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見狀,旋即走了過去,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看看外面的風景,幾個傳菜的小二就端上了一桌子的酒菜。
王權頓時一愣,不解道:“我還沒點菜呢,你們這是~?”
小二還沒回話,就聽見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來了來了,菜齊了~!”
只見掌柜端著一盤肘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直接就坐到了王權的對面!
王權看著這一桌子菜,又四周看了看,旋即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本公子是看這里沒人,所以就過來坐下了,沒想到卻是有人的,本公子這就離開!”
說罷,王權就準備起身離開,突然,掌柜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笑道 :“就是為你準備的,吃吧!”
王權頓時一愣,完全搞不清這掌柜是什么意思。
掌柜看著王權遲遲不動筷子,于是笑道:“不會吧,你早上不會吃不了油膩的東西吧!你可是年輕人吶,早上那什么稀飯包子的,等老了再吃,現在的你就應該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王權一臉疑惑的看著掌柜,道:“貴店的服務有些太過熱情了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笑了笑,道:“我這不是看你瘦得那樣,不多吃點怎么壯得起來!不壯起來,怎么多娶幾個媳婦兒,多生幾個兒子!”
王權頓時一愣,剛想說關他屁事時,便聽見身后一道聲音傳來,只見高雄一臉懵逼的看著掌柜說道:
“二哥?你怎么在這?”
那掌柜瞥了一眼高雄,沒好氣的說道:“什么二哥,二哥是你小子能叫的?你應該叫二叔!”
高雄聞言,旋即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道:“你才比我大十二歲,憑啥叫你二叔?”
掌柜的一巴掌抽到了高雄頭上,道:“你小子是不是要翻天啊,忘記當初是誰教你功夫,又是誰在你上戰(zhàn)場尿褲子時,給你給你找干凈的褲子換的?”
高雄頓時一囧,旋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王權,而后又對著掌柜不忿的說道:“我說過我那不是尿褲子,那只是摔到戰(zhàn)場上的水坑里了,是你非要到處傳我尿褲子了,還將敵軍的褲子扒了強行給我換上,還害得我被全營的弟兄們笑話!”
掌柜的大笑一聲,道:“你說摔到水坑里就是真的?誰能證明?老子就說你是尿了褲子,你看看大家最后相信的誰?”
高雄一時語塞,竟無話可說,王權一臉懵的看著斗嘴的二人,旋即對著掌柜說道:
“你們認識?你也是北塞軍中的?”
高雄聞言,于是介紹道:“他之前是北塞軍中左前鋒大將,我們都叫他二哥,后來不知道被王爺趕到哪里去了,屬下也好些年沒有見著他了!”
“臭小子,老子沒名字?”掌柜旋即對著王權拱了拱手,低頭說道:“屬下王舜,參見世子殿下!”
王權聞言,旋即抬起了王舜的手,還是有疑惑的說道:
“王大哥,你~你怎么在這呢?怎么又是這間客棧的掌柜了?”
王舜收起了雙手,笑道:“這是王爺給屬下的任務,在株州經營這北笙樓!”
王權頓時一愣,瞬間恍然大悟說道:“你們便是那秘密給我傳信回來的人?”
王舜愣了愣,道:“什么傳信?”
王權隨即掏出了之前王禹給他的那塊古樸令牌,遞給了王舜,王舜見到這塊牌子,眼神中充滿了詫異,但隨即笑道:
“不是屬下的人給您傳的信,這事您應該來問問王禹啊,他才是這幫人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