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為難的嘆了口氣,看著趕到的白蛇王臉色陰沉,知道他肯定聽到了。
只是我這幾句話肯定不會讓白蛇王和他的心腹大打出手,但是肯定會有戒備之心,只要生了隔閡,我還就不信,他們不會狗咬狗。
“參見蛇王!
白蛇王趕到,周圍的白蛇族連忙行禮,白蛇族大長老神色驟變,連忙轉(zhuǎn)身,對上白蛇王陰冷的表情,神色驟變,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朝著白蛇王行禮。
“誰動手打娜娜?”
白蛇王冷眼掃過,秦渝揚(yáng)手,一簇幽藍(lán)色的火焰落在白蛇王的腳下,“我打的!
“你……”
白蛇王怒視著秦渝,卻被他腳邊的幽藍(lán)色火焰嚇得生怯,這火焰很詭異,蛟龍王子曾提醒他,不要和青蛇正面交鋒,此人實(shí)力,深不可測。
“若非給你白蛇王幾分薄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在這火焰之下!
白蛇王臉色更難看,胸.前起伏的厲害,咬牙切齒的瞪著我,“白蛇,你別太過分。”
我被點(diǎn)名,真的覺得自己無辜。
這是躺著也中槍吧?
“白蛇王,我做什么過分了,是你把我兒子抓了,是你囚禁了我娘,是你把蛇界攪成這樣,你倒是說我過分,那我就真的過分給你看看,要不然坐不實(shí)罪名,我心中難安。”
我捂著胸口,眼睛掃了周圍一眼,“你說我要從哪里開始呢,說起來,我還真的有點(diǎn)舍不得,畢竟這白蛇族是我爹的,我下手還真的有點(diǎn)于心不忍,只可惜,即便再愛也沒有辦法,就像這心愛之物掉到糞坑中,雖然說洗洗也可以用,但是晦氣。”
“白蛇,你找死……”
白蛇族大長老氣憤的朝著一掌打過來,只是還未靠近,就聽到‘嗡’的一聲響,紅光一閃,大長老被震飛了出去,捂著胸口,嘴角還溢出鮮血。
“爾等小輩,竟敢傷吾主夫人,找死!”
血蟒沉沉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我欣喜萬分,血蟒這是覺醒了?
“白蛇,想不到你竟然還有血蟒之力護(hù)體,真是小瞧了你!
白蛇王陰狠發(fā)話,顯然沒有聽到血蟒的聲音,而他的眸中卻滿是貪婪,讓我覺得惡心。
真是將不要臉發(fā)揮到了極致。
“又有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從我身上搶走血蟒之力?”
我感覺到血蟒之力蠢蠢欲動,但是我沒有動手的意思,血蟒之力也漸漸地平復(fù)下來,這應(yīng)該就是重塑身體后的特別之處。
白蛇王冷哼一聲,“不稀罕。”
“這還真的是可惜了,我本來還在想,你要是喜歡我就送你,既然白蛇王不稀罕那我就自個留著,免得下次你們對我不利,我連個防身的都沒有!
我話畢,我都能聽得見白蛇王磨牙切齒的聲音,不過,我現(xiàn)在這樣言語上即便贏了也只是氣氣他,這還明顯的不夠。
我見白蛇王不說了,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我也很能說,這都把人懟的說不出來話了,估摸著以前是天性沒釋放,現(xiàn)在才是真的我吧?
“安心,你這嘴巴可以啊,這白蛇王都說不出話來了!
安彤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就說,咱們雖不是一個媽生的,這有句話叫近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青提醒,安彤點(diǎn)頭,“啊,對對對,就是這句話。”
“你們夠了!”
白蛇王暴怒,被我們無視的徹底,他一想到幾乎快斷氣的娜娜,他就恨不得把他們都全都?xì)⒘恕?br>
“白蛇,你別以為你伶牙俐齒就能改變什么,你要明白,如今這白蛇族的王是我,而不是你父親,你要么配合,要么死!
“蛇王,不可。”
大長老連忙走到白蛇王身邊,壓低了聲音小聲提醒,“他們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我們未必能殺得了他們!
白蛇王冷哼一聲,徹底的翻臉了。
“有何不可,白蛇的娘還在白蛇族,她要是敢亂來,我便毀了她娘,讓白鈺破封印而出,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我倒是要看看,她服不服軟!
白蛇王這話讓我心咯噔一下,毀了我娘,我剛到,還未明白我娘的情況,這蛇王這話的意思是毀了我娘,我爹就破封印出來和他同歸于盡。
不行,這個風(fēng)險太大,爹說了,他要守著那里。
我不能讓白蛇王把爹炸出來。
“白蛇王想要我們怎么配合?”
秦渝突然開口,我詫異的看著他,只見他示意我別慌,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看見了希望,我沒多嘴,讓秦渝問。
白蛇王冷哼一聲,明顯的覺得我們被他威脅成功。
“很簡單,我要白蛇復(fù)活她娘!
“怎么個復(fù)活法?”
秦渝的配合讓白蛇王突然戒備了起來,“你真的愿意配合?”
“當(dāng)然,我們既不想死,也不想讓岳父破封印而出,又不希望我岳母被毀,若是配合能一舉三得,有何不可!
秦渝這話讓白蛇王更加的疑惑,那質(zhì)疑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渝給看穿了。
“你當(dāng)真是這樣想的?”
秦渝伸手,一簇幽藍(lán)色的火焰躍然而起,“不然白蛇王覺得我是想用這火燒了白蛇族?”