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蟲冷嗤一聲,“就憑你,也想殺我,找死!”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蝮蟲意圖迷惑墨青,卻發(fā)現(xiàn),她的魔種竟然在他的身體內(nèi)失效了,嘗試了幾次,還是不行,看著進(jìn)攻兇猛的墨青,蝮蟲連忙應(yīng)戰(zhàn)。
安彤緊張地看著墨青,害怕他的眼睛會(huì)變成紫色,被蝮蟲控制,更害怕墨青會(huì)打不過而出事。
“安彤,這里交給墨青,你跟我們來!
毛鷹喊道,抬眸看了眼天色,“我們的時(shí)間不多了!
安彤應(yīng)聲,“鷹叔,我能做什么?”
“把湖底的蛋全部都?xì)Я耍@是你唯一能做的。”
安彤想到湖底的相柳,神色擔(dān)憂,“鷹叔,湖底還有相柳的元神!
“它被困住了,現(xiàn)在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更合適了,還是說,你怕了?”
毛鷹的話讓安彤整個(gè)人都不鎮(zhèn)定了,“我怎么可能會(huì)害怕,我只是不確定我能毀了那些蛋,畢竟,它們都存活這么久,下面還是相柳的地盤!
“可你別忘了,你也非同一般!
毛鷹話落,安彤看了眼墨青,毅然朝著湖邊走去。
忘川河她都下去了,這相柳的湖底她還能怕了不成。
“毛鷹,她真的可以嗎?”
紅纓擔(dān)憂的看著下水的安彤,再看墨青那邊,他們四個(gè),真是一個(gè)都不容易。
“事到如今,必須讓他們明白才能真正的解除問題!泵椏聪蛏峡盏那赜搴臀,“倒是他們兩人,不知能否生出并蒂果!
“你還是操心操心我們能不能活著回到幽都吧!
毛鷹收回視線,“紅纓,我們我們?cè)賻退麄冏詈笠话眩俊?br>
紅纓把手遞給毛鷹,笑道,“有何不可,反正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毛鷹握緊紅纓的手,兩人身上發(fā)出一道光,飛向湖中。
“安心,秦渝,剩下的路你們自己走,鷹叔一直都在。”
“鷹叔!
我聽到鷹叔的聲音,我猛地睜開眼,映入眼前便是墜入湖中的毛鷹和紅纓,我飛身過去,卻抓了個(gè)空。
“鷹叔,紅纓!”
我大喊一聲,看著平靜的湖水,轉(zhuǎn)而看向追來的鳴泉,連忙問,“鳴泉,鷹叔和紅纓這是做什么?”
“主人,他們說要幫你們最后一把,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做什么!
我看著秦渝那邊,鳴泉連忙道,“主人,秦爺和你的情況是一樣的,炎把力量強(qiáng)行給了秦爺,他得消化一下,安彤下去毀湖底的蛇蛋了,是毛鷹的意思,墨青在收拾那條會(huì)分身的蝮蟲。”
“會(huì)分身?”
我看著墨青和蝮蟲打的不可開交,連忙過去幫忙,看著墨青眸中閃爍的紫色,一躍而上,手掌心凝聚金色的火焰朝著蝮蟲便是一掌,只見頃刻間,金色的火焰瞬間將蝮蟲困住。
“又是你!”
蝮蟲被火焰包圍,怒視著我,“你以為你殺的掉我嗎?”
我不想和她廢話,手一揮,火焰瞬間暴漲,將蝮蟲困在熊熊大火中,頃刻間,蝮蟲凄慘的叫聲便響徹山谷。
“安心,你燒死的還不是她的原身,這些都是她的分身!
墨青指著地上的紫色液體,“待會(huì)這些又能讓她再次復(fù)活。”
我看著地面上的紫色黏液,一把火直接把周圍的草和黏液一同燒了,火焰燒過之處,一片干枯,連滴黏液都沒有留下。
“這樣她總不能還能活下來吧?”
我看著周圍的草地,但凡一滴紫色的粘液,我都給它燒干。
墨青化成大蛇飛快的在周圍巡查一遍,回到我身邊變回人形,“沒有再看見紫色的黏液,應(yīng)該是死了。”
“不管她原身死沒死,斷了她分身也能重創(chuàng)她,安彤去湖底了,我去幫她,你在這里等秦渝,待會(huì)他醒了讓他來找我!
我說完就要走,墨青喊住我,“安心,你就不怕我會(huì)被控制傷了秦渝嗎?”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墨青眸中泛紫的眼睛,揚(yáng)起手,直接將他體內(nèi)的魔種吸了出來,甩到地上,落下太陽真火,直接將魔種燒為灰燼。
“這樣就放心了!
墨青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看了眼秦渝,“炎的力量都融入秦渝的身體,你傷不了他,自己小心點(diǎn)!
“鳴泉,隨我去湖底!
我飛身直入湖中,來到湖底。
“神女,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
相柳的聲音傳來,我看著湖中帶著血色的水,并無恐懼,離的力量全都融入我的身體,我是白蛇,也是離,不記得前世的記憶,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離對(duì)相柳的恨意。
“相柳魔神,你該不會(huì)連我是誰都分辨不出來吧?”
我冷嘲質(zhì)問,眼睛掃過這湖底的假山,徑自朝著前面走去,看著地上的骷髏頭和各種骨頭,避開,徑自往前走。
“她把力量全給了你?她甘愿赴死?”
相柳突然激動(dòng)了起來,“憑什么,誰許她死的,我不準(zhǔn)!”
瞬時(shí)間,湖底的水形成漩渦,湖底的石頭也被卷入漩渦中,不斷的翻滾著,我在自己身上落下一道白色的保護(hù)罩,面無所懼的看著黑色漩渦中浮現(xiàn)的紫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