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來的葉不凡直挺挺地躺在辦公室沙發(fā)上。
這一周葉不凡累壞了,省里的門店已經(jīng)把大哥大鋪開了,市里和縣里的主要門店也已經(jīng)上了架,他終于能稍稍松一口氣了。接下來就是要約市局的張局長談一些合作的細則了。省里的關系還不是那么順溜,葉不凡回來之前跟張三兒打了招呼,也不知道宋大寶搞不搞得定,想到這里,葉不凡皺了皺眉頭。想做個生意真難!真希望自己有三頭六臂!看起來得培養(yǎng)一個副手了,天天這樣跑不得把自己累死!
“富貴,你睡了?”李蘋看葉不凡辦公室開著門,走了進來。
“哦,沒有,姐,你來了!比~不凡坐了起來。
“出差累了吧?看你一臉的憔悴,一會兒早點回去好好睡一覺。對了,昨天子墨來了,說白蓮又找過她一次,你跟這個白蓮沒什么事吧?”李蘋試探著問。
“又去找子墨了?他娘的這女人到底想干嘛?”葉不凡眼睛里露出一絲兇光。
“你也先別惱,我聽子墨那話,她們倆就一起逛了個街,看起來子墨還挺高興。不過富貴,你和白蓮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能瞞著你姐!卑咨徴Z重心長地說道,她早已經(jīng)看出來白蓮對她這個弟弟的心思了,而且最近手底人對這個婦人的傳聞是越描越黑了,她都已經(jīng)聽到過好幾次了,李蘋可不希望因為這個女人而毀了她弟弟的名聲,更不愿意看到葉不凡在這方面走彎路。
“知道了姐,沒事,我料她也不敢亂來。對了,這是大寶給樂樂買的東西,還有你的衣服啥的!比~不凡拿出來一大包東西。
“這個大寶,又買這么多東西,亂花錢!崩钐O一邊埋怨著一邊高興地打開了袋子。
“看把你美的,姐,收著點~”葉不凡一臉的賤笑。“對了,我這幾天都沒有回去看了,咱家房子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
“明天就開始挖地基了,水泥鋼筋什么的也都已經(jīng)到位了,你別說,趙剛這個人可靠,給咱的這個價格比市場價低不少。房子的事你都不用操心了,我天天回去盯著進程。再說還有倆老太太,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工人,生怕他們偷拿一塊磚!
“哈哈哈,剛子哥這個人還是靠得住的,等忙過這一段,得好好謝謝他。這些工人都是剛子哥找的自己人,讓老太太們放心,沒事的,不用一直盯著!
“給她們都說了,就是不聽,隨她們吧,高興就好。”
“嗯,姐,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回去跟媽說一下,我去看下子墨。”
“好,那你開車慢點!
到了晚上,葉不凡自己開車來到了許子墨的醫(yī)院樓下,他看著醫(yī)院外行色匆匆的人們,又想起來躺在病床上的葉不凡,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現(xiàn)在離上一次輸血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金手指只有僅存的一個了,得加快升級了……
“咚咚”葉不凡的思緒被敲玻璃的聲音拉了回來。
“富貴,你怎么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一出來就看到你的車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許子墨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上。
“子墨,我們結婚吧!”葉不凡沒有回答她的話,突然來了一句這。
“?”許子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而嚇了一跳:“我們不是都說好了?等房子蓋起來以后再說嘛?再說結婚我們現(xiàn)在住哪兒?總不能住大寶家吧?”許子墨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葉不凡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你看我這記性!我就是許久不見我老婆了,想你了。”葉不凡深情地望著許子墨,抱住了她。
“我也想你啦!走,先去吃飯去!我都餓死了,悄悄話留到晚上再說。”許子墨拍了拍葉不凡的肩膀。
“你個小妖精,現(xiàn)在比你老公都色了?”葉不凡一臉的壞笑。
吃過飯,他們一起回到了許子墨的宿舍。
“子墨,要是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會想我嗎?”葉不凡坐在床邊突然拉著許子墨問道。
“你瞎說什么。扛毁F,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不會生病了吧?”許子墨伸手就去摸葉不凡的額頭,今天從見面開始就感覺他怪怪的,不會真的是生病了吧?
“沒有,我沒有生病。我就想問問你,要是我突然消失了,你一定不要找我,另外再找一個好男人好好過日子。”葉不凡緊緊地抱住許子墨。
“富貴,你一定不會突然消失的對不對?你怎么舍得離開我,再說我也離不開你!痹S子墨看著懷里的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很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但她感覺得到,此刻的葉不凡很累,需要她的安慰!凹词鼓隳囊惶焐×耍荒軇恿,我也絕不會拋下你不管,更不會再去找一個男人過日子,我許子墨從小就喜歡你,你可不準扔下我一個人。”
葉不凡沒有說話,而是把頭深深的埋進許子墨的胸前。
此時的葉不凡很想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許子墨,可他不知要從哪里開口,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二十一世紀的葉不凡,更不知道要以什么方式讓她相信,她的老公早已不是她認識的李富貴了……他只能狠狠地抱住她,把一切都化作體溫傳遞給她,生怕自己會在某一刻突然灰飛煙滅,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個年代。
許子墨被他抱得喘不上氣來,伸出手托起葉不凡的下巴,閉著眼深深地朝他耳邊吻了下去:“富貴,什么也不要想,現(xiàn)在只有我和你,放輕松,我一直都在……”
葉不凡順勢把許子墨攬到懷里,狠狠地親吻著,許子墨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激情過后,一切歸于平談。這一夜,葉不凡睡得無比沉重,甚至都沒有翻一下身。此刻的他僅僅只屬于許子墨一個人,沒有病床上的葉不凡,沒有不凡通訊,沒有商海的競爭,更沒有白蓮,他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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