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挑的女伴?”印明的目光落在秦子矜的身上,語氣里劃過一抹訝異:“你跟這秦大小姐,玩真的?”
簡謙宇冷眸微沉:“怎么?你有意見?”
印明打量著秦子矜,半晌,露出一個饒有深意的笑:“這秦大小姐的風(fēng)平,難道你不知道?”
簡謙宇調(diào)察過秦子矜,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外界對秦子矜的風(fēng)平,說實話,是真的不太友好。
放蕩不堪,性子無常, 善妒,惡毒。
這些都是簡謙宇所看到的,別人對秦子矜的形容。
可是,簡謙宇勾了勾唇角,冷哼:“我倒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印少也是個愛聽謠言的!
謠言?印明鷹眸掃向沙發(fā)上的人:“是不是謠言,誰知道呢!
許是被人的視線盯的太久,秦子矜的美眸慢慢睜開。
“醒了?”
清冷低沉的嗓音在面前響起來。
秦子矜看著這倆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并且一直打量著自己的人,身子僵了僵。
“秦小姐,你好,我是印明!庇∶髦鲃酉蚯刈玉嫔斐鍪。
這個女人,他以前就一直有所耳聞,不管原本他并不怎么在意的。
可如今,這女人出現(xiàn)在了簡謙宇的身邊……
能讓那向來冰冷無情的簡謙宇親自承認(rèn)是女朋友,不得不說,這女人從這一刻起,開始讓他感興趣了。
秦子矜并沒有去握印明的手,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簡謙宇。
她是簡謙宇帶來的人,自然,要順著簡謙宇。
“起來!惫黄淙唬瑢λ@個反應(yīng),簡謙宇是滿意的,并且親自牽了她起身。
印明被她無視,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尷尬,反而……還露出了笑。
“簡總,你這占有欲,還挺強的啊。”印明盯著他,開口道。
簡謙宇沒理會他,把背后檢查一遍,又看了眼時間,這才冷冷道:“時間到了!
印明笑笑,轉(zhuǎn)身去拿自己的背后,以及,自己的女伴。
不多時,四個人站在了一處山林的入口。
印明身旁帶著一個身段妖嬈的女人,那女人不僅身材夠妖,長相也是媚的不行。
秦子矜瞥了一眼,沒忍住跟簡謙宇嘀咕道:“這印明到底是來正經(jīng)比賽,還是想帶妹子打野戰(zhàn)?”
簡謙宇低下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懂的還挺多!
秦子矜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瞬間,就紅了耳朵尖。
而簡謙宇看著她那如紅瑪瑙般的耳垂,眸光暗了暗。
“簡總,兩天后見!庇∶髂樕蠋е,神情充滿了自信,仿佛這比賽,他是贏定了一樣。
簡謙宇冷眸看向他:“我等著你,把那塊地送給我!
這次他們的賭注,就是城南一塊兒馬上要開發(fā)的地皮,政府已經(jīng)開始立項,只要拿到這一大塊地的產(chǎn)權(quán),那利潤,能翻數(shù)倍。
簡謙宇跟印明同時看上了這塊地,彼此又都不是那種謙讓的善茬……所以,印明就直接定了個比賽。
如果最后的贏家是簡謙宇,那么,那塊地的拍賣金額,印明將會付百分之八十,付完款之后,這塊地贈送給簡謙宇。
反之亦然。
“你們……會不會太草率了?”在踏進林子里之后,秦子矜聽完簡謙宇所說的賭注之后,只覺得有點太夸張了。
就因為這么個小比賽,結(jié)果要堵上上千萬?
簡謙宇眸光冷寒:“既然你知道我下了這么大的賭注,那么,這次就一定要給我贏!
秦子矜一聽,頓時就覺得有些緊張。
擦。
她根本就一點不想摻合到這件事中好嗎?!
如果真的輸了的話,那就算是讓她賣身,她也拿不出來那么多錢!
“快點趕路!焙喼t宇冷著臉:“在天黑之前,我們需要找到一個能休息的地方!
秦子矜點頭,加快了步子。
還好她之前野外活動參加的不算少,否則,還真說不清自己會不會拖后題。
兩人背著各自的包,簡謙宇邊看著地圖,邊觀察著方向。
直到天快擦黑。
簡謙宇這才找了片空地開始扎帳篷。
而秦子矜則是動作熟練的收集枯樹枝,開始點火燒水弄晚餐。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簡謙宇扎完了帳篷之后,坐到秦子矜身旁。
秦子矜把手里青色的果子遞到他面前:“剛摘的,已經(jīng)洗過了,要不要嘗嘗?”
簡謙宇冷眸乍沉:“你從哪摘的?”
這果子,他可不記得包裹里帶的有。
秦子矜啃著果子正啃的起勁兒,見他不接,也不勉強,又收了起來。
“就在這附近摘的啊。”秦子矜淡定道。
簡謙宇蹙眉,語氣冰冷:“秦子矜,這里的東西誰讓你亂摘的?!”
秦子矜一臉茫然:“我摘個果子怎么了?”
簡謙宇眸子里隱隱泛著怒意,聲音聽著冷靜,但卻透著讓人害怕的氣勢:“這里的東西,你能確定它是安全的?”
在野外不要隨便亂摘吃的,因為,那些看起來鮮艷的果子,都很有可能帶著毒!
秦子矜臉色僵了僵,身體下意識的往旁邊瑟縮了一下。
簡謙宇伸手,強硬的將她手上的果子都扔進火里。
“簡謙宇!”秦子矜被他刺激到了:“這是我摘的!你有什么資格扔?”
簡謙宇扣著她的下巴,冷眸深寒:“秦子矜,我們才剛剛進入這片林子,你最好不要現(xiàn)在就挑戰(zhàn)我的耐心。”
下巴被捏的生疼,秦子矜咬著唇,強忍著痛意。
簡謙宇盯著她,目光里充滿了威脅:“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做到的,就是聽話,懂么?”
雖然他對這女人有那么一點意思,但不代表,她就可以在這種時候,任性妄為。
胸腔中有種要窒息的感覺,秦子矜心底溢滿了怒氣,可到底,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知道了!鼻刈玉嬉蛔忠活D的說道。
簡謙宇冷哼了一聲,這才將她松開。
重新得到自由的秦子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用照鏡子,就知道這兒肯定已經(jīng)紅了。
入夜。
簡謙宇看了眼時間:“開始休息吧!
秦子矜點頭,抬腳就要往帳篷里走。
可是沒想到,卻又被他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