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你安排下去,把這一批帶字的機器按樣機的百分之五十出售。”
“富貴哥,這是不是也太低了?這可是全新的機器啊!
“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籠這部分資金。你別忘了白蓮他們才剛來就已經(jīng)把我們的大客戶挖走了,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實體店,一旦他們形成規(guī)模,價格上我們肯定是不占優(yōu)勢的,他們有自己的電子廠,我們硬打價格戰(zhàn)肯定是血本無歸。現(xiàn)在只能以快取勝,有了資金我們要馬上調(diào)整戰(zhàn)略,絕不能坐以待斃!比~不凡思考著。
宋大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富貴哥,我先出去了!
“喂,白蓮嗎?你回來怎么也不聯(lián)系我啊?”許子墨打通了白蓮辦公室的電話。
“許子墨啊,我回來太忙了,還沒來得及找你!
“你啥時候不忙,一起吃飯啊,兩年都沒有見你了,想死你了!痹S子墨有些興奮,滿懷期待的說道。
“再說吧,晨飛公司現(xiàn)在缺人,我一個人干幾個人的活,根本沒空!
“再忙也要吃飯啊,叫上杜晨飛,咱三個一起聚聚!痹S子墨又一次邀請。
“白蓮,誰?”電話那頭傳來了杜晨飛的聲音。
“是許子墨!卑咨彶磺樵傅恼f出這個名字。
“子墨啊,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俊倍懦匡w一把搶過電話。
“晨飛,好啊,叫上白蓮,我們聚聚,剛好今天我們也休息。”
“白蓮,你變化好大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快讓我看看!卑咨徍投懦匡w剛走進飯店,就看到許子墨一個人在等著他們。
許子墨拉著白蓮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高興,白蓮卻一臉的嫌棄,撇著嘴:“好了,看夠了吧?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許子墨愣了一下,馬上又笑了起來:“你看我,只顧著高興了。服務(wù)員,來點餐!
“子墨,你還是學校時候的樣子,一些也沒有變,還是那么漂亮!倍懦匡w盯著許子墨。
“哪兒有了,都工作這么久了,早沒有以前的那股子勁了。對了晨飛,你那時候不是說要來醫(yī)院上班嗎?再說你的專業(yè)成績那么好,可惜了。”
“還不是因為你。”白蓮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什么?”許子墨并沒有聽的很清楚。
“沒事,我說杜晨飛快給許子墨說說你這幾年都干嘛了。”白蓮撇著眼不屑的說著。
許子墨有些尷尬,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白蓮,像是吃了槍藥一樣處處針對自己。
“是這樣子墨,原本是計劃回醫(yī)院上班的,后來我二叔廠里缺人,我又剛好想出去看一看,就直接去了廣東!倍懦匡w喝了一口湯,看到許子墨正在給白蓮倒水:“子墨你也吃,別總是照顧我們!
“我沒事,白蓮,你們趕快吃,嘗嘗這家的菜怎么樣!
“挺好的,就是我沒什么胃口,吃不下!卑咨彴芽曜右涣,雙手抱著胸看向遠處。
杜晨飛也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吃著菜。許子墨臉上微微露出難堪的表情:“這樣,白蓮,你再看看菜單,看看有沒有你想吃的,我們再點!痹S子墨拿起菜單遞給白蓮。
白蓮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把頭一轉(zhuǎn),瞬間像換了一個似的抱住了許子墨,笑著用親昵的語氣說道:“哎呀子墨,人家就是不餓而己,你弄得我們多生分,我還是不是你最好的姐妹了?”
“你當然是我最好的姐妹兒了,這么久沒見,我還擔心你把我給忘記了呢,你調(diào)走的時候都沒給我說,我還是聽別人告訴我的,我都生氣了好多天!”許子墨拉著白蓮的手,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我的好子墨,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在這兒陪著我們子墨。來,你也快吃菜!
許子墨笑了起來。杜晨飛看到她們兩個,也笑了起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么夸張,怎么看上去我倒是像個電燈泡了?”
“哈哈哈,你要這樣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子墨?”白蓮笑的跟花一樣看向許子墨。轉(zhuǎn)頭又瞥了一眼杜晨飛,向他努了努嘴。
“嘀嘀嘀……”白蓮的BB機突然響了起來:“誰這個時候聯(lián)系我?真掃興!”白蓮拿起機器看了一眼:“哎,是客戶要看清單,我得回公司一趟,子墨,你和晨飛先吃著,我要先走了。”白蓮拿起包就要起身走。
“白蓮,你都還沒有吃東西啊。”
“不行啊子墨,這個客戶很重要,是不是晨飛?”白蓮看著杜晨飛。
“子墨,你就讓她先走吧,白蓮你還不知道,只要客戶需要,她隨時都在!
“那好吧,那我們下次再聚,你路上慢點啊!
杜晨飛看白蓮走了出去,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問許子墨:“子墨,我們要不要喝點酒?我車上剛好有瓶好酒。我去拿下來!
“哎,晨飛,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杜晨飛根本沒等許子墨回答,起身去外面拿了瓶酒回來。
許子墨根本就不會喝酒,在杜晨飛的死磨硬泡下喝了一小杯,此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手扶著頭靠在桌子上。
此時的杜晨飛已經(jīng)有些暈了,借著酒膽,他向許子墨身邊湊了湊,伸出一個手想把她摟在自己懷里。
許子墨自然是明白的,有些尷尬的把身體直了起來,上抬了一下肩膀向側(cè)邊坐了坐,轉(zhuǎn)頭看著杜晨飛:“晨飛,你和白蓮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课铱茨銓λ埠苷疹櫚。”
“我們?哈哈哈,你知道的,現(xiàn)在是多開放的時代,什么在不在一起的,彼此需要了就會在一起,誰也不會干涉誰。”杜晨飛哈哈一笑,沒有得逞的手尷尬的撓了撓頭發(fā)。
“在大城市生活過的人就是跟我們這個市井小民不一樣,我們是跟不上你們的節(jié)奏了。”
“你也可以啊子墨,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還顧及什么別人的眼光。在廣東,有錢老板包小秘,養(yǎng)二奶的比比皆是,男人可以,女人為什么就不可以呢?只要你想,我……”杜晨飛直勾勾的盯著許子墨的眼睛。
“哦,晨飛,你吃好了嗎?不吃的話咱們走吧,時間不早了!痹S子墨聽到杜晨飛說這些,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急忙打斷了他的話,站了起來。
“服務(wù)員,買單!
“我來吧子墨,怎么能讓女士買單!
許子墨沒有說話,而是放下一張錢,慌慌張張的大步走了出去。
飯店內(nèi)的杜晨飛靜靜地看著許子墨走了出去,剛才那一副醉意霎時間煙消云散,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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