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回到家不久之后,簡謙宇也從公司回來了。
一進(jìn)門,簡謙宇就發(fā)現(xiàn)秦子矜的心情似乎格外好。
“今天遇到什么開心事了?”簡謙宇一邊換鞋,一邊問她道。
小哭包在沙發(fā)上睡著,秦子矜就坐在一旁,支著下巴看向簡謙宇:“簡謙宇,你知不知道,你在小孩子眼里是什么樣子?”
簡謙宇愣了愣:“你說什么?”
秦子矜沖他勾了勾手,把人勾過來之后,又笑著道:“你快點給我笑一個!
簡謙宇捏了捏她的臉,挑眉道:“這么放肆?”
秦子矜搖著腦袋,甩掉他的手:“你快點,快點笑一個!
簡謙宇被她這反常的舉動,給攪得有些疑惑:“到底是怎么了?”
秦子矜眼睛里都帶著笑:“今天我?guī)е鴥鹤釉谠蹅冃^(qū)里的游樂場玩兒,然后發(fā)現(xiàn)那些小朋友,對你的稱呼竟然是——”
說到這里,秦子矜故意停住了話頭,想要簡謙宇自己發(fā)問。
可是過了幾秒之后,簡謙宇依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子矜不滿的撇了撇嘴,瞪他一眼。
簡謙宇勾了勾唇,不再逗她,而是配合的問道:“他們都叫我什么?”
看眼前這個小女人笑的模樣,就知道那稱呼肯定不是什么好的。
果然。
“兇叔叔!鼻刈玉婺7轮侨盒『⒛搪暷虤獾穆曇簦械溃骸皟词迨搴每膳卵。”
簡謙宇挑著眉,將人給攬到懷里,低下頭吻住了那張說個不停的嘴。
“我哪里兇了?”簡謙宇嗓音低沉帶著磁性,聽得人耳朵都要懷孕。
秦子矜臉上微微紅了紅,鼓著腮,說道:“你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都很兇啊!
“哦……”簡謙宇意味深長的拉長了尾音,壓低聲音說道:“我還以為,你是說我在某個地方………很兇呢!
那故意停頓的地方,帶著難言的曖昧。
秦子矜幾乎是秒懂他在說什么。
“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的,簡謙宇你腦子里能不能少裝一點顏色廢料?”秦子矜瞪著他,訓(xùn)斥道。
簡謙宇低笑了一聲,做無辜狀:“我說什么了嗎?”
秦子矜:“………”
雖然沒有明說,但不要以為她聽不懂那其中的意味!
深夜。
小哭包安靜的睡著,秦子矜跟簡謙宇彼此依偎著。
“簡謙宇,你這次要對印家做什么嗎?”秦子矜問道。
她能夠感覺出來,發(fā)生了這次的事情。照著簡謙宇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善罷甘休。
而印家,她最近也了解了一些……是個如今發(fā)展很不錯的大勢力。
而那個印明,也明顯不是什么善茬。
如果簡謙宇真跟那個像狐貍一樣的男人對上,她是真的有些擔(dān)心。
“這些都不是你該管的!焙喼t宇安撫的輕拍著她的后背,聲音里帶著哄勸的意味:“已經(jīng)很晚了,睡吧,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
秦子矜見他不想多說,也沒有再多問了。
閉上眼睛,靠著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次日。
醒來的時候,秦子矜就對上了一雙含著水光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咯咯咯!笨吹剿,那雙眼彎了起來,像是月牙一樣。
秦子矜戳了戳兒子的小肥臉,往另一旁看去,簡謙宇已經(jīng)不在了。
“爸爸什么時候起的床?”秦子矜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小哭包咿咿呀呀的對她笑。
秦子矜越看越覺得喜歡,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
等洗漱完了之后,秦子矜抱著小哭包到了外面的餐廳。
管家將飯菜都擺好,站在一旁說道:“先生今天有事,所以走的有些匆忙,不過臨走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在家要照顧好你們。”
秦子矜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嗯,我知道了!
MG公司,總裁辦公室內(nèi)。
簡謙宇面無表情看著桌子上的一堆評估報告。
“總裁,還要繼續(xù)下去嗎?”
助理在一旁擔(dān)憂的問道:“繼續(xù)收購印氏的公司,目前是可行的,只不過最近有風(fēng)聲流出來,對您有些不利!
簡謙宇不用問,就知道現(xiàn)在傳出來的風(fēng)聲,都有些什么。
“以牙還牙,難道不會嗎?”簡謙宇涼涼的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頓時明白過來,臉上也出現(xiàn)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
簡謙宇修長好看的手指輕叩著桌面,語調(diào)也顯得漫不經(jīng)心:“既然他想用輿論來壓我,那我們也制造些輿論好了!
簡謙宇說著就親自舉了些例子。
助理在一旁聽著,越聽越覺得心情復(fù)雜。
不愧是自家總裁,這些謠傳的內(nèi)容……如果真的落入到別人的耳朵。
那印明,怕是得丟人的門都不敢出了吧。
“就照我剛才說的去做!焙喼t宇說著,又補(bǔ)充了一句:“去財務(wù)部再劃2000萬,用來處理印明的事,如果不夠的話,再向我說明,我繼續(xù)給你撥款!
助理聽完,心里一凜。
看樣子,總裁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跟印明死磕了啊。
而與此同時,秦子矜抱著兒子,也給簡謙宇打了個電話。
“我想帶兒子去百貨商場一趟,給他買一些用的東西!鼻刈玉嬲f道:“可以么?”
簡謙宇內(nèi)心里是不想讓她出門的。
可是,一直把她困在家里也說不過去。
所以猶豫了幾秒之后,簡謙宇還是同意了:“出去可以,不過要帶好人!
“行!鼻刈玉嫘χ鴳(yīng)道:“我把你留在我身邊的人都帶上,這樣子出門一定會很安全,你不用擔(dān)心!
簡謙宇微微皺著眉頭,還是擔(dān)心。
不過,他并沒有把擔(dān)憂表現(xiàn)出來,而是說道:“你要去哪里?晚點我下班的時候,如果你還沒有回家,我就直接過去接你!
秦子矜報上了要去的地方的地址。
簡謙宇“嗯”了一聲:“你先過去逛一會兒,我忙完工作就過去接你!
兩個人掛斷電話,秦子矜抱著兒子,開始出去。
剛到商場,秦子矜就看見了商場面前的一則招聘啟事。
在招聘啟事面前停了許久,秦子矜心里微微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