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想要,怎么死
這一刻,整個走廊直接安靜下來。
這些揮金如土的珠市上流,此時腦子都一陣發(fā)懵。
特別是身為當事人的童玉鑫,更是手腳冰涼,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你想怎么死?
今天就算整棟酒店的人都死光了,都沒有人敢碰林風(fēng)半根手指頭。
一旁的黃潔眼睛瞪大,眼珠子差點都要跌落,渾身上下都在冒著冷汗。
這個穿著運動裝,跑來頂級飯店吃飯的年輕人,背后竟然如此驚人的勢力?
一個電話,都統(tǒng)親自領(lǐng)兵殺來。
這?到底是何等滔天的權(quán)勢?
而剛才,她竟然還對這位的母親冷嘲熱諷,貶低的一文不值。
哪怕她想要用身體去依靠的童少,都已經(jīng)被嚇得呆滯,她一個普通的公司高管,又算得上什么。
壓抑的氛圍,在這條走廊內(nèi)蔓延開來。
走廊之中,或有集團公司的高管,或有江湖人士。
可現(xiàn)在,卻去人敢多說半個字。
他們或許不認識來人,可他們卻知道,能夠一言領(lǐng)兵殺來的,絕對是真正,手眼通天的恐怖存在。
童玉鑫,哪里還有什么功夫,去搭理這個只想隨便玩玩的女人。
他緊咬牙關(guān),看著胸前那一個個,逼命的激光瞄準紅點,讓他冷汗直流。
可這么多雙眼睛在旁,他怎愿輕易低頭。
“你到底,是什么人?”
終于,他沉聲開口,眼神中充滿了忌憚,還有幾分隱隱的怒火。
他的大伯童昆,童家如今的掌權(quán)者。
放眼珠市,除了那幾位廟堂之上的大佬,還有何人能讓他害怕到如此境地。
就算是各大外來資本和勢力,也頂多,讓他保持幾分忌憚罷了。
可剛才的電話中,除了警告,他聽出了恐懼的味道。
這,怎么可能?
細想片刻,讓他的身體,不禁顫抖。
而林風(fēng),對這樣弱智的問題,根本不予理會。
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趙子云為他再次點上了一根香煙。
監(jiān)控錄像,被人拿了過來。
一番查看過后,林風(fēng)微微抬起頭來,淡漠的目光,看著那與童昆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
轟!
剎那間,童玉鑫只覺得,自己好似落入了冰窟之中,差點連呼吸都要停止。
江主管和這名服務(wù)員,更是呼吸都變得,難以自然。
“這種碗,要一萬?”
林風(fēng)彈了彈煙灰,淡淡開口。
噗通!
那服務(wù)員,早就已經(jīng)嚇得,快要昏迷,現(xiàn)在一句話落下,直接跪倒在地上。
“看起來,撞人的,似乎是你吧。”
林風(fēng)的神色,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這名服務(wù)員跪在地上,面色鐵青,連腦袋都不敢抬起來。
江主管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嚇傻了,當場昏迷了過去。
“我義母是老實人,對你們客客氣氣的,你們就以為,能夠隨便欺負不成?”
“還有你們,剛才是不是,都在針對我義母?”
林風(fēng)悠然抽著香煙,淡淡的煙草香味之中,傳來了他冰冷的聲音。
眾人聽罷,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們本就是,見風(fēng)使舵的墻頭草,隨聲附和兩句。
可現(xiàn)在,都統(tǒng)帶兵前來,口稱侯爺。
就連那位童昆,都對此人忌諱不已,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不敢存在半分。
他們,還敢針對這位的親人?
“先生,剛才的話語,都是無心之過,求先生原諒!
“先生,我們剛才沒有搞清楚狀況,不是故意的。”
眾多賓客,連連低頭,眼中唯有敬畏。
此時,他們也只敢原地求饒,就連走上前來,都不敢嘗試。
哪知,林風(fēng)只是輕輕揮手,便讓全場安靜了下來。
咕咚!
這一幕,哪怕見慣了大場面的童玉鑫,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這些互不認識的上流精英,竟然如此整齊劃一。
分明,就是被眼前的年輕人氣勢所懾。
這樣的人,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哪怕連他的大伯童昆,也沒有這般的霸氣!
站在一旁的黃潔,更是驚慌失措,早已經(jīng)不知,要如何自處。
“我做事,賞罰公平,你們這張嘴,既然喜歡惡意傷人,那就,掌嘴百下,以儆效尤!”
林風(fēng)根本不理會這群人,命令再次下達。
嗯?
眾人聽罷,腦子一陣發(fā)懵。
只是,不等他們回過神來,一名名戰(zhàn)士已經(jīng)走上前來,將他們壓下。
有監(jiān)控在旁,什么人出言詆毀,眨眼便被找了出來。
哪怕有人,躲在角落處,也無所遁形。
啪!啪!啪!
刺耳的聲響,在走廊中回蕩不絕。
眾多戰(zhàn)士毫不留情,每一巴掌落下,幾乎用盡全力。
侮辱他們心中最崇敬的鎮(zhèn)海候,這,讓他們?nèi)绾文苋蹋?br>
鎮(zhèn)海候在汪洋之上,用性命守護家國,卻換來這群人,這般冷嘲熱諷。
簡直,該死!
黃潔本以為,自己身為女人,或許能夠逃過一劫。
卻不料,那走上前來的戰(zhàn)士,面色冰冷,根本不與她廢話,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一巴掌,甩得她臉上妝容盡毀。
一巴掌,甩得她口中鮮血橫流。
...
在這名戰(zhàn)士的眼中,黃潔,根本不配稱之為女人,只不過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小人罷了。
“這?這到底是?”
刺耳的聲音,震撼的畫面,讓童玉鑫的面色大變,再也難以支撐。
輕言細語之中,諸多上視若無物。
眼前坐著的,仿佛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靈,睥睨天下。
而他自己,宛如跳梁小丑,竟敢挑釁神靈。
噗通!
他終于,兩腿發(fā)軟,跪倒地面。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剛才都是我瞎了眼,才頂撞了先生!”
“請先生饒命!請先生饒命!”
這?
一眾被掌嘴的賓客,此刻忘記了嘴上的疼痛,驚恐的瞪大雙眼。
揚帆大酒店的幕后老板,童家的這位大少,居然如同狗一般,跪地求饒。
啪嗒!
那穩(wěn)如泰山一般的男子,在一片死寂之中,緩緩站起身來。
一步又一步,宛若君王來此,惹得眾人紛紛低頭退步,不敢靠近。
看著地面那跪著的年輕人,他忽的微微一笑,淡然開口,“現(xiàn)在,你想,怎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