逼迫,小世子和小郡主二人竟是從未有過的恐慌,直到聽到楚南月的聲音,二人才安分下來。
楚南月聞此目光一凜,看來沈荃是不能留了。
欺負她沒事,但是嚇到了她的孩子,就別怪她容不下他。
至于蕭良策......呵呵......
林燮只一眼便看出楚南月的意圖來,他眸中閃過一抹心痛,握住她的手輕柔道:“阿月,我來......”
兩年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他和楚南月因為機緣巧合同時穿越來到這異世,已不知不覺快兩年......
不僅她變了,他也變了......
他不再如以前那般濟世懸壺,更多的卻是選擇明哲保身,尋求回去的法子......
而楚南月也褪去了孩童的天真......他方才清晰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現(xiàn)的殺機......
既然他們無力改變這個社會,那便改變自己......
既然他的阿月想要殺人,那他來......
楚南月卻是一把反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隨即她便招呼小桃一聲:“小桃,帶谷主前去看小世子和小郡主,記住,對谷主要比對我還要恭敬!”
聞此,小桃不解,卻也是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畢恭畢敬引谷主林燮進了屋內(nèi)。
聽到關(guān)門聲,楚南月才回眸:“好了,既然老將軍和慕容小姐都在此,那便開始吧!”
語罷,她便鮮少主動拉住蕭寒野的手,溫和道:“阿野,走吧!”
蕭寒野大震,他竟這般值錢了?
楚南月終于原諒了他?
他看不見,楚南月卻是看見了冷九和江炎二人臉上的神色,二人臉上的得意就快溢了出來。
果然,冷九很快便押著一人上來。
他一腳踹倒她,厲聲道:“將那晚情形說出來!”
“斐文?”見地上跪著的人竟是她飛秋院的粗使婢子,慕容秋不由驚呼一聲,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斐文抬頭望了慕容秋一眼,才又迅速低頭道:“那晚燕王高燒不斷,意識不清,是慕容小姐自己......她自己弄的......嫁禍給燕王的......”
這最后一句話,讓大家的視線頓時聚集在慕容秋身上。
一些膽大還未離去的百姓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什么?自己玩自己?還能這樣玩?”
“慕容小姐為了嫁給燕王也真是夠拼的,竟然自己......睡了自己!”
“快小點聲,看老將軍那老臉都成豬肝色了!”
楚南月也是被震驚到,她詫異開口道:“慕容小姐,你為了成功嫁給燕王,竟然這般拼?”
“胡說八道,我怎么會?”慕容秋死死掐著手心,原本艷麗的小臉此時更是艷紅,她大跨步走過去,一腳踹去斐文,厲聲道,“你不過乃我院里的一粗使婢子,如何能近得我身?說,是不是有人對你嚴刑逼供,逼你這樣說的?”
語罷,她便大力撕扯開斐文的衣袖,誰知卻是并未看到想象中的淤痕。
冷九見此冷笑一聲。
他們乃暗衛(wèi)出身,折磨人的法子只有你想不到,所以,又怎么會蠢到留下話柄。
江炎見慕容秋還要打斐文,趕緊護住她。
雖然她明面上沒有傷,實際內(nèi)里已是傷痕累累,再也經(jīng)不起一絲磋磨了,而且,他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待此事了解后,便會給她一筆銀子送她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雖然他們嗜血殘酷,卻也是言出必行的,否則如何能服眾?
他輕聲道:“斐文姑娘,別怕,將實情據(jù)實以告燕王和燕王妃,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斐文得到安慰,一邊痛苦捂著胸口,一邊實話實說道:“奴婢確實乃一粗使婢子,并無近身侍奉小姐的權(quán)力,但那晚您的貼身婢女芙蓉姐姐臨時來了葵水,適才讓奴婢守在了門前,奴婢原本也是不知曉的,可偏來一陣風(fēng)吹開了窗戶,適才,奴婢才會恰巧看見了那節(jié)棍子......”
楚南月起身遞給她一粒護心丸,見她服下才開口問:“什么棍子?”
“你放屁......再敢胡言亂語,我殺了你!”一聽到“棍子”慕容秋瞬時大腦一片空白,她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恥辱和慌張,她想沖過去一劍殺死斐文,可冷九和江炎二人護得緊,她無能為力,最后只能歇斯底里道,“爹,斐文背主求榮,殺了她,殺了她......”
慕容凜顯然不懂,卻也見不得自己女兒如此痛苦,當(dāng)即要拉著她走:“燕王、燕王妃,末將告退,改日末將再來賠罪!”
燕王眼里根本沒有他女兒,他本來就打算放手了的。
楚南月哪里會放他們走,見將軍府侍衛(wèi)眾多,她只能再次吹起了哨子,有了狼大哥的護駕,她瞬間就有了底氣,輕笑一聲:“老將軍莫急,既然事已至此,不妨聽完再走,再者,本王妃可不希望這屎盆子一直扣在我家時刻謹記男德的王爺頭上!”
蕭寒野:“。。
她從前不是這樣說的!
他委屈,但他不說。
他算是看出來了,楚南月怎么說都有理。
但人家不僅養(yǎng)他孩子、包他食宿,還額外出巨款調(diào)查他褲襠這點破事兒,但凡他有一絲怨言,那便是他不懂事。
所以,他乖順如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