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工作的事以后再說吧!鼻刈玉嫜巯逻算心寬,只要秦家還沒破產(chǎn),那療養(yǎng)院那邊的錢就不會斷。
而她,也就沒什么顧忌了。
“對了,簡謙宇這兩天是不是都不在?”寧柒忽然問道。
秦子矜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記得我沒告訴過你啊!
寧柒撇嘴:“如果不是他走了,那你怎么可能這么悠閑從容的在我這拍照片?”
秦子矜被這話噎的無可反駁。
次日。
秦子矜正在家里坐在沙發(fā)上看求職信息的時候,忽然,聽見門響了響。
可明明伯父伯母才出去的啊……秦子矜有些疑惑的抬起了頭。
“簡謙宇?”秦子矜眼里劃過一抹欣喜:“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臉上真切的笑,簡謙宇原本還想要興師問罪的心思,不覺就淡了幾分。
“工作談完了,自然就回來了!焙喼t宇邊說邊脫了西裝。
秦子矜幾步走過去,替他將衣服掛好。
回到臥室,簡謙宇“啪”的一聲,鎖上了門。
正在給他收拾行李箱的秦子矜一愣,回過頭看去。
“大白天你關(guān)什么……門?”對上簡謙宇那雙包含侵略目光的眸子,秦子矜的聲音越來越弱。
“簡謙宇!鼻刈玉嫔焓郑浦喼t宇靠過來的胸膛:“你別這樣!
簡謙宇把她圈在懷里,聲音低沉:“欲拒還迎?”
秦子矜漲紅了臉:“真心拒絕!”
簡謙宇低下頭,低低的笑了一聲,飽含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撩的人簡直腿軟。
“這兩天都在做什么?”看到懷里羞的要爆炸的小女人,簡謙宇忽地心情好了些。
“在柒柒那里玩!鼻刈玉婺抗舛汩W:“還,還……”
還跟席沉通了一個電話,這句話到了嘴邊,又被秦子矜給咽了下去。
她是知道的,席沉如簡謙宇而言,就像是一根刺一樣,而如果不是顧及她的感受,那按照簡謙宇的做法,其實早就不給席沉留活路了。
“還有什么?”簡謙宇冷眸微沉,定定的看著她。
這一刻,簡謙宇想,如果這個小女人說了實話,看在她這么乖的份上,那他可以不追究這個電話。
“還找了一個兼職!鼻刈玉嬲f完就低下了頭,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樣:“是給柒柒的衣服做模特!
簡謙宇眸光深了深,手指在她臉上撫摸著,低沉的嗓音像帶著誘惑般,問道:“就只有這些?”
秦子矜遲疑了一瞬,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對啊!鼻刈玉孀旖浅冻鲆荒ㄎ⑿Γ骸熬瓦@兩天時間,我能干什么呀。”
“沒跟席沉見面?沒跟他聯(lián)系?”簡謙宇眸光深幽的問道。
秦子矜下意識的攥緊了衣角,這是她每次緊張都會不由自主做出來的動作,簡謙宇早就摸清了她這個小習(xí)慣。
“沒,沒有。”如果說席沉想來找自己……那簡謙宇肯定會生氣的吧。
到時候,說不準(zhǔn)又會吵架。
秦子矜實在是討厭極了他們兩個之間鬧不愉快,所以,還是選擇了粉飾太平。
聽到她的謊言,簡謙宇其實覺得并不意外。
為了那個男人,秦子矜也不是第一次欺瞞自己了。
“你,你怎么會問這個。俊鼻刈玉嬷恢雷约荷磉吀挠泻喼t宇的人,但是還不知道簡謙宇在自己的手機(jī)里安裝了竊聽裝置。
簡謙宇輕呵了一聲。
秦子矜心里莫名一慌,伸手揪住了簡謙宇的胸口的衣服。
“其實,我,我想你了!鼻刈玉姹孔镜霓D(zhuǎn)移話題。
簡謙宇俯身吻上她的唇,再街她的衣服,果然,秦子矜沒再拒絕。
就在要做到最后的時候,簡謙宇忽然停住了動作。
“嗯……”秦子矜眼神迷離的看著她。
簡謙宇神色冷淡,從她身上離開。
秦子矜忙抓住了她的手,目光里滿是困惑。
簡謙宇摸了摸她的唇,看著她泛紅的肌膚,表情淡漠至極:“想讓我碰你嗎?”
秦子矜渾身都在發(fā)熱,整個人甚至都忍不住的想往他身上貼。
簡謙宇卻一反常態(tài)的躲開了。
“以后再對我撒謊一次,我就讓你嘗一次現(xiàn)在的滋味!焙喼t宇薄唇附在她的耳畔,低低說道。
房間里不知何時燃起了香,秦子矜昏昏沉沉間,想起好像剛才簡謙宇起身,背著她確實是點了什么。
“簡……”秦子矜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叫全,就見他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并且將門給關(guān)上了。
身上越來越難受,秦子矜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單,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
那香氣縈繞在鼻尖,秦子矜已經(jīng)明了那是什么,可是,可是——
簡謙宇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秦子矜正狼狽間,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舒唯伊。
“秦子矜在房間里?”舒唯伊就站在她的房間門口,淡淡問道。
簡謙宇“嗯”了一聲。
舒唯伊把手搭到了門把手:“那我進(jìn)去找她吧!
秦子矜聽到這聲響,猛地閉上了眼睛。
她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而如今,又是現(xiàn)在這么個狼狽的樣子,待會被舒唯伊看見,那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現(xiàn)在在睡覺!焙喼t宇忽然按住了舒唯伊的手:“待會我讓她去找你!
舒唯伊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些疑惑。
大白天的睡覺,怎么看怎么奇怪。
簡謙宇面無表情,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那行吧,待會讓她過來找我!笔嫖ㄒ琳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在舒唯伊走了之后,簡謙宇推門進(jìn)來。
看到正難受著的秦子矜,簡謙宇居高臨下的的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冷淡:“以后還對我說謊么?”
秦子矜眼睛紅著,聲音里甚至還帶著哭音:“簡謙宇,簡謙宇……”
“我不說謊了!鼻刈玉媾Φ牟渲氖郑骸拔液秒y受!
簡謙宇松開她,終于大發(fā)慈悲的走到一旁,將原本燃著的香給滅了。
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冷水,秦子矜就那么不著寸縷的被簡謙宇丟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