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皺了皺眉,問道:“你剛才說了什么?”
溫雅正在房間里找著東西,一時沒有回答他的話。
片刻后,溫雅將找出來的東西都堆在床上。
而印明,在看到那一大堆有關(guān)簡謙宇的東西后,嘴角直抽。
溫雅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滿道:“明明剛才是你自己說不吃醋的,怎么現(xiàn)在又這個表情?”
印明暗暗咬牙,要不是剛才他沒有想到,這房間里會有這么多他的東西嗎?!
“喂!睖匮乓娝徽f話,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在生氣?”
印明強擠出一個微笑:“不生氣!
畢竟剛才是自己說出來的話,現(xiàn)在總不能打臉。
“你把這些東西都扒出來干什么?”印明語氣里還是帶著些不爽。
溫雅單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撥弄著那些東西,語氣淡淡:“我打算把它們都處理了!
這一堆東西,她曾經(jīng)很珍視。
可現(xiàn)在,對她而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印明聽到他這話,笑容總算是真心了一點。
“嗯,是該處理了!庇∶髂竽笏哪,笑著道:“以后你的房間,可不能再出現(xiàn)別的男人的東西!
溫雅嘖的一聲:“真小氣!
印明勾唇:“這種事情上必須要小氣!
那堆東西,溫雅都打包了一個箱子里,準(zhǔn)備等出去的時候帶走。
“雅雅,今天你是打算跟我回去,還是住在家里?”印明忽然問道。
溫雅眨了眨眼睛,故意賣關(guān)子:“你猜?”
印明挑眉,直接將人給拉進懷里,兩個人呼吸交纏,氣氛不覺曖昧起來。
溫雅看著他的眼神,只覺得自己似乎會有些危險。
“那,那什么,我們該下去了!睖匮拍抗舛汩W著:“你先松開我,不然待會我爸媽上來,看到就不好了!
印明不松手,不但不松,反而還把人拉得更近。
“今晚,跟我回去!庇∶鲏旱土寺曇,在她耳畔說道。
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撩撥的溫雅身子微微發(fā)軟。
“好……好,我知道了!睖匮艑嵲谑歉杏X,就讓他們現(xiàn)在這個走向,似乎會變的有些不可控制。
“印明,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溫雅軟了聲音,央他道。
印明眸光暗了暗,俯身吻下來:“不想吃飯,想吃你!
溫雅被他禁錮的根本動不了,氣的直捶他的胸口。
可是她這點力道,對某人來說,根本就是輕的可以忽略不計。
兩個人正黏在一起時,門忽然被敲響。
“雅雅,你們倆出來吃飯吧,飯菜都做好了。”溫母柔和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溫雅聽到聲音后,頓時急了。
可身上這人,卻還是不肯松開她。
氣急之下,溫雅直接張嘴咬住了他。
盡管印明身子硬邦邦,可嘴唇還是柔軟的,這一咬,讓他瞬間就吃痛放開了懷里的人。
溫雅的唇被他親的紅艷,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你太過分了!”溫雅氣道:“我說話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
壓根就不聽她的!
印明占足了便宜,這會兒哪怕嘴上有些疼,可仍好脾氣的哄著人。
“我這不是……忍不住么!庇∶鞯托χ矒崴骸爸灰阏驹谖颐媲,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親你,想要抱你!
溫雅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又擦擦嘴,這才去給母親開門。
溫母看到他倆的情形,瞬間就腦補出來,剛才他們在做什么。
雖然也早有預(yù)料,但是親眼看著,總還是覺得有些難以適應(yīng)。
“咳!睖啬盖辶饲迳ぷ樱骸澳銈儍蓚收拾一下,然后下樓來!
說完,溫母就轉(zhuǎn)身先走開了。
而溫雅也猜到自己肯定是被母親看出來了,回過頭,對著印明又是一通埋怨。
而印明也都是全都應(yīng)下。
兩個人在樓上又待了會兒,等到唇上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后,這才下去。
飯桌上,雖然溫父的態(tài)度還是不怎么友好,但是對比之前將他趕出家門的行為,眼下已經(jīng)算是破天荒的了。
印明也很聰明,盡量不動聲色的刷著岳父的好感度。
一頓飯下來,幾杯酒進度,兩個人竟然還聊到了一起。
溫雅對此,也是看的咋舌。
他們兩個還在聊著天,而溫雅則是跟母親去擺弄花草去了。
正澆些水,手機響了起來。
溫雅接過,在聽到對面的聲音后,只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是京易,不過是換個號碼而已,你就沒有認(rèn)出來么?”那邊宋京易的語氣也很無奈。
溫雅干笑了兩聲。
自從他們兩個的婚姻作廢之后,這還是頭一次,彼此說上話。
“我聽說,你現(xiàn)在到了國外,生活還好么?”溫雅也實在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話題可聊,所以,就禮貌性的問了問。
宋京易笑笑:“在這里過得還行,就是不太敢回國,怕家里的老爺子會打斷我的腿!
溫雅聽他語氣里還帶著玩笑的口吻,跟著笑了笑:“沒關(guān)系啊,等你回國之后,可以來找我!
宋京易立馬應(yīng)道:“你這話我可是記住了,等回去之后,不要耍賴。”
“放心,不會的!
說了一會無關(guān)緊要的話,到最后,話題果然又繞回了婚禮。
“這次,謝謝你!睖匮弄q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其實她很清楚,宋京易之所以先自己一步,故意出國,只不過是想保全自己而已。
他早就看出自己對這場婚禮的排斥,所以,先做出這一手來,到最后,責(zé)任也全都在他的身上。
“不用謝!彼尉┮啄苈牫鰜硭窃跒槭裁锤兄x:“我只是不想強人所難。”
“現(xiàn)在婚禮取消了,你跟你心里的那位,有沒有在一起?”宋京易含笑問道。
溫雅笑著承認(rèn):“嗯,他現(xiàn)在就在我家里。”
說完這句話之后,那頭忽然沒了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溫雅都懷疑他是不是掉線時,才總算有了回應(yīng)。
“那很好啊,恭喜你們!彼尉┮渍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