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聽到他這話,嘴角抽了抽:“印明,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印明靠在門框上,聲音里含著笑:“怎么就不能信了?我那里是真不能睡!
溫雅裹緊了自己的被子,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這里的房間這么多,我就不信你沒有睡的地方。”
印明看著她這一副警惕的樣子,只覺得越發(fā)有趣。
“以前我們不是一直都睡在一起么?”印明直接走了進來:“所以現(xiàn)在,你又在矜持什么?”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是那種關(guān)系了!睖匮琶蛑,眸光沉沉:“所以我們應(yīng)該保持距離!
印明眼底劃過一抹暗芒,幾步走到她面前。
雙手撐在她兩旁,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還要我說幾次,你是我的人!
印明語調(diào)低沉,含著一股威脅之意。
溫雅別過臉,不想再看他。
“這次來了我這里,就別想再走了。”印明彎下腰,薄唇附在她的耳畔。
溫雅咬了咬牙:“不可能!我跟你說,最遲明天,我一定要回去!
只今天這一晚,她堂哥還能幫她應(yīng)付過去。
可要是再晚,那她家里那邊,根本就沒辦法交代!
“你要是真堅持著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庇∶髀。
溫雅臉色狐疑:“你要怎么樣才能放我回去?”
印明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臉龐,彼此間的呼吸幾乎交纏到了一起。
“讓我陪著你!庇∶鬟呎f邊將她壓到了身下。
兩個人緊緊的挨著,溫雅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陪你去見你父母。”印明的語氣就像是在談?wù)撎鞖庖粯悠匠#骸叭缓笞屗麄,把你許給我!
“你覺得怎么樣?”印明問道。
“不怎么樣!”溫雅被他壓制的不能動,張了嘴就準備要咬他。
印明眼疾手快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瞇眼問道:“今天都把我的肩膀咬出血了,知不知道?”
說著,印明直接將浴袍解開,肩膀就那么裸露了出來。
而一個帶著血痕的牙印,也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了溫雅的眼前。
溫雅臉上頓時紅了紅,動作也頓了下來。
印明眼里劃過一抹笑意,吻上懷里人臉頰時,果然就見她沒有再怎么反抗了。
“乖。”印明吻著她,語調(diào)里都帶著纏綿的意味。
呼吸交織中,連溫度都仿佛在不斷的升高著。
夜還漫長,醉人的聲音直到月光都歇了,才跟著沉默下去。
次日。
溫雅再醒來時,都已經(jīng)快到晌午。
她渾身都難受的厲害,昨夜里某人太過不知饜足,把她給折騰的厲害。
掙扎著起身,走出臥室后,剛好看見保姆。
“印明呢?”溫雅問道。
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結(jié)果第二天還不管了?
這是人干的事么?!
保姆微微低下頭,語氣恭敬:“先生在后花園里,應(yīng)該就過來了!
溫雅皺眉,沒再說什么。
只不過,當她要推開大門離開時,保姆又過來攔了。
“溫小姐,你不能走!北D仿曇綦m然輕,但是卻沒有一絲遲疑。
溫雅愣了愣,旋即沉聲道:“你敢攔我?”
保姆低下頭,雖然看著溫馴,但是身子卻還是攔在她的面前,阻止著她出去。
溫雅惱怒,剛要推開她,身后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你在做什么?”
溫雅回過頭,看見印明手里正拿著一束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該回家了。”溫雅說道。
印明走過來,將那束還帶著露水的花,遞到她面前:“這花伯父伯母看到了會喜歡么?”
溫雅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臉色微白:“你是認真的?”
昨晚上印明說要去她家,溫雅本以為只不過是他那時故意說出的話。
沒想到這都已經(jīng)過了一夜,印明竟然還抱著那樣的想法!
“不然呢?”印明笑笑:“禮物我已經(jīng)吩咐人買好了,待會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帶上了。”
溫雅見他這樣子,是真的有些慌了。
“印明,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溫雅聲音都微微發(fā)著抖。
如果印明真的跟她回去………
她根本不敢想象,爸爸媽媽看到他的時候,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印明空出一只手,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
“我沒有開玩笑,乖,去吃午飯,等吃完飯之后,我就帶你回去!
印明邊說著,邊將她拉到了餐桌前。
這頓飯,溫雅吃得渾渾噩噩。
快到溫家時,溫雅臉色難看的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
溫祂的電話也終于接通。
“雅雅,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我已經(jīng)跟你爸說了,今天要帶你回去!”
溫祂語氣焦急的不行:“我現(xiàn)在接你,我們一起回家。”
溫雅聲音顫了顫:“哥……我快到家了!
溫祂懵了:“到家?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算了,你現(xiàn)在在門口等我一下,我這就趕過去,我們一起進門!
溫雅咬著唇,偏過頭看了一眼印明,目光復(fù)雜。
“哥,我跟你說個事,你先答應(yīng)我,不能激動!睖匮胚t疑著說道。
溫祂想都沒想就回道:“行,你說吧,我肯定不激動!
溫雅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道:“我跟印明一起回去的,現(xiàn)在,他就在我身旁!
說完這話之后,電話那頭遲遲都沒有了動靜。
“哥?”溫雅又叫了一聲。
這回溫祂終于有了反應(yīng)。
“溫雅!”溫祂拔高了聲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把他帶回家,你是真想挨揍是不是?”
溫父溫母對印明的態(tài)度,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要真把這個人帶到家里,溫祂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能夠預(yù)感到,會是怎樣一場腥風(fēng)暴雨。
溫雅也委屈的不行,又不是她非要把人帶過去的,明明就是某人耍無賴。
“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過去!”丟下這句話,溫祂就直接掛了電話。
溫雅看著屏幕,呆了呆。
“下車!庇∶骱鋈煌A塑,淡淡的對她道。
溫雅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躲在車里不敢下去。
“你把我放到這里就好,你自己就先走吧!睖匮旁噲D將他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