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溫祂戳了戳她的腦門:“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竟然就招惹到了那個人!
現(xiàn)在好了,想甩都甩不掉了。
回到家里,溫父果然就在沙發(fā)上等著了,連溫母都放棄了每天下午的美容日常,陪著溫父一塊兒等。
“雅雅!币娝麄兓貋,溫母眼前一亮,立馬找了起來:“今天相親怎么樣呀?”
溫雅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的偏過頭看了她哥一眼。
溫祂干笑兩聲,清了清嗓子:“叔叔,今天的相親,還好!
為了妹妹不被收拾,溫祂也只能昧著良心幫妹妹打掩護了。
“就是對方有點小家子氣,感覺跟雅雅沒什么共同語言!睖氐k說道。
溫父皺了皺眉:“小家子氣?我看著那孩子還是挺懂事的啊!
溫祂笑笑:“在長輩面前,總得留些好印象,但是我們年輕人一相處,有些問題,可能就都露出來了!
聽他這么說,溫父頓時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溫父不無惋惜的說道:“算了,反正給你妹妹準備的相親對象也不差那一個,既然這個不合適,那就再換一個。”
溫雅撇撇嘴:“爸爸,我感覺現(xiàn)在大家都不流行相親了。”
溫雅眨了眨眼睛,繼續(xù)說道:“要不你就讓我自己找吧,以后碰到合適的,說不定水到渠成就在一塊了!
“不行!睖馗笖蒯斀罔F道:“你的眼光我信不過!
之前還能夠招惹到印明那樣的人,看看,這都是什么眼光!
溫雅沒轍,求救的看向了她哥哥。
可是,溫祂在相親這件事想跟她爸爸,也統(tǒng)一的站在了一條戰(zhàn)線上。
“叔叔,下一個要給她介紹的對象是誰?時間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做好準備,到時候陪她一起!睖氐k無視溫雅的目光,認真問著溫父。
溫雅:“…………”
這樣的堂哥,好想丟掉。
在爸爸跟堂哥的共同堅持下,相親的事情就這樣無可更改,溫雅抗議無效,氣得直跺腳。
而此刻,簡家里。
簡謙宇戳了戳哭包軟乎乎的臉:“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哭包越來越怕你了。”
秦子矜在一旁疊著哭包的小衣服,聞言,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
“可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以前那樣嬌氣了?”
以前總是動不動就哭,而且,是那種嬌的沒邊兒的故意耍賴。
而現(xiàn)在,在秦子矜的管教下,小家伙明顯懂事了很多。
“對了,印明這次又被放出來,你這不是很不高興?”秦子矜突然問起了這個話題。
簡謙宇跟印明一直都不對付,前段時間,兩家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簡謙宇刻意瞞著她,沒跟她說這里頭的事情。
但秦子矜平時看看新聞,偶爾再聽到他的講話,多少也能猜測出來一些。
“沒事,現(xiàn)在這樣也挺有意思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沒有搞垮,那我以后少了個對手,也少了很多的趣味。”簡謙宇淡淡的說道。
秦子矜笑笑。
生意場上的事情,她也說不出來什么見解,不過,看簡謙宇心態(tài)還好,她就放心了。
“對了,前陣子你不是打聽過林柔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嗎?”簡謙宇隨口問道。
秦子矜點了點頭,目光定定的看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消息了?”
“對,秦正龍失蹤了之后,林柔什么東西都沒有落到,所以她那個孩子確實是不打算要了!
“我讓人查到她去了趟醫(yī)院,本來是打算把孩子打掉,可是那個孩子月份太大,已經(jīng)不可能打掉!
“那怎么辦?她又做了什么嗎?”秦子矜有些焦急的問道。
“那個孩子,她提前生了下來,剖腹產(chǎn)。”簡謙宇說道。
“那豈不是早產(chǎn)?”秦子矜聽到這兒,臉色有些難看。
早產(chǎn)兒一般都很虛弱,如果不注意保護,那很容易就夭折了。
他們家哭包就是早產(chǎn),所以剛出生那會兒,身子骨差的可是沒少讓他們擔心。
“孩子……現(xiàn)在還活著嗎?”秦子矜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簡謙宇故意賣關子:“想知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不要胡鬧!”秦子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你快點告訴我,那孩子到底怎么了!
“還活著!焙喼t宇能夠看出來她是真的著急,便也不再逗她。
“現(xiàn)在在哪?!”秦子矜急急的問。
“她本來是給扔了。”簡謙宇說道。
“扔?!”秦子矜聽到這句話,被氣了個半死:“那可是她的親骨肉!這女人怎么這么狠心啊!”
“別急。”簡謙宇坐過去,安撫的拍了拍 她的后背:“我派出跟著她的人很及時,叫她把孩子扔了之后就立馬抱走了,現(xiàn)在那個孩子正在醫(yī)院里呢!
秦子矜臉色難看:“攤上這樣的媽媽,那孩子也是可憐!
想了想,秦子矜抬頭看向了簡謙宇。
不用開口,簡謙宇就知道她要說什么。
“放心好了,那個孩子不會有事。”簡謙宇說道:“不管大人做了什么,小孩子總是無辜的,以后簡家會護著那孩子長大!
說出這番話,簡謙宇其實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向自認為鐵石心腸的他,有朝一日,竟然也會有這么心軟的時候。
也許,是因為現(xiàn)在他的身旁,有著他愛的人陪著,所以他的那顆心,不知不覺啊,都被暖的消融了。
“嗯!”秦子矜靠進他懷里,仰著臉,對他笑著。
而看到她的笑,簡謙宇唇角也跟著勾起。
“我什么時候能去看看孩子?”秦子矜問他道。
“什么時候都可以!焙喼t宇應道。
“哭包現(xiàn)在天天跟我們待在一塊,也沒小朋友跟他玩兒也挺孤單的,那個孩子我們可以接來陪著哭包一塊玩。”
秦子矜笑著說道,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你覺得怎么樣?”
“好!焙喼t宇眼底溢滿了對她的縱容。
兩個人濃情蜜意著,旁邊的哭包,鼓著肉乎乎的小臉,默默的吃著來自爸爸媽媽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