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李響十分擔心地看著慕綿。
以為她真知道了什么。
若是這樣便太好了。
他立馬通知李家那邊的人,迅速地抓到兇手,解決后續(xù)的事情。
但慕綿卻搖頭了,“沒什么!
她什么也沒講。
但臉上的表情卻著實讓人看不透。
她這樣子可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八成是猜到了什么,但不方便講出來。
李響倒也沒追著問。
他心里有數(shù)的。
……
另一邊。
蓉城。
看/守/所!
慕綿暫時被看管了起來。
接下來便看白仙兒的動作了。
若是白家執(zhí)意要讓她賠這五百萬,那便是把慕媽的命賠上去也是不夠的。
而她只是被關了一天而已,便在里面吃了不少的苦頭。
她便人欺負了。
被人打了。
遇到了比她還會撒潑的女人。
這里的人都好兇,超出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只是一夜!慕媽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從這里出去。
慕剛和慕爸見到了媽媽。
父子倆都震驚了。
“媽,你這些傷?”
怎么會弄成這樣。
這里是可以隨便打人的嗎?
太可怕了。
自然,是白家用了一些方式,故意嚇慕媽的,正常情況下沒有這么夸張。
而慕媽剛到慕爸和慕剛后,她直接哭了起來,“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倆快想辦法讓我出去。
我要再待下去,不死也得瘋了,這里的人都好兇,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他們?nèi)菒汗怼?br>
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嗚嗚嗚!
慕媽哀嚎了起來。
她是真的待不下去。
可這件事卻不是慕爸和慕剛能決定的,他倆的本事也只能過來看看慕媽,僅此而已。
讓他倆想辦法撈人,這是萬萬做不到的。
“媽!蹦絼傄荒樀臑殡y。
但凡他有辦法,也早就把媽媽救出去了,“這次是我們算計了白家,卻不想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五百萬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的呀?峙履恪
慕媽一聽。
這不行呀。
她得離開呀。
“兒子,你跟白仙兒那賤人談過了嗎? 我昨天晚上也想過了,這根本就是白仙兒設的局。
一開始可是她提出要在蓉城最好的酒店辦酒席的。
你想想呀。
她為什么要在最好的酒店辦酒席?不就是想花錢呀。
為什么白家的親戚那么有錢,他們所有人送的禮金都不超過一千,就好像是被人限制了消費一樣,不奇怪嗎?
八成也都是白仙兒干的,她故意想害我呀!
慕媽這會兒腦子倒是清醒。
她說得都在理。
可即便她都猜到了又如何呢?
慕剛說,“我昨天晚上跟她談過了,我還問她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只要我們能做到都能答應。
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是不松口!
什么?
還是松口?
難道白仙兒不想離開慕家?
她不是不想在慕家待,想和慕家撇清關系嗎?
慕媽也想通了。
只要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答應便也答應了。
她問慕剛,“白仙兒如何回你的!
慕剛嘴巴動了動,“她沒松口,看樣子是想把您留在這兒。”
什么?
白仙兒這個毒婦。
竟然不想放她出去。
“兒子,你晚上回去再找白仙兒談談,你好好的談,把條件擺出來。
我猜白仙兒這樣講,只是緩兵之計。
她是怕把我放出去后,萬一我又找上白家呢。
她擔心后續(xù)的事情。
你告訴她,只要她愿意讓我出去,到時候我們雙方可以請律師做擔保,把一切都放在名面上談。
保證她擔心的不會發(fā)生!
慕媽倒是想得好。
“這真能行嗎?”慕剛問。
他現(xiàn)在一點也摸不透白仙兒在想什么,她看起來挺單純的一個人,總覺得心思很深。
“你去找她談,她肯定是這樣想的!
“好!
慕剛和慕爸一起回家了。
另一邊。
白氏。
白仙兒已經(jīng)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她知道慕剛和慕爸今天去看過慕媽了,怕也知道了慕媽在里面過得不好,被人打了。
慕媽自是想出去的。
白仙兒嘴角微揚,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辦公桌面。
看來,今天晚上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她手上了。
用五百萬買斷她和慕家的關系,這確實是貴了些,但只要能徹底的斷了,貴便貴些吧。
……
晚上。
白仙兒回家了。
一切如常。
慕剛還親自炒了幾個菜,雖說他的廚房確實一般,但他能親自給白仙兒炒菜吃,也是破天荒了。
之前都是慕媽做飯的。
慕剛就像是個長大的大寶貝似的,成天被供在家里。
“仙兒,你回來啦!飯好了,洗洗手就能吃了。”慕剛很殷勤。
一眼便能看透他打的主意。
白仙兒嗯了一聲。
她去洗手了。
瞧著慕剛這點頭哈腰的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可恨,一個男人這個樣子,簡直是……
但白仙兒不會心軟。
等她達到了自己的目地,她便徹底與慕家沒關系了,這才是她想要的。
吃飯時。
慕剛提了他的要求。
他說得很真誠。
只要白仙兒能答應,明天就可以找律師,然后雙方坐下來一起好好的聊。
這確實是白仙兒想要的。
現(xiàn)在慕家也答應了。
她自然沒什么好猶豫的,白仙兒點了頭,慕爸和慕剛也終于松了口氣,終于能把人換出來了。
但白仙兒還是警告了一句慕剛,“你們別給我再耍花樣,雖說我這個人看起來好說話,但也只是看起來。
真惹急了,有些手段我也是使得出來的!
她威脅了慕爸和慕剛。
父子倆沒哼聲,自是默認了。
第二天。
白仙兒一早便和慕剛?cè)チ丝?守/所,簽了和解協(xié)議并把慕媽帶走了。
見到慕媽時。
白仙兒確實被嚇了一跳。
她只讓人教訓一下慕媽,讓她吃得苦頭,卻不想被關了兩天的慕媽變成了這個德行。
怕是這兩天會成為慕媽一生的夢,以后多少個午夜夢回時都會想起來吧。
也挺好的。
便讓她記得。
得罪了人,便該是這樣的下場。
白仙兒找了家咖啡廳坐下來,請的律師也到了,雙方當著律師的面兒,簽定了協(xié)議。
這次非常正式。
若是慕家的人再出爾反爾,不僅需要賠償五百萬,慕家的人還會被告,性質(zhì)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慕剛和慕媽都簽上了字。
這件事兒也算是結(jié)束了。
“仙兒。”
慕剛站了起來。
他想送送她。
其實這兩天最難受的是慕剛。
他也是個成年了。
他想了很多。
也想通了很多。
確實是他們做得不對,被懲罰是應該的。
白仙兒停下,她看著慕剛,還以為他要干嘛呢,只見慕剛對她鞠了一躬,“對不起!
他道歉了。
遲到的歉意。
“我不接受。”
白仙兒扔下這句話便走了。
慕剛可以道歉,但她也可以選擇不原諒。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