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小姐客氣了,這都是我份內(nèi)的事情!泵侠^偉說道。
日豐集團(tuán)是燕京大型的日資企業(yè),影響力非同一般,所以他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親自來了。
“孟局長,這件案子有沒有什么疑點?”一旁的田中高志問道。
香山一鳴身為日豐集團(tuán)總裁,還是有一定能力的,不可能蠢到服用這么多那種藥。
“疑點嘛,倒是有,你看這里的桌角,有被利刃切割過的痕跡,十分平整!
“另外,昨天晚上,日豐大廈忽然停電。在停電其間,可能有人曾經(jīng)潛入過這里。”
“不過,由于停電,再加上備用電源故障,在停電時間段內(nèi),并沒有留下監(jiān)控視頻!
孟繼偉的話說完,香山野澤和山口百合對視了一眼。
不管怎么樣,香山一鳴和千春的死,十分蹊蹺。
“不用麻煩孟局長了,事情到此為止吧!毕闵揭皾烧Z氣鄭重,看著孟繼偉說道。
香山一鳴兩人如此丟人的死法,若是由警方帶回檢查,再偵辦此案,不出一兩天,滿世界都會知道,香山家族可丟不起這個人。
“野澤小姐的意思是,不用我們偵查了?”孟繼偉有些疑惑。
“是的,孟局長,我希望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擴(kuò)散范圍就到此為止!
孟繼偉旋即明白了香山野澤的顧忌,不夠還是說道:“野澤小姐,這畢竟是發(fā)生在燕京的案件,而且此案還有疑點……”
“孟局長,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對日豐集團(tuán)意味著什么!
“日豐集團(tuán)如果股價大跌,業(yè)務(wù)受阻,香山家族在燕京的投資必將減少,我想這是你們市府不希望看到的吧。”
香山野澤索性挑明了說。
死的只是兩個東瀛人,既然香山野澤不讓管,孟繼偉自然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行,那我們警方對此事就不介入調(diào)查了。”
“多謝孟局長。”香山野澤點了一下頭,“野澤聽說你們刑偵部門警用車輛有所欠缺,我想代表日豐集團(tuán),向市局捐贈十輛警車。”
這話讓孟繼偉眼睛一亮。
他當(dāng)然知道香山野澤捐贈車輛的意思——不要讓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有人免費送車,不要白不要,孟繼偉鄭重說道:“我代表市局感謝野澤小姐的慷慨,今天的事情,不會從市局泄露出去!
“泄不泄露不重要,我認(rèn)為香山一鳴真正的死因,應(yīng)該是工作勞累過度猝死,您說對嗎?”。香山野澤目光直視著孟繼偉。
香山野澤的話,讓孟繼偉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即秒懂了香山野澤的心思,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反正死的又不是華夏人,這件事情能不立案最好不過。
日豐集團(tuán)是市府引進(jìn)的大型日資企業(yè),國家正處于發(fā)展中,外資的注入,能在很大程度上刺激經(jīng)濟(jì)活力。
“野澤小姐,既然一鳴先生是屬于工作過勞而死,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好,孟局長慢走!毕闵揭皾牲c頭道。
正當(dāng)孟繼偉打算帶人撤走時,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孟繼偉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孟繼偉一邊點頭,臉上的神情也微微沉了下來。
掛了電話,孟繼偉看了香山野澤一眼,眼中有著一抹古怪。
“野澤小姐,我剛接到一個警情,昨晚在星耀路,發(fā)生一起車禍,車內(nèi)共有五人,全部死亡!
“其中兩人的身份已經(jīng)查清了,一個叫香山石田,另外一個叫長谷川!
“什么?石田君也死了!?”香山野澤柳眉一豎,臉上神色頓時陰沉下來。
先是香山一鳴縱欲過度死了,緊接著香山石田也出車禍了,要說這其中沒有點關(guān)聯(lián),她自己都不信。
“野澤小姐,會不會是那小子干的?”山口百合臉顯怒容,望向香山野澤。
香山野澤眼睛一瞇,沒有說話,似是認(rèn)同了山口百合的猜想。
“野澤小姐,這應(yīng)該是他對我們的報復(fù)!”山口百合接著又說了一句。
香山野澤咬著銀牙,一雙美眸中,充滿了怒火。
孟繼偉看了兩人一眼,雖然不明白她們口中的那人是誰,但能夠這么對付香山家族,必然是個厲害的角色。
香山野澤深深吐了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目光望向孟繼偉:“孟局長,麻煩您立刻帶我去現(xiàn)場。”
孟繼偉點了點頭,他自然能看出這里面有些不同尋常。
香山一鳴和香山石田都是香山家族的嫡系人員,都在昨晚死了,這也太巧了。
面對這種事情,隔岸觀火才是明智的選擇,孟繼偉心里打定主意,盡量不摻和進(jìn)去。
…………
千億大廈。
冀靜瀾帶著一伙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jìn)去。
今天的冀靜瀾,身穿黑色OL裝,一副黑框眼鏡,手戴百達(dá)翡麗,不僅性感,而且氣場強大。
前臺和保安下意識要阻攔,卻被冀靜瀾的保鏢一把推開。
冀靜瀾直接找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然后粗暴地推開房門。
正在審視文件的胡瀅微微皺眉,抬頭望向不速之客:“冀小姐?”
“胡總,你的架子越來越大了!奔届o瀾冷笑一聲,“竟然讓秘書拒接我的電話!”
如非冀戰(zhàn)出現(xiàn)了吐血的情況,她冀靜瀾根本不會委身來千億金融。
“冀小姐,如果是談公事,我歡迎,也愿意拿出誠意合作。”
“但如果是要我勸說葉鋒給你的父親治病,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我個人發(fā)自內(nèi)心希望冀先生康復(fù),但沒法子讓葉鋒受委屈,我也沒這個面子!
“你要是想請葉鋒給冀先生治病,請你自己去無名中醫(yī)館請他!
面對冀靜瀾咄咄逼人的強勢,胡瀅臉上沒有半點退讓。
最后,胡瀅又提醒一句:“當(dāng)然,請人要有請人的態(tài)度……”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就說吧,什么代價能讓你把葉鋒請來?”
對于冀靜瀾的這種態(tài)度,胡瀅只是笑笑,回了四個字:“愛莫能助!
“大家都是生意人,裝腔作勢漫天要價就沒意思了!奔届o瀾嘴角勾起一抹戲謔,打出一個響指。
鄭雅嬌立馬上前,將一份合同放在胡瀅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