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你出來了就好!笔嫖ㄒ翛]有多想,她靠在簡博堯的胸口,柔聲的念著。
簡博堯回過神來,大手輕輕的撫摸著舒唯伊的長發(fā),應(yīng)著她:“嗯!
“對了,博堯,昨晚我去了一趟高家。”隨后,舒唯伊像是忽然想到一樣,對簡博堯提起昨晚的事情。
“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簡博堯牽著舒唯伊來到沙發(fā)上坐下,問道。
隨后,舒唯伊便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簡博堯。
“你看到了高都長?”聽完舒唯伊的描述之后,簡博堯眉頭輕皺的問道。
“對,他看起來像是喝多了,臉色很不好。因為是他們的家務(wù)事,我就沒有多逗留了,但聯(lián)想冰姐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總覺得不安!笔嫖ㄒ琳f出自己的顧慮。
“打過電話了嗎?”簡博堯問道。
“打了,但是冰姐昨晚將手機(jī)摔了,所以沒有打通。”舒唯伊說著,臉色開始有些擔(dān)憂起來。
“博堯,如果冰姐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么高都長便是一個我們都不曾認(rèn)識的人,那他也太可怕了,他會不會對冰姐不利……”隨后,舒唯伊又著急的繼續(xù)說道。
簡博堯的臉色有些凝重,隨后他拿著舒唯伊的手機(jī),找到高雷濤的號碼撥了出去,但電話依舊打不通。
這個時候,簡博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如我們?nèi)ジ呒铱纯矗俊笔嫖ㄒ量粗啿﹫虻哪樕,提議道。
“好!焙啿﹫虮硎敬饝(yīng),但緊接著又說道:“你別去了,我和少卿一起去看看!
舒唯伊剛準(zhǔn)備拒絕,樓上突然傳來一陣謙宇的哭聲。
“謙宇醒了。”簡博堯看向舒唯伊,沉沉的聲音像是在提醒著舒唯伊。
“可你剛剛才回家,你需要休息,要不晚點過去吧!笔嫖ㄒ列奶壑啿﹫。
“沒關(guān)系,我原本打算出來后就去找高都長。我和少卿早就聯(lián)系好了,很快他就會過來接我!焙啿﹫驕芈暤恼f道。
舒唯伊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她再三叮囑著:“好吧,那我們保持聯(lián)系,你快去快回,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熟悉的汽笛聲,是白少卿來了。
“唯伊,我先去高家看看,你在家等著我。”說著,簡博堯從沙發(fā)上站起,他再次在舒唯伊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去上樓哄哄謙宇吧!
舒唯伊點點頭,她剛準(zhǔn)備再和簡博堯說點什么的時候,樓上孩子的哭聲更大了。
“好,那你一切注意安全,小心行事!笔嫖ㄒ撩碱^輕皺的目送著簡博堯的離開,不知怎的,她的一顆心從昨晚開始便一直惴惴不安著。
即使現(xiàn)在簡博堯自由了,那些不祥的預(yù)感依舊沒有散去……
與此同時,同在一輛車內(nèi)的簡博堯和白少卿,臉色皆沉然。
一路上,簡博堯?qū)⑹嫖ㄒ粮嬖V自己的一切,轉(zhuǎn)告了白少卿。
白少卿聽完之后,直接罵了句臟話:“嗎的!如果真如韓冰清所說,那高雷濤對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利用而已,你說厲爵會不會是他派人殺死的,畢竟那個地方高雷濤也是知道的!
白少卿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簡博堯。
簡博堯的眉頭緩緩的挑了起來,“如果是他,他這樣做的動機(jī)是什么呢?”
“他是想要困住你。”白少卿一邊開著車一邊轉(zhuǎn)過視線,意味深長的說出這句話。
簡博堯的臉色諱莫如深,他瞇起了眼睛:“不會這么簡單的。”
“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亂成一團(tuán),我們根本很難理清!卑咨偾涞恼Z氣帶著一絲煩躁。
“或許,我們找到了高雷濤,就知道了答案。”簡博堯幽幽的開口。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簡博堯和白少卿來到高家。
但不論他們怎么敲門,里面就是沒有一個人理會。
“該死的,高雷濤和韓冰清在里面該不會是死了吧!”白少卿十分生氣,他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高雷濤就是陷害簡博堯的人。
簡博堯卻顯得淡定多了,他細(xì)細(xì)的觀察著高家的四周。
這周圍的一切可以說是非常的安靜,給人一種死寂的錯覺。
正如剛剛白少卿那句咒罵的話語,簡博堯想到這里,臉色開始沉重起來。
就在這時,眼尖的簡博堯猛地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停著一輛紅色的小轎車,一個穿著紫色大衣的女人戴著帽子和墨鏡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當(dāng)那女人看到他們的時候,又飛快的轉(zhuǎn)身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看上去像是認(rèn)識他們一樣。
女人這一舉動,皆落在簡博堯和白少卿的眼中。
兩個男人快速的交換了眼神,默契的從不同方向跟上那個女人。
女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人追了上來,她捂著小腹開始加速步伐。
就在她快要上車的時候,簡博堯猛地從另外一個方向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男人的大手迅速的壓住已經(jīng)被那女人打開的車門。
女人被突如其來的簡博堯嚇得不輕,頓時發(fā)出一陣尖叫。
“你到底是誰?”簡博堯目光冷淡的看著她,此時白少卿也走了上來,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將那女人圍堵住了。
女人見自己無處可逃,只能摘下帽子和墨鏡。
她的眼睛紅腫,黑眼圈很重,很明顯是哭過。
女人抬起臉的那刻,簡博堯的眸光一怔。
她竟然是……
“蘇萌?你是雷濤的私人助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簡博堯頓時瞇著眼睛,聲音帶著質(zhì)問。
“博堯,你沒看新聞嗎?她現(xiàn)在可不僅僅是高雷濤的私人助理,還是他的情人!睕]等蘇萌說話,白少卿又補充說道。
蘇萌聽到這句話,猛地轉(zhuǎn)過身,目光凌厲的看向白少卿:“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很快就不是了!他答應(yīng)我會和韓冰清離婚的!
“哦?你們的破事我并不想關(guān)心!卑咨偾涮裘,看著蘇萌那張憤怒的臉并不以為然,隨后他繼續(xù)問道:“你這么早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這里,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