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情?什么原因?”舒唯伊挑起眉頭,一臉詫異,這件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在你爸辦公室說我們一家人都是白眼狼,而且罵了你,你爸氣不過,兩個人便吵了起來,他一氣之下也就辭職了,說以后不再跟我們家有任何往來。”謝慧提起這件事情便面帶愁容,“這事你爸讓我對你保密呢,你可千萬別找你爸去問!
“莫叔罵了我?他為什么罵我?”舒唯伊滿臉懵圈,她以前管理舒氏的時候,多虧了有莫如海在她身邊幫忙,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一直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忘年交。
可莫如海怎么會當著父親的面罵她呢?
“喝多了,他那兒子兒媳是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呀?他說你無緣無故將他們兩個人都開除了,是你把他們趕出了MG,弄得現在他們兩口子很是狼狽!敝x慧眉頭輕皺的說道,具體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太清楚。
舒唯伊沒有說話,她微微瞇著眼睛,似乎陷入了一種思緒之中。
姜琳確實是她開除的,但是莫偉她并沒有動啊。
為什么說她將他們夫妻兩個趕出MG了呢?并且莫偉什么時候離職的,舒唯伊根本毫不知情。
“哎,你說這莫如海是不是老糊涂,他跟著你爸大半輩子,跟著你也工作了一段時間,我們舒家的人性格怎樣,他不清楚嗎?借著酒勁就可以說話那么難聽嗎?寒心啊,真是讓人寒心!敝x慧并沒有注意到舒唯伊的臉色,繼續(xù)說著。
“媽,今天爸去哪兒了?”舒唯伊猛地抓緊謝慧的胳膊,莫名的問道。
謝慧恍惚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從剛剛的話題中回過神來,“你爸,去公司了啊。明天就要出國了,他去公司把工作交接下。”
“媽,我想去公司找爸爸,你的車在樓下吧?”舒唯伊倏地從沙發(fā)上站起。
謝慧懵圈的點著頭,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你找他做什么呀?再說了你懷孕了,開車我不放心。”
提到懷孕,舒唯伊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才剛剛從醫(yī)院離開,醫(yī)生也再三叮囑她平時要多加注意,過激的運動都要禁止。
但開開車應該沒事吧,舒氏集團離她的家很近,開車也不過十分鐘。
“要不媽送你去吧!敝x慧提議道。
“不了媽,我打車去吧!笔嫖ㄒ量紤]再三,最終決定自己打車去舒氏集團。
“也好,讓你爸呀,早點回來吃飯!敝x慧并未多想,隨后便隨意的叮囑了幾句。
舒唯伊來到樓下之后,很快的打到了車。
十分鐘后,她來到舒氏集團樓下。
前臺的人對舒唯伊十分熟悉,見到她都紛紛恭敬的頷首,問候道:“舒小姐好!
舒唯伊點了點頭,直接問道:“我爸現在在哪?”
“舒總在辦公室呢!鼻芭_小姐如實的回答。
樓上,總裁辦公室,舒唯伊來到門口的時候,便聽到里面激烈的爭吵聲。
“如海,你我在一起共事大半輩子,你連對我的這點信任都沒有嗎?唯伊絕對不會做出你口中那樣的事情,我的女兒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原本我想著你上次喝醉了酒,所以對于你的辭職我也當嘴上說說,現在你依舊這樣,那么你要走便走,說我無情也好冷血也罷,但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的女兒!”
舒唯伊聽到了舒天義的聲音,她的眉心頓時一顫。
正當她伸出手準備推開門的時候,莫如海的聲音響起了:“舒總,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是你去看看我兒子啊,如果不是她硬要將我兒子無緣無故的開車,他又怎么會情緒不好走在路上被車撞倒了呢?他現在面臨的是要截肢,他的下半輩子就要完蛋了。小姐究竟為什么要開除他?既然要開除他,又為什么當初把他叫到MG?是耍他嗎?”此時,莫如海聲嘶力竭的聲音的響起。
莫偉出車禍了?即將要截肢?舒唯伊聽到這里,整個身體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終于忍不住了,連門敲都沒敲,便直接闖了進去。
里面的人皆是一臉愕然,對于舒唯伊的到來完全沒有預料。
“唯、唯伊,你怎么來了?”舒天義最先反應過來,他急忙來到女兒面前,將她掩護好。
“爸,你和莫叔剛剛的談話我都聽到了!笔嫖ㄒ烈荒樐氐幕卮,隨后目光緩緩的看向莫如海。
此時莫如海用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的帶著恨意的視線看著舒唯伊。
“莫叔,不管你相不相信,莫偉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情,更別說我開除了他!笔嫖ㄒ琳玖顺鰜,語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了公司,你說莫偉出了車禍,現在要被截肢,這件事情我很抱歉,也很難過。你們對我的幫助一直很大,你更加像是親人的存在,在我管理舒氏的時候,是你盡心盡力的輔助我,于私你對我有恩。我們在一起工作時間那么久,莫叔對我的為人一點都不清楚嗎,于公我根本沒有必要去針對莫偉。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愿意幫助你,幫助莫偉!笔嫖ㄒ链藭r非常的理智而冷靜,一字一頓的對莫如海說道。
剛剛還很憤怒的莫如海這個時候,一臉的落寞。
猛地,他哭了起來。
一只枯黃的手掩蓋在臉上,哭的聲音極其的悲慟!鞍ヒ兂蓺埣踩肆耍揖瓦@么一個兒子啊,我以后死了怎么跟他媽交代啊!”
舒唯伊于心不忍,走到他的身邊,一只手輕輕的拉住莫如海的手,“莫叔,你別難過,讓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吧!
莫如海抽泣著,目光微顫的看向舒唯伊:“小姐,我相信你的為人,但我們家阿偉從來不說謊,他和琳琳都說是你將他開除的,他感到無辜而惶恐,我真是心疼我的兒子啊,年紀輕輕,就變成殘疾人,以后你讓他怎么活。俊
莫如海又哭了起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在舒唯伊面前哭得像個小孩。
舒唯伊很心痛,也很愧疚。
心痛著這天下的父母心,愧疚著莫偉出事她竟然毫不知情。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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