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眾人語塞,他們倒的確沒弟子可派的,畢竟難度就擺在眼前,不管不顧的上去,也只能丟臉!
就在這時(shí),一道梵音傳來。
“阿彌陀佛,小僧愿來試試!”
眾人眉頭一蹙,回頭望去,只見一個(gè)身穿破爛袈裟的年輕和尚,雙手合十緩緩走了上來。
眾人頓時(shí)一愣,面面相覷。
“這人是誰?那家門下的?”不少人都十分茫然。
“你是何人,哪位高僧門下?”嚴(yán)頌見狀,蹙眉問道。
大承佛門不興,也只有寺廟供百姓奉拜,可從未聽說又哪家寺廟,能出強(qiáng)者的,更可況是年輕一輩的弟子。
嚴(yán)頌這么問,也只是出于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
但只見這年輕和尚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走到高臺(tái)之下,抬起頭來面不改色的看著遠(yuǎn)處的境碑。
突然,他目光一炙,渾身氣勢(shì)一變,隨即縱身一躍高高躍起,眾人只聽見陣陣梵音傳來。
便見下一刻,一道巨大的金色掌印凌空擊出,打在境碑之上如同撞響梵鐘一般,震耳欲聾!
“這...”
眾人見狀,無一不暴露出震驚的神色。
待聲音消散,年輕和尚渾身泛著金光,雙手合十緩緩落地。
眾人見狀,急忙抬眼朝著前方看去。
只見境碑之上,一道透著金光的名字緩緩上升,漸漸的停留在了第五位的位置。
上方赫然寫著“戒律”二字。
眾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第五位...那可是夏元霸之前的名次啊,七大宗門,以及無數(shù)的江湖高手,竟只有四位超過了這小和尚,如何能讓他們不驚?
“你~你到底是誰?”
沉寂了片刻之后,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
“阿彌陀佛~”戒律側(cè)身看向境碑,緩緩說道:
“小僧戒律,見過諸位前輩!”
眾人臉色一黑,只見那沉聲說道:
“老夫問的不是你的名字,你是何門何派,師承于誰的門下?”
眾人也都在等待著他的回答,只見戒律面不改色的說道:
“小僧已被逐出師門,前塵往事,已不準(zhǔn)再提!”
“你~”
那人頓時(shí)像是被羞辱了一般,沉聲說道:
“你覺得你這話,誰能信服?”
戒律聞言,淡淡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信不信,是施主你的事,與小僧無關(guān)!”
說罷,便朝著人群后方走去,像是要離開了似的。
“站住!”
突然,那老者見狀大聲喝道:“你若是不說出來歷,只怕是走不了了!”
戒律神色一變,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凌厲的看向那老者,沉聲道:
“施主,你有何指教?”
語氣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將那老者放在眼中。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時(shí),一道雄厚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只見方天魄沉著臉,緩緩站了出來淡淡說道:
“陸成昆,你想要做什么?”
“方天魄,這不關(guān)你的事,給老夫讓開!”老者見狀沉聲說道。
方天魄冷笑一聲,擋在了戒律的身前,說道:
“方某最是喜歡多管閑事,特別是你們陸家的閑事,只要我知道了,一定摻一腳!”
名為陸成昆的老者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冷冷道:
“就憑這和尚剛剛那一手,他是來自哪里的我想你應(yīng)該猜到了,而我陸家與那里有著什么樣的仇,你方天魄也應(yīng)該知道,別欺人太甚!”
這時(shí),不還待方天魄說話,只見一旁的夏元霸扛著大刀站出冷笑說道:
“不就是你們陸家的一個(gè)靈階高手被人給宰了嗎,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可說的,不過你以為就憑你...能打得過人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名字排在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