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眼包!”楚南月抬眸望著葉瑤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沒好氣道。
“二哥愛顯眼便讓他顯去!笔捄案緵]看葉瑤,只是余光瞥到她似與蕭景瑞王八瞅綠豆對眼了,所以,事不關(guān)己道。
非但如此,他還神情極其認真問道:“阿月,上次你小日子是何時?”
他在書上看到女子月事后大概十天至十五天左右較容易受孕,所以,他打算那幾日推掉所有軍務(wù)。
楚南月正在雙眸噴火,所以沒好氣回道:“五月初八!”
“五月初八?”
蕭寒野雙眸一亮,今日五月二十一,那豈不是正好?
待宴會結(jié)束后就操練起來。
楚南月收回思緒,擰巴著小秀眉道:“何事?”
蕭寒野冷峻的眸中拂過一抹狡黠,立馬不動聲色道:“無事,隨口一問。”
隨后,他又神色復(fù)雜望向楚南月。
她今晚該不會拒絕吧?
他最近可是很遵守男德的。
想起半月前與楚南月那個瘋狂的夜晚,他就忍不住心神蕩漾,端起酒杯灌下一杯酒,才稍稍緩解一下心里的悸動。
酒?
他有辦法了!
“阿月,你不總說我不懂浪漫嗎?今晚回家后,咱們再次燭光晚宴吧!”
楚南月懨懨道:“怕是不能,你瞧瞧對面!”
狗男人沒事長得這般俊俏做甚?明知南葉公主正在選夫,就不能把腦袋縮進脖子里面?
南葉公主哪里是和寧王看對眼了,分別是瞧上了他!
關(guān)鍵他還揣著明白裝糊涂!
哪里是蕭寒野裝糊涂,而是他絲毫未把葉瑤放在眼里,所以,當(dāng)他順著楚南月的目光望去時,待望見那一雙靈韻的目光正極具挑戰(zhàn)性望著他,他眉頭微鎖道:“南葉公主望著本王做甚?難不成本王與二哥長得相似?”
他又不是綠豆,王八瞅他做甚?
他是絲毫未注意到方才葉瑤隨意一瞥望見他的那刻,眼眸中所煥發(fā)出的驚鴻之光。
不明所以的蕭景瑞埋怨燕王顯眼包,沒瞅見他已和南葉公主兩相悅了嗎?這個節(jié)骨眼臭顯擺什么?不是最偏愛他棄之如敝履的王妃嗎?到頭來,還不是和他一般見異思遷?
結(jié)果,葉瑤接下來的話卻是猛然給他澆灌下一桶冷水,還是透心涼的那種。
“燕王爺真是謙虛,就你這副無與倫比的容顏,哪怕是放眼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吧?”
燕王不喜別人對他點頭評足,所以直接拆臺道:“南葉公主睜眼說瞎話,上面就坐著一位呢!
雖然他極不愿承認,但老皇帝確實是他的中年版,尤其是那給人極具壓迫感的眼神神似。
葉瑤當(dāng)真朝首位的皇上望去,這么一望吧,還真發(fā)現(xiàn)二人竟是長得這么像呢,不說沒發(fā)現(xiàn),說了才發(fā)現(xiàn)人到中年的老皇帝當(dāng)真是器宇軒昂的很哪,一雙眼睛精神爍爍,看得她都感覺像是在談戀愛呢。
但,她不喜老男人!
老皇帝自然也不會對她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動心思,尤其是在將他和兒子之間對比一番,貌似他還是被赤裸裸嫌棄的那個,但還不能對人家小姑娘動怒,所以,只能對兒子低吼一聲:“放肆,這么大人說話還是如此沒大沒!”
他乃天子,豈容他人對他點頭評足?
再者,蕭寒野這是什么眼神?他賜他一副天人之姿,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還被嫌棄了?
果真是不識好歹的狗東西!
蕭寒野冷笑一聲:“是南葉公主傲慢無禮,兒臣不過點一句罷了。”
此時,他哪里還看不出葉瑤的心思。
方才不是在和寧王眉來眼去嗎?怎么就莫名其妙兜到他這兒來了?
當(dāng)然,他也無心思考這些無關(guān)緊要細節(jié),推掉就是了。
所以,待葉修說完:“瑤兒果然獨具慧眼,燕王爺威武立乾坤,神武非凡令敵懼,實乃女子好歸宿!边@句話后,他便立刻無情拒絕道。
“眾所周知,本王已有王妃,不日就要成婚,而南葉公主身份高貴,是不可能如林姑娘那般做側(cè)妃的,所以,南葉公主還是繼續(xù)擇其他人吧!”
語罷,他還特意挑眉望向楚南月。
他夠遵守男德吧?
楚南月覺得南葉國不會輕易放棄的,既然人家不遠千里前來聯(lián)姻,定是有后招的,但她又很沒良心的想要看看蕭寒野究竟能為她做到何地步?
所以,她也挑眉回應(yīng)之。
蕭寒野戲謔的眸子立刻變得深邃起來。
這未來的女子還真是......狼心狗肺!
“這有何難?二人同為燕王正妻便是!”葉修溫潤的話語打斷了二人的“深情對視”。
“兩個四嫂?”蕭一航脫口而出,隨即立刻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四嫂只能有一個!”
蕭寒野厲眸瞪了一眼他這傻七弟。
楚南月也謝謝他,這還八字沒一撇呢,倒是先把四嫂奉上了。
葉修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有何不可?民間素有“平妻”一習(xí)俗,放在皇室也未嘗不可,沒準(zhǔn)還能釀造一段佳話呢,何況,瑤兒心思單純,而楚姑娘則是心有大義,二人正好互補,定是能和睦相處,替燕王打理好后院的,楚姑娘意下如何呢?”
楚南月悶哼一聲:“屁!男人就一個,僧多肉少,和睦相處個鬼!”
雖然,她的話極低極低,但蕭寒野還是聽清楚了,僧多肉少?原來他的阿月也喜歡吃肉啊。
他和楚南月真的狗打架就只有兩次,第一次因為他吃蕭君安的醋,帶著濃濃的暴虐情緒,而第二次則是因為提到他母妃,他又帶有些許懲罰和警告的意味,所以均算不上水到渠成......
所以,楚南月被動承受沒毛病!
有大病的人是他。
他不干人事,還要求人家對他笑顏如花甚至風(fēng)情萬種逢迎他。
還真是想屁吃。
呃......他會改的。
經(jīng)過這么一番深徹靈魂的剖析,他心情一下子就明朗起來,所以朗聲回道:“南葉國太子這話著實問不到本王的王妃,娶妻的人是本王又不是她,所以,就由本王來回答吧,燕王府只能有一位女主人,而本王也只會有一位王妃,此事就此打住,南葉太子還是另為南葉公主擇其他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