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封尸
“我找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小戲子直接甩開了我的手,一雙淚眸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一時間我被他罵的啞然,此刻的我就算“好心”可在別人看來卻是相當(dāng)惡心的行為,對,我自己也這么想的。
只是看著小戲子一雙漂亮的手毀成這樣,這在誰看來都心疼。
“算了,由著他去吧!”就在這時夏摯的聲音從我的身后傳來,他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而后沖我抿起了唇角。
我點頭只好由著小戲子繼續(xù)在灰土里繼續(xù)刨著。
從天明一直挖到天黑,小戲子依舊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我有好幾次都想幫忙,可惜都被夏摯給阻止了,他說……這個阿傾不簡單。
在律叔跟夏摯的檢查下,我們的車子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了,而且高速上的雪也融化的差不多了,可以隨時上路。
在夏摯的建議下,我們決定再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發(fā)離開。
我們幾人依舊留在那老漢的家中,只是沒想到快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老漢家的門卻被敲響了。
“這么晚了誰還會來?”律叔狐疑地走到門前準(zhǔn)備開門,豈料手剛碰到門把手,一股強勢的力氣直接將他撞倒在地。
“爸,你沒事吧?”
“別過來!”就在我準(zhǔn)備沖過去時,他卻突然放聲呵斥住了我。只見他嘴角溢出一絲鮮紅,顯然剛才給他狠狠一擊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只可惜此時的我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壓根就幫不了他什么。
“呵呵!看來這小戲子確實不簡單。 甭墒鍜暝鴱牡厣吓懒似饋,同時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只見他的右手換換摸上了腰間,“咻”的一下從他的腰間彈出一柄柔韌的長劍出來。
那是一柄暗紋雕花的青銅劍,卻軟如皮鞭一般。
與此同時大門也在“咯——吱——”聲中緩緩打開,果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就是小戲子阿傾。
只是此時的阿傾臉上早已不是唱戲時畫上的胭脂水粉,而是仿若從身體自身長出的怪異胎紋一般,從右臉頰一直延續(xù)到了脖子上,詭異且恐怖的紋路。
“把東西還給我!還給我!”小戲子一開口便是向我們索要什么,他咆哮著,與此同時張牙舞爪地直接往律叔撲去。律叔一邊躲閃一邊揮劍反抗,可就在這時夏摯突然沖到了律叔的面前,同時用食指跟中指直接夾住了青銅劍。
“夏摯!你瘋了啊!”律叔的劍就這么被夏摯用手指給夾住了,甚至他不管使了多大的力氣都不能將劍從夏摯的手中給抽出來。
“還給我!還給我!”小戲子依舊叫囂著,白天因為不斷挖土而受傷的手此時甚至都露出了森白的骨頭來,可這對于他連說就好像絲毫沒有影響一般。
“你要的是這個?”夏摯一甩手直接將律叔連同那柄青銅劍直接給震了出去。
律叔“嘭”的一下撞在了桌上,連同桌上的東西也都嘩啦嘩啦的掉在了地上,可此時我壓根就顧不上他了。
夏摯手里的東西才是最叫人驚訝的。
一個有拇指大小的金色印章!肮、果然是你拿的!還給我!還給我!”小戲子一看到夏摯手里拿著的金色印章立刻沖上去想要從他的手中搶奪回來,他一撲身,夏摯一個躲閃徹底從他的眼前消失,再看時夏摯分明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后。
“夏摯,你手里的到底是什么?”我回過神來先是將律叔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就在我話音落下之際,還在吐著血的律叔將我推開。
“那是盜墓賊祖宗的的東西!”
“什么?”
“摸金校尉……就是曹操的東西!甭墒鍥]有跟我詳細(xì)解釋,只是狠狠的用眼睛剜了一下夏摯,顯然剛才夏摯的那一下把他給打傷了。
“既然想要那就憑你的本事來拿!”夏摯一揮手直接將手里的那個小印章給丟了出去,眼看著自己找了好久的東西被人給丟了出去,小戲子咬了咬牙也顧不得什么就追了出去。只是追了沒多遠(yuǎn)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是,夏摯剛才并沒有將印章給丟了,而是被他藏在了袖子里。
小戲子一走夏摯跟律叔就將門給重重的關(guān)上了,趁小戲子沖進(jìn)來之前夏摯趕緊將印章藏在了古尸的口中。
看著他做完這些事情我不禁奇怪起來,“等等,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你為什么要把小戲子的東西占為己有?”
所說我還恨著之前被小戲子咬了一口,可說白了這印章既然不是我們的東西那就沒有拿的道理。
“這東西留在他身邊也是個禍害!毕膿吹坏目戳宋乙谎,卻又不往深處解釋。
“你把話說清楚了,等等,你干嘛將印章放在古尸的嘴里?”
“封尸!”律叔言簡意賅,將青銅劍又纏在了腰間。
“封尸?這個怎么做?”封尸的方式有很多種,當(dāng)然也肯定存在一些我不知道的方式,可是這印章又有什么作用?
“丫頭,你先別管這些,等對付完了那個小戲子再說!甭墒遄隽艘粋噤聲的動作,果然周圍一安靜我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重物撞擊的聲音。
我方想去看看情況卻被夏摯給攔住了,“你跟律叔先走,至于……古尸就先藏起來吧。”
夏摯說完頭也不回地直接往外沖去,破門而出的那一剎我分明看到了一抹緋紅色從眼前飛快的掠過。
一剎那的功夫,而后徹底消失不見了。
我愣了半響,要不是律叔拉了我一把只怕我還沒有回魂。
“快!扛著就跑!”律叔一邊將古尸往我背上搬,一邊還催促著我!拔铱,你是我爸啊,你怎么不自己扛?”猛然間被一個重的要死的死人給壓住了,我一口氣差點就沒上來。
“閉嘴,老子剛被女婿呼了一下,你丫還跟我唧唧歪歪的!”律叔白了我一眼后就領(lǐng)著我從后門跑了,剛跑沒多久他就在后院的天井中央停了下來。
“怎么了?”我喘了口粗氣,看他停下腳步不由得緊張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你腳軟了!”
“把尸體丟井里!甭墒逡晦D(zhuǎn)身,嚇得我差點丟了魂。
“哦!”我呆呆的點了點頭,準(zhǔn)備照著他的話做,只是……猛的一回神,“等等,丟井里?你不是逗我?”
“反正也帶不走不如就丟井里,而且已經(jīng)有印章封住了,你怕個鳥啊!”律叔也不管我什么表情直接從我的后背上扛過古尸,就聽到耳邊傳來“咕咚!”一聲。
古尸丟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