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確實是鬧鬼,我是做房地產(chǎn)的,上個月我買下了那塊地皮。但就在一個星期前,還沒開始動工,那無燈巷就死了一個人,據(jù)我所知,這已經(jīng)是死在里面的第八個人了!毙⒚鞯。
對于肖啟明為什么要買下一塊鬧鬼的地皮,這是他們生意人考慮的事,葉鋒并不關(guān)心,只是疑惑道:“警察有沒有對此事進行過調(diào)查,也有可能里面發(fā)生的是謀殺,兇手用鬧鬼做掩護!
肖啟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警察早就調(diào)查過了,死在里面的人都沒有他殺的痕跡,完全是莫名奇妙的死亡!
“市府就是希望我接手那塊地皮之后,將其完全的拆遷改造,再重新規(guī)劃建設(shè),或許這樣之后,那種詭異的死人事件會不再發(fā)生。”
說到這里,肖啟明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那塊地皮確實是塊好地皮,不過我這個人信風水,我明白那種怪事如果處理不好就貿(mào)然動工,后果著實難料,所以這件事情也成了我內(nèi)心的一個疙瘩!
葉鋒笑了笑:“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是真想去見識見識那無燈巷了。飯也吃飽了,事不宜遲,現(xiàn)在你就帶我過去吧!
肖啟明結(jié)了賬,便帶著葉鋒前往“螺絲結(jié)頂”無燈巷。
“螺絲結(jié)頂”其實是“壘尸及頂”的意思,戰(zhàn)爭期間,這里是最大的屠殺場,死人一層鋪著一層往上壘,最后尸體都壘到屋頂那么高。
“螺絲結(jié)頂”和“羊肉巷”等幾條巷子錯綜復雜地交織著,據(jù)肖啟明打聽來的消息,這里根本不能裝路燈,只要一裝,第二天就熄掉,不是被人砸掉的,就是莫名其妙地熄掉的。
節(jié)能燈拿下來好好的,但里面的電子器件已經(jīng)徹底損毀,后來再也沒有人敢去裝新燈。
“走在巷子里打手電筒也會莫名其妙地熄掉。任何電動的東西晚上到了巷子里都用不起來,摩托車、電瓶車都要推著走。附近的人家晚上一般都不出來。所以晚上如果在巷子里遇到一個人,那未必是人……”司機的語氣中夾雜著害怕。
肖啟明看了看葉鋒的神色,只見其一臉淡然的樣子,心中也放心了幾分,又說出了一個信息:“據(jù)說警方曾派出過專家組來此處調(diào)研過,不過來調(diào)研的人最后……”
“最后怎么了?”葉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全部死了,那三個專家組的人進去之后,什么有用的資料都沒有得到,出來不過三天,三人全都無緣無故的死于家中,沒有任何他殺跡象,全部都是暴斃而亡!”
汽車停在了無燈巷入口處,司機面容冷峻,顯得有幾分緊張。
他很顯然是不敢開進去,葉鋒也沒打算讓他開進去。靈異這種事情人多手雜,自己一個人去處理更好。
無燈巷周圍安靜得異常,沒有一個行人經(jīng)過這里,四周都是死氣沉沉的。
“肖先生,你們在此等候,我進去看看!比~鋒拉開了車門。
“葉醫(yī)生你自己當心!毙⒚鞑⑽炊嗾f什么,畢竟他是請葉鋒來這里解決問題的。
葉鋒走后,那司機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肖總,這年輕人真的能除邪祟?”
肖啟明沒說話,眼睛望著葉鋒消失的方向,點了點頭。
走到巷道口,葉鋒沒有猶豫,踏進了那傳說中令人望而生畏的無燈巷!
這是一條十分幽靜的小巷,葉鋒進去其中,就有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陰風陣陣的,葉鋒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葉鋒越往里走,就感覺越是不舒服。
沒進來之前,他還沒什么感覺,心中也沒那種恐怖,進來之后,感同身受,那種對于未知事物恐懼的感覺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
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不管有沒有危險,先使用靈力護體,繼續(xù)往前走。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巷子的盡頭是什么,又是什么導致了進入其中的人離奇死亡。
越往前走,氤氳的霧氣更濃了,放眼望去,看不清前面的景象,葉鋒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就在他剛停下腳步,便隱約的看見霧氣之中似乎有個人影,一個白色的人影!
“相公……”一個幽幽的女聲在這朦朧幽暗而死寂的小巷中響起。聽見這個有些凄婉哀怨的女聲,葉鋒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相公……”
凄婉哀怨而略帶溫情的呼喚再次響了起來,這聲音進入葉鋒的耳中是如此的清晰,仿佛耳邊正有一個女子對著自己輕聲細語,這語聲顫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
薄霧散去,一個憂郁而凄美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一身白色綢緞衣服別致優(yōu)雅,如同一只美麗的白天鵝。
看著她身上所穿的衣服,葉鋒不由得心中一動,因為那衣服他只在古裝電視劇中看見過。
“相公,你終于回來了,秋月等你等得好幸苦,你能回來看秋月,秋月真的好高興!卑滓屡悠嗤竦脑捳Z變得激動起來,語氣中隱隱的帶著哭腔,但其中的喜悅之情卻是掩蓋不住的,她說完這話竟就向葉鋒撲了過來。
葉鋒先是一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往后退開。
“相公,你怎么了?你難道不喜歡秋月了嗎?”白衣女子的眼中噙滿了淚水,一臉的幽怨神色。
這模樣,絕對是我見猶憐。
“姑娘,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我并不是你的相公!比~鋒連連擺手。
女子聽見他這話,竟就哭了起來,不住的抽泣著,那哭聲,和臉上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葉鋒心里竟是有些難受。
“夫君,你難道不要秋月了嗎?秋月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這么狠心對我?”白衣女子此時看著葉鋒的眼中滿是痛苦還帶著絕望。
“姑娘,我真的不是你的丈夫,我叫葉鋒,我們從未見過,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彪m然葉鋒心中意識到這個女人不對勁,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相公,你怎么了?你的名字是叫葉鋒!你難道是失憶了嗎?”白衣女子那張美麗的臉,梨花帶雨,疑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