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寧柒的住所之后,三個人便將酒還有一些好吃的都擺在了茶幾上。
然后大家排排坐,喝酒酒。
音樂被寧柒放的震天響,秦子矜有些擔憂的問了句:“柒柒,聲音放這么大,就不怕被投訴嗎?”
寧柒笑瞇瞇的:“放心好了,我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
秦子矜“嗯”了一聲。
寧柒開了瓶珍藏的紅酒,將杯子依次滿上。
音樂聲中,三個人聊著放松的話題,氛圍一時間好極了。
“阿沉!睂幤鉅钏崎_玩笑的問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時候找女朋友?”
席沉聽到這個問題后,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子矜。
把這個小細節(jié),落在寧柒的眼里,讓她原本的笑容淡了淡。
“我暫時還不考慮感情問題。”席沉淡淡的說道。
秦子矜咬著薯片,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打量了一番,笑瞇瞇的說道:“我才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也算是知根知底,彼此又都單身,怎么樣?要不要在一起?”
寧柒笑著張嘴,可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席沉先開了口。
“我跟柒柒就是因為太熟了,所以更沒辦法下手啊!毕链蛉さ恼f道:“要是跟柒柒談戀愛,我肯定不知道要怎么相處呢!
這話算是委婉的拒絕了。
秦子矜自然懂他的意思,笑了笑,沒有再提。
三個人又挑了別的話題開始聊,而大概彼此都微醺,再加上音樂聲比較大——
秦子矜不停震動的手機,也沒被她發(fā)現(xiàn)。
簡家。
簡謙宇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黑沉沉的烏云,眉頭緊皺。
他的手機里剛發(fā)來了一條短信,是他派去監(jiān)督秦子矜的母親那里的人發(fā)來的。
短信上說了,秦子矜的母親,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醫(yī)生正在緊急尋找秦子矜,可不知道為什么,一時間聯(lián)系不上。
簡謙宇看完短信之后,就開始一直給秦子矜打電話。
然后結(jié)果一樣,那邊始終無人接聽。
想了想,簡謙宇最后還是直接開車去了療養(yǎng)院。
“簡總……”醫(yī)生看到簡謙宇,有些吃驚。
簡謙宇聲音冷冷:“秦子矜暫時不在,她母親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這個……我們需要病人的直系家屬。”醫(yī)生遲疑著說道。
“我跟秦子矜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她母親的事,我想我還是有權(quán)力管的!
見醫(yī)生還是一臉懷疑的表情,簡謙宇直接拿出了早先準備好的結(jié)婚證。
醫(yī)生看了眼那結(jié)婚證,就覺得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樣。
媽耶!她真的沒有想到被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秦子矜跟簡謙宇,原來不是什么情人啊床伴!
人家,竟然不聲不吭的做了正牌的簡太太!
醫(yī)生雖然恍惚了一瞬,但還是很快的恢復(fù)了狀態(tài)。
“這陣子我們?yōu)榉蛉俗隽诵碌闹委,本來效果是挺好的,可是忽然間出現(xiàn)了排斥反應(yīng)……”
“只說我現(xiàn)在需要怎么做就好!焙喼t宇冷淡道。
醫(yī)生頓了頓:“現(xiàn)在需要給她做一個緊急手術(shù),但是這個手術(shù)很危險,需要病人家屬簽字!
簡謙宇淡淡的“嗯”了一聲:“拿過來我簽!
醫(yī)生把紙筆遞過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道:“由您來簽字,請問,秦小姐知道嗎?我是說這場手術(shù)真的很危險,所以,最好秦小姐也能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
簡謙宇一想到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秦子矜,臉色就冷了幾個度。
說話的醫(yī)生瑟縮了一下,識趣的不再張嘴。
在做手術(shù)的漫長時間里,簡謙宇一直守在走廊上。
公寓里。
盡管秦子矜一開始不打算喝那么多的酒,可是被寧柒還有席沉給起哄著,到最后她還是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喝暈了之后,寧柒跟秦子矜結(jié)著伴去洗了個澡。
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倒在沙發(fā)上席沉,寧柒踢了他一腳,醉眼朦朧的問秦子矜:“這只豬頭要怎么辦?”
秦子矜揉著發(fā)昏的腦袋,迷迷糊糊的開口:“我也不知道啊,就讓他在沙發(fā)上睡吧,我們回房!
“好。”寧柒點點頭,不過下一刻還是踉踉蹌蹌地找了床被子搭在他身上。
次日醒來。
寧柒看了一下時間,推了推秦子矜:“子矜,醒醒。”
秦子矜睡意正濃,翻了個身,不再理他。
寧柒打了個哈欠,自己坐了起來。
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寧柒看了看床上還在睡的某人:“我出去給你們買早餐,你們也抓緊起來吧!
秦子矜哼哼唧唧應(yīng)了一聲。
寧柒抓著零錢,走出了門。
秦子矜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清醒,穿著睡衣游魂似的蕩到客廳。
“席沉!鼻刈玉娼辛艘宦。
席沉睜開眼,身上的西裝昨夜里最近脫了,如今正穿著一件襯衫,襯衫還被人睡的發(fā)皺。
“我剛才聽到開門聲了,是柒柒出去了?”席沉還是歪倒在沙發(fā)上,一副迷瞪的樣子。
秦子矜點了點頭:“你快點起來吧,去客房洗個澡,洗完澡估計柒柒就回來了。”
“行!毕翏暝鴾蕚渥饋。
可是沒想到,他那條大長腿,卻不小心正好絆倒了在他身旁的秦子矜。
秦子矜身子一個不穩(wěn),直直的撲到了席沉的身上。
四目相對,時光仿佛靜止了一樣。
秦子矜隱隱約約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對。
此刻的席沉,看著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可怕。
“秦子矜!”正當兩個人維持著那樣有些曖昧的姿勢,忽然,門口響起了一道冷冽入骨的聲音。
那聲音讓秦子矜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簡謙宇……”秦子矜呆呆的抬起頭,在觸到簡謙宇眼里那滔天的怒火時,猛地從席沉的身上起開了。
簡謙宇一步步朝她走過來,因為昨天夜里一夜沒睡,所以他的眼底還帶著很明顯的青痕。
療養(yǎng)院那邊雖然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但是危險期還沒有脫離。
簡謙宇匆忙的從那邊趕過來,想接秦子矜過去。
可是沒有想到,推開那扇掩著的門,竟然就看到這么一幕讓他刺眼的畫面。
他的妻子,跟個男人衣冠不整的躺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