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席沉跟寧柒都瞬間松了一口氣。
秦子矜嘴角也露出一個微笑來。
游戲一輪輪的玩下來,到最后,只剩下了三組。
寧柒跟席沉每一次都是險險留下來,能走到這一步,看的人也是忐忑。
“最后一個游戲!敝鞒秩诵χf道:“要比一下,在場的三位先生,誰對你們另一半的愛意,有多深了!
席沉聞言,有那么一瞬的沉默。
愛么………
跟另外兩組甜蜜的夫妻比起來,他們看起來似乎就沒什么可比性。
“現在,請你們把你們的伴侶抱起來!敝鞒秩四昧巳龎K趾甲板過來,分別放到他們的面前。
“現在,你們只需要踩上去,然后看誰堅持的時間最長,誰就算贏!敝鞒秩诵χf道。
三個男人依次踩上去,然后表情頓時就很精彩。
趾甲板刺通腳心,再加上,他們又都抱了一個人,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他們三個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簡謙宇,是不是很疼?你把我放下來吧。”秦子矜心疼的說道:“我們不比了!
簡謙宇想也不想就拒絕道:“這怎么能行?再說,不要小看你家男人!
他怎么可能會輸給別人。
另一邊,寧柒也在勸著席沉:“阿沉,我不想再玩這個游戲了,我們回去吧!
她看著席沉疼的額頭上都有汗了,心里實在是覺得心疼。
“阿沉,好不好?”
席沉語調還算沉穩(wěn):“不要說話,閉上眼睛,好好休息,總之,我們會贏的!
堅持到最后,另外一組也退了出去,只剩下秦子矜跟寧柒這兩組。
她們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不想再比下去了。
倆人收回目光,然后都出其不意的猛地掙開了抱著自己的人。
主持人呆了呆,因為兩種都太過同步,所以他實在是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哪一組更快。
“唔,你們……”主持人有點懵。
簡謙宇跟席沉都挑了挑眉,說道:“難道我不是冠軍?”
主持人苦著臉,干巴巴的說了句:“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就下了臺,去找負責人協議,接下來要怎么辦。
協議完了之后,主持人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這次最后的結果,我現在就要宣布了。”
他對著一群吃瓜群眾,以及這次參賽的人,笑著說道:“這是最后的贏家,是簡先生跟席先生兩組,通過這一系列的比賽,我想大家都能夠看得清,他們彼此之間的情意!
“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來祝賀他們,愿他們以后,能夠永遠像今天這般恩愛!
說完了客套話,終于到了最后的發(fā)獎品時間。
“這是DW系列的限量婚戒,聽說你們二位還沒有結婚,所以這對送給你們,希望你們以后能夠永遠都幸福!
那對婚戒造型簡單,一下子就戳中了寧柒。
她也知道DW系列的奢侈品是出了名的有錢也不好買,所以,對于這舉辦方大方的手筆,心里還是很歡喜的。
兩個人接過戒指后就下了臺,輪到給簡謙宇發(fā)時,后者挑著眉,問道:“給我們的不會也是婚戒吧?”
他跟秦子矜早就已經結過婚,婚戒自然是不會缺。
主持人笑了笑:“不是,是一張卡!
“SQ童裝的黑卡!敝鞒秩诵Φ溃骸捌鋵嵅还芪覀兘o簡先生什么,想來簡先生都是不缺的,這張卡,就當是應個景兒吧。”
簡謙宇唇角勾了勾,不得不說。這里的主人還真的挺會做事。
如果真的是要送什么禮物給他或者給秦子矜,他們兩個還真的不一定有什么感覺。
畢竟,他們什么都是不缺的。
但這張給哭包的黑卡就不一定了。
哭包本就是他倆的心尖寶,眼下被人這么對待,簡謙宇跟秦子矜都覺得心里很妥帖。
“爸爸!笨薨鋵嵲缇拖霙_上來找爸爸媽媽了,奈何身邊那個后再哄他的小姐姐,說什么就是不讓他動身。
一開始,他身邊還有小妹妹陪著,可是親親抱抱。
可剛才,小妹妹被她爸爸媽媽給接走了!
這里頓時就只剩下哭包一個孤家寡人。
簡謙宇看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哭包,疾步走上前去,將他抱了起來,那張黑卡也塞到了他的手里。
“爸爸媽媽為你贏的禮物。”簡謙宇低笑著說道:“以后,哭包買衣服都不用爸爸媽媽花錢了!
哭包接過那張卡,笑彎了眼睛。
雖然,他并不懂這張卡到底意味著什么,笑也只是因為爸爸的抱。
這天晚上從這里回去之后,簡謙宇跟秦子矜心情都還算愉快。
“這樣的場合,以后我們可以多來幾次,帶著哭包一起!鼻刈玉嫘χf道:“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簡謙宇點了點頭:“只不過下次要看牢他,可不要再去非禮別的小姑娘了。”
萬一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暴力的親人,那他們家的小流氓估計要涼。
“我知道。”秦子矜想到這個就覺得好笑:“你說哭包還這么小,他從哪學來的這些。俊
碰到漂亮的小蘿莉,竟然還去親!
簡謙宇想了想,忽地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會不會是跟著你的電視看多了,所以從電視里學到的?”
秦子矜:“……”
秦子矜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會怪我,他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看到電視上的情節(jié)?”
“看不懂情節(jié),但可以看他們的動作。”簡謙宇補充道。
秦子矜頓時瞪向了他。
簡謙宇清清嗓子,識趣的不再開口。
而另一邊兒,席沉牽著寧柒的手,一路沉默的回了家。
一個多星期沒來到這里,寧柒發(fā)現這里似乎有些變化。
但還沒等她仔細看呢,她整個人就都被席沉給拉進了臥室里。
背部抵著冰涼堅硬的墻壁,面前是席沉結實的胸膛。
寧柒躲無可躲,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他。
“你,你考慮好了嗎?”寧柒聲音低的仿佛蚊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